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2 章(1 / 1)

水浒之我不做包子 杰克乐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阴着脸,直冷声道:“查!这来源势必给我查个明明白白,涉此事之人,一个不可放过!”

见天子怒气不假,又有王黼趁机上前道:“陛下,臣倒是探出一人,只是却感有些疑虑,适才才未言。”

这王黼时年四十出头,正是身强力壮的年岁,却早早得宠。

由通议大夫超升八阶,被任命为宰相,乃大宋开国以来前所未有的,由此也可见这家伙在赵佶面前有多少信任。

而如此得信,自也因为其能看准眼色,常常可抓准时机,为陛下“分忧解难”。

此刻,正又是这般场景。

赵佶正是火起时候,哪管你疑不疑虑,只呼道:“说!朕倒是要瞧瞧,哪个胆大包天。”

王黼直就一字一句应道:“正是那文正公后人,范直隐。”

赵佶对范仲淹是没啥感情的。

范仲淹死了三十年后,赵佶才刚刚出生,是以这范家再赵佶面前,也就一个名声罢了。

不过说是只有个名声,放在平时那也大的很,非是天大的事情,赵佶也不想触动。

只当下却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顶用,又何况区区一个范仲淹的后人!

赵佶直是拔高了几度音调,高呼道:“把他给捉了朕面前,朕要好好问问,其到底是如何想的!”

王黼自拜而领旨,自以为又为陛下排忧解难了一回。

蔡京在旁见着却面上平静的很。

范直隐的传闻,王黼既然晓得。而其不开口,只因为其更加清楚其中门道。

范直隐掺和进这事,实在蹊跷的很,此事定然没有这么简单,在没搞清楚事情的前头,这老狐狸可不愿开口。

谁爱出风头,那便自由他们去就是。直是冷眼旁观,不插一句话的。

而大概是因为总算也给赵佶了一个泄愤口子,赵佶心情多少是平和了些,再与边上那宦官道:“传朕旨意,关胜抗旨一罪,罪无可赦,其家门族人,也不得再留京城,皆送到西面去!”

“至于其家财,统统收归国库,朕那万岁山,还差的一些。”

眼下,这赵佶的万岁山是越搞越有难度。

而自打江南的方腊起义之后,花石纲几乎完全停滞,这万岁山的建设进度,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赵佶都恨不得自己找点路子搞钱了!

瞅着这会,赵佶却还惦记着自己那万岁山,也可谓是其心中执念了。

边上那面色老实敦厚的宦官,一句不言,只点头而应。

只蔡京却知道,那也是个面忠内奸的人物!

“陛下啊!你叫这梁师成去抄家,怕是这万岁山,也推不得多少啊。”

这垂拱殿里头,当真是没一个善茬。

管是老奸巨猾还是面善内奸,皆是各个狠厉之人,没个良善之辈啊!

而就这伙人相聚,又哪个能管关家死活。

一个冷眼旁观,推动关胜之死之人如今却置身事外。

一个谄媚献忠,直欲拿下范直隐在皇帝面前长长脸。

一个心狠手辣,抄家直把自己抄的肥油横流。

唯独只有那可怜的关家人,一家老幼,统统要被流放西面,路途遥远,九死一生,却有何人心忧?

306、再见使女

抄家这事,效率还是非常快的。

更由于关胜这故事在民间也有了一定的传唱度,不少百姓听闻关胜一族要被抄家,族人流放,也纷纷来凑个热闹。

不过当然也入不得府里,只是隔着老远,看个迷糊而已。

至于府里传出一阵阵悲切的哭泣声,凄厉的呼喊声,无助的喊冤声,虽叫人心生怜悯,却不过也就那点可怜心思罢了。

只是有人是来凑个热闹,有些人,却是想要瞧个明白。

人群里头,却有一姑娘,昂着头,竖着耳朵,想见个清楚。

可惜一来隔着实在太远,二来这府门前面官兵看守的严严实实,实在也叫人半点瞧不得里头。

却见那姑娘见得关府门前看守严密,然里头那各种呼喊必不作假,目的达到,便是转身就离开了这凄惨地方。

按着信里约定地方,姑娘七拐八拐,觉着后头无人,总算进了眼前这偏僻屋子。

入内,只见一文人正坐堂下,一脸正气。

边上空着的杯盏,显得这人早等了许久,然直瞧上去,却没半点不耐。

姑娘见得不由行礼作揖而问:“敢问可是范公?”

范直隐当下也起身回礼而应:“正是在下,来的可是锦儿。”

原来这姑娘,正是林冲那机灵侍女,锦儿!

来都来的城里了,张青倒是没忘了当初留在城里的使女。

一来关胜这事也好叫她出个力气,二来顺便也把她给带出了城不是。

而锦儿瞧那范直隐是气度不凡,那范直隐何不也是看着锦儿暗自叫奇。

“区区一个使女,却知大义,忠心耿耿,不惧危难!”

“与其相比,多少人该心存愧疚啊!”

这两人,虽是初次相见,倒是各自已然佩服其对方来了。

...

互相确认过了,锦儿再不犹豫,直把自己所见所闻,一股脑的说了个清楚。

范直隐当即就明白,这是抄家加上流放!

要不然,这锦儿可听不得那么多呼喊声了。

若是要被砍头,只怕各个被吓的连是哭喊都没力气哭喊。

一般来说,要么被吓的一动不动,要么就被直接吓晕过去。

虽然这年代不知道什么叫做“冻结行为”这种自然的人体保护机制,但看着多了,却也总结出了经验。

心头呼出口气,暗道总算还在控制之中。

实在是这向死求生的法子实在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是叫这关家要死绝了!

好在总算没出差错,一切只在计划之中。

锦儿说着,许是又想起那府里的悲切呼喊,有些心存不忍道:“这关家听着实在可怜,若是能帮,还当帮帮他们才好。”

范直隐倒是也不与这锦儿多言,只是宽慰道:“得此消息足矣,后续事情,皆交给我们就是,姑娘莫管这些。”

锦儿也知此事事关重大,绝非可存着妇人之仁的时刻。

微微点头,再不言语。

踌躇片刻,心头又实在还有挂念的人,又与那范直隐作揖道:“再问一句,不知范公知不知我官人与娘子如今怎样,过的可还算是好?”

这范直隐对梁山的了解,可能还没这锦儿来的多呢。

要不是张青再范直隐来时多交待过两句,这会只怕都不知姑娘嘴里说的官人与娘子是谁。

不过眼下虽然晓得是晓得,却当真也不熟。

却见范直隐苦笑一声,又行礼回应道:“林教头深得信任,眼下有为那梁山建功立业,姑娘不必担忧。”

为那梁山?

锦儿到底是敏锐个性,直接就从短短话语里头,听出了些许的距离感。

心头暗自奇怪,却也未言。

范直隐倒是自无所觉,只是与那锦儿接着道:“此来京城,也受了嘱托,要带姑娘出城,回归梁山。”

“姑娘来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