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1 章(1 / 1)

水浒之我不做包子 杰克乐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功转换成了怒火。

更有甚者耐不住,就如耶律宗云,恨不得上前撕烂这田虎。

然立最前头的兀颜光,此刻倒是非常冷静。

只是紧盯着半死不活的田虎,忽的冷声呼道:“田虎!我军有此一败,皆是你情报不明。”

“害死大帅不说,竟欲更来害我!”

“若不是大帅所庇,说不得我亦陷你刀下!”

“今日就拿你,祭拜我大帅!”

好家伙,这兀颜光是把耶律得重之死的“锅”,直先就往田虎身上扣了一半!

难怪如此费尽心思,也是为的日后归国之后的罪责开脱。

毕竟耶律得重死都死了,这一番无功而返,也轮不到他来负责。

而眼下最有可能问罪受罚的,自然是这兀颜光。

眼下拿这田虎说事,一方面是泄愤,一方面也是给自己做的铺垫。

只是其余辽人却哪管这些,各个群情激奋,当场要把这田虎丢的火堆里去!

兀颜光也是“顺应军意”,表演完了自己那些话语,倒是也不多说,直叫人把田虎丢了那火堆里头。

田虎哪里能受这熊熊烈火,强烈的生存本能,直叫他迸发出了无穷的潜能。

原本已然半死不活,却又徒生出了气力。

脚上发力,竟然叫他窜了出来!

然这四周都是恨不得食其血肉之人,哪能叫他活命。

却见曲利出清举起三尖刀,一步上前,直就把那欲要活命的田虎给捅穿了个窟窿!

连连折磨之下,就算这田虎是属“小强”的,眼下也再没命去活。

身子无力倒在地上,再被曲利出清一刀挑起,还丢了熊熊烈火之中,怀着对辽人无尽的诅咒,只化作一堆焦骨。

“魂归苍穹,即为长生!”

而好似也当真是为耶律得重报仇了一般,这群辽人又开始纷纷呼唤,祭奠自家那可怜的大帅。

...

听闻关胜截了辽人后路,张青就知道辽人在河北之地必然是待不住了。

只是辽人虽然退去了,这事情却还没有算完。

眼下张叔夜为保关胜,已然起兵相攻。

老实说,这宋军还真不一定有辽人更难对付,只是张青知道,关胜这事情可没这么容易结束。那赵佶若能就此作罢,也当不得亡国之主了。

见张叔夜气势汹汹,其索性闭门不出。

任凭那张叔夜如何引战,皆当的耳旁风。只令各路人马守好营寨,切不可冲动应战。

只是像是鲁智深与武松这般好战的,又是刚刚赢下辽军,正是气势正旺。

虽说哥哥说话其必应之,却也如自家人般的表现出了些许不乐。

...

“哥哥,咱们把那辽人都杀了个干净,咋还能怕那些鸟宋军?”

“就如上回那般,兄弟齐心合力,还怕不把那鸟军打出屎来?”

鲁智深说话还是那般“亲近”,叫张青听得也是不由笑应道:“咱们当真与那张叔夜比划比划,自然是不杵的。”

“只是行军打仗,非是只拼军力,日后智深若要统军一方,还当在这些方面多学着些。”

一听张青给自己画饼,鲁智深当然是信的。

尤其眼看梁山把辽人都击败了,那甭管是关胜发挥了什么作用,正面对抗,那是梁山实打实的胜利。

就看此等形势下,自己日后统兵一方,确实有此机会。

鲁智深算是不求功名利禄,但自家兄弟的大任,却得担着。

便也应道:“洒家实不懂这些弯弯肠子,只知眼下气势正旺,定可破那宋军!”

张青却耐心应道:“之所以能破辽人,一是咱们有凌振兄弟的各类火器,叫其以为苍天所助在我,坏了其军心。”

“二是敌军不识火器威力,轻敌冒进来攻我主营,如此死伤惨重。”

“三才是靠的诸位兄弟勠力同心,与那辽人死战!”

“前头之胜,此三项缺一不可。”

“眼下咱们凌振兄弟的货物都被咱们甩了干净,这会对付宋军,只能以将士性命搏杀,此非上上之策。”

鲁智深听得张青传授,也是连连点头。这不服是不行,哥哥到底是考虑的周全。

然张青闭门不出,此刻不是关键,却听其接着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兵来我挡,实为下策。”

“智深呐,你瞧那张叔夜如此急切来攻,日日夜夜想着引我出战,其中是何缘由,你可想的明白。”

鲁智深可不傻,耳濡目睹之下,有些消息还是知晓的。

只应道:“可这张叔夜都临到了咱们阵前,还真能听那皇帝的不成?”

“再说那关胜,好歹也是驱辽功臣,朝廷里就当真不念一点情分?”

鲁智深实在是难以理解这些朝廷里人的脑回路,不过话说回来,真要能理解,也不是鲁智深了。

直此些疑问,却在张青心里早有答案。

“咱们闭门不出,便等着张叔夜自乱阵脚就是了!”

294、天罚

张叔夜那是当真急啊!

其自己晓得,留给他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一旦陛下旨意来此,自又没能带的关胜与梁山交上手,便是再无转机。

是以这也是拼的命,花样百出,欲要引张青来战。

只眼下梁山闭门不出,显然也是早早料算得计,却又如何引的张青出来?

如今这张叔夜是心灰意冷,自觉已无良策。

心头苦闷,觉着对不住关胜。

反是关胜倒看的开,见大帅闷闷不乐,反去安慰起了张叔夜道:“将军莫难过,倘若陛下当真要拿我问罪,我关胜就去那殿上一遭又能如何?”

“我却还想当面去问问他,咱这驱除辽贼,到底是哪里做的差错了!”

“只求将军千万不要为我犯险,实不值当。”

张叔夜听得却是一阵阵的默默摇头,不愿答应那关胜请求。

时有早降了张叔夜的宋江在侧,见得此景,却要忍不住开口。

却说着宋江,自打从梁山降入朝廷,一心想的便是“洗白”。

后头虽被张青又拿一回,还差点丢了性命,然在其心头,却没有半点后悔意思。

那是全心全意为宋廷当的名臣良将,心无旁骛。

只虽说如此,骨子里却还有当年的“及时雨”作风。

这人又不是非黑即白,哪这么容易评的了好坏。

如今见张叔夜左右犹豫,只怕其一步踏错,怀着矛盾心思,却终耐不住上前呼道:“末将以为,关胜将军此去,多半是要受的大罪。”

“然此番陛下心意怕是难定,若是将军顶头抗旨,怕是自身难保,更别说是要保住关胜将军。”

“只得先放关胜将军归了朝廷,看陛下定罪如何,再思营救之法。”

张叔夜自也想过此招,只是其更晓得,一放关胜回去,更是由不得自己。

思量解救之法,何其之难!

只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直又问道:“公明莫不是有的什么主意?”

却见宋江直颔首应道:“末将也没什么多好主意,为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见一步。”

“实在不行,就如当日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