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实在不行。
就说乔道清杀人不眨眼的,哪里会念叨什么与公孙胜的同门情义。
眼下说的轻松,只怕当时已报死意。
可死也要死的其所,这分明能胜的仗,要是平白失去一大将,却也太可惜了!
想的这,只见张青面色一正,极为严肃的与花荣道:“花荣兄弟,日后可万万不能无故犯险,这义军才起,我可是要与你同见梁山成事之日的!”
说着又怕这花荣不当回事,直又道:“何况兄弟若出事,也不想想你家小妹如何该如何自处。”
花荣果真是有些不以为然,只应道:“若是当真不幸,小妹自然有哥哥照顾,哪里消的我操心。”
这些好汉们,兄弟情义不说当真多重吧,却还都是放在心里第一位的。
或者说,这些小妹在他们的心里,分量实在没有那么重要的。
只是这也算是这年头的普遍情况,张青也好不多说。
而眼看这两人的话题到此也算差不多了,忽的又见边上已然投靠了的梅玉说道:“花将军以身冒险,却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那乔道清既然放过花将军一马,我看也是欲要留个后路,日后好上我梁山。”
“此乃大喜之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梅玉这属于是以己度人的。
前头自己手下留情,是为自己留后路,眼下听乔道清如此做法,自然也如此想来的。
不过对张青而言,乔道清要不要上梁山,还是远在天边的事情。
眼下重要的,还是面前的三位河北大将。
钮文忠,孙安,马灵。
三人之中,铁蜻蜓钮文忠算是最安稳的。其打退张清之后,没多行动,一众兵马保存的好好的。
孙安就稍许悲惨一些,在壶关的关门上被武松,杨雄,石秀围攻,受的不少伤,被生生擒下。
至于样子最惨烈的,那还当要属是马灵了。
其与董平的死战那是真正的死战,眼下昏迷不醒,死活不知。
这兄弟到底如何,那真得全看自己造化的了。
当然了,张青也会叫安道全给的这马灵瞧瞧。只盼董平别下手太黑,当真是没的救了。
而钮文忠与孙安这边,当然是钮文忠好言语一些。
张青也不摆出什么招降的架势,直上前一步就拉着钮文忠道:“将军,可算把你盼来的。”
“这梅玉将军一路就说的钮将军是何种强人,如今见得,果真不同凡响!”
“且安心在我军中留下,与我梁山,共举义旗,当的这真正的义军啊!”
钮文忠本就被那梅玉影响,有心靠向梁山。
只是前头不似梅玉那样临阵倒戈,一时不却确定张青想法。
这下见张青热切,心中一定,上前直直一拜,口中直呼“惭愧”。
而张青既然表了态度,梁山众人自也无人会有异议,只各自热切程度不同,欢迎这钮文忠。
其实本来梁山日后伐田虎,王庆的时候,也收了不少人的,只是那都是大聚义之后的事情,对梁山来说,有些类似编外人员。
而眼下没经历过大聚义,此般的情绪,倒是稍弱些的。
262、大事不好啦大王有小妾啦
钮文忠一降,孙安倒是也好说。
听闻田虎大败,整个晋军总共就没逃出去几个人,孙安也算彻底心死。
尤其是两者相较之下,梁山是步步为营,缓缓图谋。晋军却如同一个没头苍蝇,竟是连着内里有乱尚且不知。
再为这田虎献躯,也太不值当!
如此一想,这孙安也不思量太多,就直也拜入梁山。
张青见一切顺利,自是大喜过望。
待鲁智深又拿归了卞祥,又叫钮文忠与孙安二人一同劝之,也是顺顺利利,把其给请入了梁山。
张青即大摆宴席,一是庆功,二是接风。
而大仇得报的仇琼英,自也是夙愿得偿。往后皆死心塌地跟随张青,也当不能再与那没羽箭有半点联系了。
当然了,眼下这二人,自不知道本还有个属于他们的感情线。
...
壶关大捷,勇挫晋军,斩兵降将的消息,当也很快传回了青州里。
这也大大的喜讯嘛,当然传扬的相当迅速。
甚至与其中的曲折故事,也传播的越来越夸张,越来越玄乎。也算作为个铺垫,好去引领最终胜利的高潮。
不过要说这故事里什么事情最容易搞的曲折离奇,那当然还得说是儿女情长的事情啊!
尤其听说自家大王取了敌将之女为妾,这可不更是有的说道了么!
...
“听说那大王那新欢,是单枪匹马来冲关,却被大王一战打败,自此便是倾心与大王,跟着大王的。”
“我却听闻,大王那小妾本就与大王在江湖上相识,此番一见,那是一个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是啊是啊,你们想想,这夫人也不跟着大王,大王去的经月,可不早憋坏了。这见了老情人,自会如此。”
这些梁山的兵卒,到底还有几分痞气。说起话来,多也是荤素不忌,想扯哪里扯哪里。
那仇琼英总共也就十六岁的,咋可能与张青相识在江湖。
只是这些人哪晓得琼英年纪,那是一阵的道听途说,再自己人为加工一下,是越传越离谱。
而这离谱消息,当也不会被孙二娘错过。
...
对孙二娘而言,其实她早早就知道,张青如今势头越来越猛,日后这宫殿之中,万不会唯自己一人。
且看这扈家人,早也虎视眈眈。
若非如此,她也断然想不出叫玉娇枝借种的法子。
只是没想哪里防着,外头却防不住。
自与张青第一次分开,却就叫张青寻的机会,给纳了个人。
孙二娘倒也不是当真在乎纳人入宫,其自也有所准备。只是自家相公这招呼也不招呼一声的,总归叫人有些难受。
孙二娘虽是江湖儿女,却到底也是女人。有此情绪,也再正常不过的。
好在张青也算心灵之人,前头大战在即,实在不敢乱出信件,免起意外。今番终告一段落,也当即就来信,解释了来龙去脉。
...
“夫人,扈姑娘求见。”
这厢才看完信件,那头屋外又传的扈三娘来见得消息。
算算日子,这孙二娘该快要到了“临盆”日子,这些日子里,基本都是不见人的。
他人也都知晓,更是不会无故来打扰夫人,就是扈三娘,也多不太来此。
今日这突然来见,明显也是因为听闻了张青娶妾的消息。
当然了,孙二娘也晓得,这扈姑娘多半又是被其兄给逼迫来的,怪不得她,却也不能避免的有些不满。
正要挥手说的不见,转念一想,却又变了思量。
自留在床榻之上,拉起屏风曼帐,再与使女道:“实不便见客,你把我桌上那信件带个扈姑娘,就说是我给其一观的。”
使女自无不应,轻快答应一声,便拿的信件出去寻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