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因为这个!
要说这事情吧,在古时候,那肯定是个大事情。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何况如今张青地位斐然,怎么也得有个继承人才是。
孙二娘与张青在一块的时间也长久了,却始终没个子嗣,哪能当真不着急的?
张青原本倒是没多注意这茬,如今听得,倒还真有点问题的样子!
仔细想想,这水浒传里,好像的确没写的张青与孙二娘最后有个后代啊!
这特么的不是当真出问题了么!
倒不是说张青非得要个娃,只是今日占这位子,日后没个娃,却怕出问题。
当即也上的心思,问的玉娇枝道:“那些大夫,可有说法?”
玉娇枝却摇了摇头,直应道:“夫人未言,我也不当问的,只是稍微弄了些药,好做调理。”
张青虽然心头上心,却也不像给玉娇枝太大压力,免得也影响了孙二娘。
却听其道:“这前些日子,一直四处征伐打仗,肚子里没个动静,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二娘也太是心急,却自己吓的自己去了。”
张青这般说,当然也叫玉娇枝是心头一松。
当下玉娇枝也语气轻松了很多,直有些轻快的呼道:“是呀,也是与夫人这般说过,只是夫人自有心思,就是不听的。”
张青却道:“也罢,这般能叫其安心,就由着他去吧。”
张青越是随意的态度,直叫玉娇枝越是心下安心。
点了点头,却不再多言的。
她是的确不晓得孙二娘心头压力有多大,再这般下去,直怕是地位不保,被人撼动啊!
至于说是不是张青不行的...还当真没人有的此念头。
...
一晚上,张青与玉娇枝纯粹就是聊的聊天,肢体上的接触,也只限于玉娇枝对张青主动。
这倒不是张青坐怀不乱,只是当夜没那心思罢了。
若是换个时日,或是多吃些壮阳的食物,那说不得张青也是不管不顾的。
不过虽说没什么实质性的接触,然玉娇枝倒是挺满足的。
与这张青待的越多时辰,这玉娇枝就越迷上了“这爷”。
虽是只说说家常话吧,却也叫玉娇枝有些“欲罢不能”的。
许是怀着一颗春心,又许是昨夜聊的太晚,这玉娇枝次日,却难得的晚起了一回。
等的醒来时候,却早已是日上三竿。
揉的揉眼,却见床头站着一人,半晌反应过来,原来是夫人孙二娘。
忙不迭的起身要拜,却被孙二娘直摆了摆手打断。
旋即就见得孙二娘是坐着床边,一副要与自己说贴心话的模样。
而还没等玉娇枝反应多少,只听的孙二娘率先就拿出个重磅炸弹来。
只听的孙二娘是上来就问道:“娇枝,昨日可得了恩宠?”
这一语,可是把玉娇枝当场吓的个半死。
冷汗直流,差点就要当场昏厥了去。
“要是被夫人误会自己勾引了爷,哪里还能留下自己?”
心中惊惧,是微微张着口,却说不出半点话语来!
只一片凄凉,只觉得要与爷来分明的了!
203、借
玉娇枝是惊恐万分,却也实实在在冤枉了孙二娘。
孙二娘打小生活江湖上,有时候说话嘛,也是直来直去的。
何况她也没当真把玉娇枝就当个家奴来,哪里能想的这玉娇枝有如此心思。
直到见得其面色不对,才算反应过来,真诚言道:“我当真不是要怪你,只是...只是...”
大概是实在也有难言之隐,就算是孙二娘这般爽快的性格,说的这会,却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这一支吾吧,又把玉娇枝才缓的心思,重新又给弄的七上八下起来。
连忙摇头道:“夫人千万别误会了,昨夜与爷半点事也没发生,只是说的些话,就此而已。”
孙二娘见这玉娇枝,仿佛就是个惊弓之鸟的样子,发现也不好直来直去的。
而听得昨夜半点事情没发生,这孙二娘的心里头,即是有些高兴,亦是有些可惜。
复杂心思,难以言表。
只是心思再是复杂,该做的事情还得去做。
当下退的一步,只顺着这玉娇枝的话道:“娇枝不必紧张,我自信的你,要不说说,这昨日说的何?”
玉娇枝问心无愧,当然可大方来应。
只是才要开口,心下又觉着不对。
“嘶...昨日爷问起的夫人寻大夫一事,自己全然与爷说的,这事情,该不该与夫人言语?”
只是再看今日夫人来“问罪”的态度,这要是自己还不说实话,只怕被夫人晓得,当真就留不得了!
“反正爷也没交代,这说与夫人听,爷可也不会怪我。”
如此想的,玉娇枝倒是也不犹豫,便是把昨日的谈话,说的孙二娘听来。
要说孙二娘,如今最大的烦恼,就在自己这不争气的肚子上。
这要是还在孟州里的十字坡,那也就罢了,自己还真不着急。
如今眼看这张青都能自称为王了,那是多少眼睛盯着自己,自己却还没个反应,哪还能不心急啊!
四处寻的大夫,总也说是要自己好生调理,虽没明言,那话里意思,也是自己有问题。
面对张青,孙二娘也一直不敢开口来说此事。
今日听得玉娇枝忽然与张青说起,心里也是陡然一惊。
好在听得其描述,自家相公似乎也不在意这个。
只是...这不在意是不是一时的,却当真不知道了。
...
“夫人,你也当真不消着急,爷说的一点不错,咱们前头一路奔波,安定不下,哪能好好养好身子的。”
“如今好了,在这城里,好好安顿,定是能给爷留个子嗣来。”
“到时候夫人本就受的爷的那些将军们爱戴,有的子嗣,那更是地位稳固了!”
玉娇枝是一点没有感受到当初孙二娘的焦虑心神,只是自顾自的一阵说道。
只是这说起来容易,真正实现,又哪能会简单?
孙二娘心里焦急,也实在不好说,也只得闷闷点头。
再是直勾勾的看着那玉娇枝一阵,终于说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
“娇枝,你跟着我,时日虽是不长,然我怜惜你,你也敬重我。”
“咱们名为主仆,我却是把你当个自家人的。”
玉娇枝被孙二娘的眼神看的有些心惊,只是听得这话,倒是温暖,急是应道:“夫人说的是,咱们自是自家人。”
话音才落,却又听孙二娘立马跟上道:“既然是自家人,我也不与你虚言了。”
“娇枝...若是叫你得宠,你可心甘情愿?”
这孙二娘,倒是真狠。
一咬牙,一跺脚,却说出了如此荒唐话。
玉娇枝今日早晨的心思,当真是上上下下,波动极大。
而到此,这一颗心,算是彻底绞在一起,几乎是要透不过气来了。
直是下意识的一阵摇头,直缓了半天,才算能开口应道:“我这身子...实在受不得这些。”
作孽啊!
这玉娇枝人是从华州里走了出来,然这心,却是始终没能走出来的!
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