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2 章(1 / 1)

水浒之我不做包子 杰克乐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军马,自己开溜啊!

田虎实在不想失去这卞祥,又哪里能答应这乔道清。

直不应道:“说的什么屁话,我如何能留下卞丞相,自却逃了?”

乔道清见状直大急道:“大王万金之躯,安能赴险?”

“咱们先归了威胜州里,若是卞丞相命大不死,也好与这梁山谈判,才能去救他!”

“就说咱们为的一股气,全死在此地,又有何用?”

田虎的心实在太乱了。

若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会察觉出乔道清不对劲的地方。

这乔道清一路上都不怎么开口的,反倒是现在主意颇多,这事情怎么看都不对劲。

可惜眼下田虎难多思量,被乔道清一阵说道,心头直是动摇不已。

乔道清却不管不顾,直拉着这田虎就走。

如此莫名其妙,竟是又丢下了田虎身边最后个大将卞祥。

田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丢下卞祥,奔走半晌,行的半路,终于还是心下难安。

直拉着那乔道清道:“国师,那区区一个和尚,咱们怕他作何?”

“如此留下卞丞相,只怕不死也伤!”

“卞丞相把我从死人堆里刨了出来,我如何能就此抛弃他?”

“咱们快些回去,该还是来得及救他!”

这田虎说着也是断然下的决断,打算这乔道清不管再劝说什么,都置之不理。

一门心思只顾去救卞祥,直打算拿着身份压人了。

只是...

回身追去的田虎没走几步,却忽的感觉身边空落落的。

心头顿时一跳,猛然回头一看,却见那乔道清与其人马驻足而立,根本没一个跟随在自己身边的!

...

“乔道清!”

“你什么意思!”

“你也打算反我不成?”

田虎面色极为难看,那黑沉沉的脸庞,在黎明光辉的照耀下,尤其明显。

远远瞧着这乔道清,却见其面色平静,波澜不惊,仿佛在做一件平常事。

田虎心头又沉下半截,知道乔道清必也有了而心。

心痛之余,也朝天而呼:“原来我田虎军里,最大的叛徒,竟然是我的国师啊!”

田虎是当真悲切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如此信任的乔道清,会反自己。

当下的高呼,也充满凄厉之声,在这黎明之际,尤其悲凉。

然田虎是痛苦不已,乔道清却好似一点也没甚愧疚之情,只是摇头道:“大王误会,贫道当真未叛大王!”

“自入壶关,贫道便拼死冲杀,直到眼下,与梁山也没半点干系。”

乔道清说着说着,也是仰头朝天叹道:“然经此一番,天机已变,大王大势已去,贫道再随大王,非遵天意。”

“送大王至此,算报先前恩情,此去威胜州里,也该再无危险。贫道就此与大王别过,未来有缘再见。”

好家伙!

这乔道清竟是有放弃了田虎的心思了!

田虎听得大惊,本能的欲要对其破开口大骂,却终究还忍住了。

而更可恨的是,这乔道清自要走也就罢了,可你看眼下兵卒模样,好似都被其使了什么妖法一般,也都紧紧靠着乔道清边上。

不用说,这早是说好,欲要弃自己而走了!

“难怪!”

“难怪自己说去冲关门,卞祥倒是心急,这乔道清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只怕其看的自己只有卞祥在身旁的时候,就已然有了主意,这才一路无所谓的样子。”

“若是那会关上当真有人,只怕这乔道清也会当场倒戈的。”

田虎当下是全明白的,可惜明白的也有些晚了。

这会,直有些投鼠忌器,又不敢当真对乔道清动手。

只冷哼声道:“乔道清!你当真以为我田虎傻?”

“不得梁山所应,你如何弃我?”

“最后还支开卞丞相,叫我当个孤家寡人,以为我大势已去?”

“待我归了威胜州,东山再起之时,叫你这老道后悔不迭!”

言罢,田虎也再不留。

一人一马,只身而归。

261、跟着梁山没错的

田虎有一处思量是当真没想错,这乔道清既然放弃了田虎,又哪能当真与梁山半点干系都没有?

这乔道清死战是真,与梁山有联系也是真。

而要说如何联系上的,那还得从前头花荣独自留下的那一刻说起。

...

“你这厮,胆子倒是大,独自面对贫道,直是不知死活!”

乔道清初见花荣,一是不满这厮独自一人在此,多少也有些轻视自己之感,二也不免有些钦佩这独自一人面对自己大军,这悍不畏死的心。

更也见识了那敌将,分明已无路可走,却还不卑不亢的风骨。

只见那花荣只身立马在前,与自己呼道:“乔道长,我之所以独自在此不避,只因是要你说上句话。”

乔道清倒是当真想不得花荣如此冒险,就为与自己说上这么一句话。

面色也不避讳的露出几分惊奇道:“哦?倒是不知你小李广花荣,却有什么话,非是要与贫道说上一说。”

花荣名声实在大。

这乔道清眼下也看出这敌将身份的。

却听花荣道:“道长虽在河北军中,然习道法,想来也是重情重义之人。”

“今这田虎残暴不仁,道长是为良人,何苦为虎作伥?”

“我留此地,只为劝道长一句,早日明悟,勿入歧途。”

花荣说的情真意切,可惜乔道清却不领情。

直大笑应道:“花荣啊花荣,只以你一张嘴,就欲叫我倒戈来降,你也思量的太简单了!”

只是这般略带有些嘲讽的说话,却没影响了花荣心境。

却见其直还高声呼道:“非是什么只以口舌之利,只用自这一颗真心实意,不愿天下义军互其干戈,这才冒险来说。”

这花荣是面色坦然,乔道清能看的出其中的真情。

然道长心境之平和,非寻常人可比。花荣说的确实很真切,却也无法动摇这乔道清的心思。

要这道长变换主意,也只有叫道长自己想明白的。

而那时候的乔道清,还真有个思量的。

...

“那道长说的要与我来单对单的比划比划,我本以为再难见了大王,却没想的,那道长却没下死手,反是运使一阵道法,起一阵狂风,把我给送走了。”

“我知是那道长饶我一命,却也不知其是何思量,只得先归此处,与哥哥通报。”

张青听得花荣所报,心里是直叫花荣命大,更是有些后怕。

这乔道清可是不是一般人,花荣只身面对,却逃过一劫,当真可算是走运了。

而如今不再是宋江脑残粉的花荣,更是梁山不可失去的大将!

张青知道差点失去了这花荣,也是面色难安道:“花荣兄弟何必如此,我在关里一切布置的妥妥当当,就算你那未能灭敌,也非大事。”

“何必独冒此险,叫我险失大将!”

花荣听得却笑道:“为大义而战,死得其所。”

“何况我也晓得,那乔道清与公孙道长师出同门,有这层干系,怎么也不能对我痛下杀手。”

“所说是危险,却也不尽然。”

张青直是无奈摇头。

这花荣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