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6 章(1 / 1)

水浒之我不做包子 杰克乐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士,又不是神仙。

你说弄个风云变幻,努努力还算可行。这要杀人与千里之外,却如何有此可能?

真要有这本事,那大伙也别打天下了。

一下把赵佶干掉,再把张青,方腊什么的干掉。

反手再把辽人,金人也干掉。

那天下有不服的,那就统统干掉,如此还不创一个王朝伟业?

那就是封神榜,也不敢如此写的不是!

只得摇头叹道:“此事难做,无缘无故,又如何除了那二将?当下这破敌之法,只得慢慢思量。”

乔道清这话,叫田虎是不满意的。

慢慢思量?

这再慢慢思量下去,自己在壶关前大军林立,不似个活靶子?

只是乔道清毕竟可算是田虎手下的第一人,就算这田虎心头有些不满吧,那也不好表露。

当下那是虎着脸,问起左右道:“诸位可有何主意,可破那花荣张清?”

这一问,那叫安静的大帐里那是越发安静了。

壶关雄关一座不说,梁山又是兄弟同心,铁板一块。

这形势下,怎么破?如何破?

众人皆无主意,一时不知如何来应。

更是生怕说错一言,被那田虎主意,引火上身。

毕竟谁都看得出来,最近这田虎是躁怒的很,那都不愿意触霉头的。

只是这都不说话的,也不行啊!

眼瞅着田虎脸色越来越差,还得是国舅邬梨来解围。

却见那邬梨上前一步,当着众人说道:“如今壶关硬攻上去,怕是不成,我看还得用计,寻人入了壶关之内,里应外合,才好破之。”

田虎当即来了兴趣,直问道:“可该如何使人偷入壶关?”

邬梨应道:“闻说那梁山张青,贪财好色,这行军之中,还要带的女将做淫乱之举,如此色徒,却还怕不能使人偷偷入关?”

邬梨此话一出,实际叫众人心头很是疑虑的。

张青当真是个贪财好色人物?

好像自其入盖州之后,确是不断有这般的传言。乃至于晋王送了其十车钱财,其也照单全收。

只是这都是传言啊!

见过张青的梅玉,从梅玉嘴里听得张青英明神武模样的钮文忠,此刻心里基本是否决的邬梨之言。

至于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迟疑。

只是若反驳了国舅,一来容易得罪人,二来自己又没什么主意,索性就由着这国舅去说。

反正...

说也说不到自己身上。

而众人本以为,这国舅也就随意说说,好暂时压住田虎躁怒的心思,哪曾想的,当下的无人反对,好似要叫这邬梨玩真的了!

且听其语出惊人道:“小女琼英,年方二八,生的美貌绝伦,更是天资聪颖,冰清玉洁。”

“叫其去壶关,不怕那张青不上勾。”

这琼英,说是邬梨女儿,却也不是亲生的。

琼英本宗姓仇,父名申,祖居汾阳府介休县,地名绵上。

那仇申颇有家资,年已五旬,尚无子嗣。又值丧偶,续娶平遥县宋有烈女儿为继室,生下琼英。

那是老来得子,不说多少疼爱!

待琼英年至十岁时,宋有烈身故,宋氏随即同丈夫仇申往奔父丧。

那平遥是介休邻县,相去七十余里。宋氏因路远仓卒,只留琼英在家,又吩咐主管叶清夫妇看管伏侍。

哪曾想,仇申行至中途,突出一伙强人,杀了仇申,赶散庄客,将宋氏掳去!

庄客逃回,报知叶清。

那叶清虽是个主管,倒也有些义气,也会使枪弄棒。妻子安氏,颇是谨慎,当下叶清报知仇家亲族,一面呈报官司,捕捉强人,一面埋葬家主尸首。

如此仆代主饲,过了一年有余,值田虎作乱,占了威胜,遣邬梨分兵侵掠,到介休绵上,抢劫资财,掳掠男妇。

那仇氏嗣子,被乱兵所杀,叶清夫妇及琼英女,都被掳去。

本来这到这处,也该是个悲剧。琼英命运多舛,被邬梨劫去,哪还能好?

却也不知邬梨哪想,见琼英眉清目秀,颇是喜爱。又值其妇倪氏无嗣,便认下为女。

这贼人的脑壳也当真不知是如何构成的。

你把人家里人都杀干净,还认遗孤当女儿,又不是一二岁的孩童,毫无记忆,岂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长?

只是这琼英从小聪明,百伶百俐,料道在此不能脱生,又举目无亲,见倪氏爱她,直装的乖巧伶俐,好似都忘了幼年事情。

243、我也有脑残粉了

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看来,这邬梨是相当喜爱自己这养女的。

眼下能叫这养女去犯险,还当真是豁出去了!

然到底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琼英入了壶关,到底会如何,可不是其他人思量的事情。

那邬梨如此舍得,就让其舍得就是了。

还是田虎也有些惊讶,稍许一愣,直问道:“国舅竟然如此舍得,叫的令女去,只怕是要羊入虎口,给吃的干净。”

邬梨却笑道:“小女自幼聪慧,又哪有这般容易叫那张青得手?”

“再说,我叫小女去,也非毫无准备。我欲再演出戏,再叫那张青不好下手就是!”

“只是这戏...还当将诸位一同配合的才好。”

演戏?

田虎虽不知那邬梨有何打算,却也当即不管不顾的答应道:“只要能破那壶关,哪出戏是不能演的?”

“国舅安心说来,哪个要不配合,我便去要哪个脑袋!”

...

张青其实一点不知道自己名声这么臭了,今日的他,退了田虎,却还有个更高兴的事情。

却是那戴宗千里急行,已经打淮西,走了一个来回了。

而随着那戴宗带来的,还有个好消息。

...

“我入了淮西,见了那王庆,才说自己来的梁山,不想那王庆就已然极为激动。”

“直说其是仰慕梁山已久,今日得见,乃是得偿所愿。”

“还表了亲善之心,愿与哥哥兄弟相称。”

戴宗归来的回复,直也出乎了张青所料。

那王庆的态度这般友善,也摸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本着怀疑态度,张青还是摇头叹道:“那王如今庆乃一地之王,又如何能当真有心与我兄弟相称。不过其即是好意,当也受的。”

戴宗听得点了点头,也不反驳张青话语。

毕竟张青说的也有道理,这一地之王,地位斐然,本不应该如此表露自己的仰慕。那要是被别人晓得,难免会觉得自己这大王不行。

然虽说是这般说,戴宗却怎么都觉得那王庆是真切表露。

只是这心思暂且也只得放在心头,想是日后与那王庆熟悉,知其为人,再来劝说张青。

此事说罢,却见戴宗又有稍许犹豫,嘴上微张,似乎是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张青见状,直挥手道:“戴宗兄弟有何事,且说来就是,你我二人虽相识时日不算太长,却也该知我张青为人。”

“向来都是情义为先,又有何事不能说?”

戴宗听得这,才鼓足勇气,与张青开口言道:“只想多谢哥哥,又饶过宋江李逵一命。”

这戴宗也当真是胆子大。

如今这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