什么情况了。
简单来说,这酒家还做的正常生意,只是光靠着这酒家,基本也就是个勉强度日的水平。
每日里,吃的多是粥、羹等流食,或食各式面饼,带点蔬菜。
其他的肉食,基本就没有的份。
至今为止,张青也就在初来乍到的那一天吃了一些肉食。后来的日子,那是半点荤腥都不沾的。
就这生活,似乎也与和尚没多大区别。
至于你说其他人,基本也皆如此。
这十日来,多数来路过往来之人,皆不过是讨一碗水来喝。难得要些酒的,也是光吃酒,不要菜的那种。
至于如是那种入了店,就要羊肉牛肉的桥段,张青还当真没遇上过。
总之,这年代的生活水平比起张青想象中的还苦一些,多数人也就是这般寒酸生活。
就是这般过了十数日,正是张青适应北宋生活的时候,却又来的一客,叫张青的步伐,不得停下分毫。
...
“呦!这是哪里来的大和尚,看你这一路来此,也是辛苦,不若来的店内歇上一脚。”
自张青来此之后,与孙二娘也是分工明确。
一个专门在店外揽客,一个则负责店内。
不过孙二娘说是揽客,也是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若是发现有和尚装扮,便是高声呼唤,也算提醒张青,好早做准备。
毕竟这和尚,在这会是尤其敏感不是。
张青听得孙二娘一声唤,心下一紧,连忙从身上摸出个瓷瓶,就要往一酒坛里倒出些许粉末。
不错,这便是孙二娘的蒙汗药。
这也是二人提前说好的,只要那孙二娘喊的和尚来,甭管其是不是来自少林,先迷晕了再说。
不想自己才有动作,却听外头那人高声应道:“洒家走的一路,早就有些累了,这倒是正好,能进去歇歇脚。”
张青这边瓶口都打开了,听得外头的高呼,却猛然手上一停。
只因为那门外的高呼,口音着实有些不同。
在这孟州一地,一般用的都是“俺”“咱”如是这般的自称,“洒家”这般的称呼,通常是出现在关西地区。
而要说水浒最著名的关西地区人物,还偏偏个和尚的,那直想到的便是鲁智深啊!
不说鲁智深出身在渭州经略府,本就属是关西地区,就说那鲁智深开局揍的人,名号便是“镇关西”,岂不已经明白说的其出身来了?
就这口音,可不叫张青心下一动?
当下停手,只再店内又高呼一句道:“外头来的可是鲁智深?”
外头那人听得惊疑一声,旋即高声应道:“店内是何人,怎能知洒家名号?”
张青听得当即大喜,还真特娘的是那鲁智深来了!
心下赶忙紧了紧心神,收了那蒙汗药,深吸两口气,昂首阔步就向外迎去。
心中只怀的一个念头。
“必要这那鲁智深给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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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让花和尚叫哥哥
张青早知鲁智深会来此地,毕竟其后来去二龙山,原本就是张青给的主意。
只是倒是没想来的如此快。
至于如何算是拿下花和尚?
自然是要叫花和尚喊哥哥。
所谓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
对于渴望真情实意的好汉们,自然会亲切地将身边的人当作手足来对待,以兄弟相称。
称年长的,有威望的人为哥哥,其实都是叫兄弟!
张青现在的目标,就是要与鲁智深成为亲密兄弟,叫那鲁智深喊自己哥哥来。
怀着这般心思,张青也是昂首而出,却见来人果然仪表不凡。
穿的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
戒刀灿三尺春冰,深藏鞘内。
禅杖挥一条玉蟒,横在肩头。
再见鹭鸶腿紧系脚絣,蜘蛛肚牢拴衣钵。
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
好一个粗狂汉子,好一个鲁智深啊!
张青也是爱屋及乌,听名爱人,就算这鲁智深是个糟粕模样,怕也是要心生好感,还何况是这般万丈豪情之状。
当即就是行礼道:“早闻智深名号,今日得见,果真是豪气万丈啊!”
鲁智深听人夸赞,自是高兴,只是来人自己当真毫无印象,心头纳闷,直就开口问道:“洒家印象之中,当真没的兄台。说是早闻,却可求好汉名号。”
张青也不着急应,只是引着那鲁智深往堂内而去,又是观察了下鲁智深那肩头的禅杖,略是一看,就知怕也有六十斤重。
心里暗自佩服,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
后头的孙二娘见张青熟络模样,也当真以为二人乃是旧日相识。
当下也是放下心来,自觉去准备起了酒水。
只是心头也是不免有些诧异,暗自腹诽道:“倒是不想,这张青竟然还能有个和尚朋友,当真稀奇的很。”
“只是看那和尚,一杆禅杖比起那广惠还是厉害,怕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看来爹的判断当真不错,这前脚来了广惠,后头就来了这张青的助力,也不知这张青先前在江湖上到底如何。”
孙二娘是心里脑补了一出,又把那张青地位生生拔高了一些。
...
张青哪里晓得这孙二娘的脑补能力这么强大,其是一门心思要叫鲁智深叫起哥哥。
引了这花和尚入座,便是主动言道:“你我二人倒是当真未见过,只是这相识已久,倒非是我张青平白说的。”
张青?
这名字却叫鲁智深更是陌生了,也是奇异道:“这话可叫洒家听不明白,素未谋面,哪能叫相识已久?”
张青听得却笑道:“只因听过智深行事,早就晓得江湖上有一花和尚,有情有义,乃当世豪杰,更是与林那林教头交情笃深。”
鲁智深听得又奇道:“你还晓得林兄弟?”
张青一听心里便是有底,笑容更甚,直说道:“智深野猪林救那禁军教头林冲,一直送到沧州城外七十里。先前更是拳打那恶霸镇关西,只为民除害!”
“就是这般豪杰,我张青又哪能不晓,哪能不知呢?”
鲁智深被夸的心情大好,连是大笑道:“倒是当真算不得,这孟州里,还有人晓得洒家鲁智深。”
说着,总算也想起来问张青来头。
只是高呼道:“且不知兄台名号,哪能知晓的我如此清楚?”
此话一出,却见张青猛然面色一正,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道:“在下张青,人称江湖百晓生,这江湖上的事情,莫有我不知的。”
这名头唬人,张青说的更是唬人。
什么江湖上没有不知的事情,岂不是成了神仙不成?
鲁智深心中颇是不信,却又不敢当真怠慢了,直就开始试探道:“可是当真无事不知?”
张青听得只是淡然点头道:“当真如此!”
就这般自信,却又叫在边上一直听着的孙二娘,心头不由捏的一把汗。
“弄得半晌,张青与这鲁智深,根本就不相识啊!”
“再说什么江湖百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