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章(1 / 1)

水浒之我不做包子 杰克乐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管监造诸事头领等等这些,还是山寨做法,当然不得沿用。

对于起义军而言,那就得有起义军的样子。

梁山上,这最高职位,当然还是张青。

称王还要暂缓,只得称为梁山兵马总头领。

下设正副军师,公孙胜与朱武。

再分五万军马为二万主力军与三万生力军。

主力军中,分四方军,四大主将,分别是呼延灼,秦明,花荣,鲁智深。

又有韩滔,黄信,张清,武松,为四人副将。

而这四部之中,分的也明确。

呼延灼带着连环马,乃是梁山第一强军,花荣张清一部,当然就是强弓军,鲁智深武松,那就是地上王者,铁卒勇步,至于秦明那部,特色虽不强,却是最平衡的一军,当做战场多面手。

生力军中,又分五军,却有林冲,董平,杨志,栾廷玉为主将,扈成,杨雄,史进,孙立为各自副将,操练兵马。

将军下头,就是校尉,不再多表。

这若是当代人来看,一眼就能看出,张青是受着现代军制的影响,把军衔分三等十级。

尉官,校官,将官。

这般分法,一是主次分明,晋升有序,二来也不用非排个一二三的座次,可丢了那山匪的习惯。

三来嘛...比起大宋繁琐的军衔,如此安排,也容易被梁山的好汉们接受。

军中制度改的容易,文官体系就难了。

当下张青也不求一气呵成,只安排了李应为“后勤部长”,与赵明诚,杜兴,加上要去登州的程万里,相互商量,统领钱财与地方事务。

其自己,却没多少建议。

没办法,实在也是不懂啊!

不懂的事情,最好还不要胡乱指挥的好啊。

...

时光荏苒,自从梁山下山,到平定齐鲁,已有半年。

太守府,不,现在叫是大统领府。

几番的征讨,接连的布置之后,张青等人总算也有了一些空闲的功夫。

只是一空闲下来,往日里不被注意的事情,却有闲工夫注意了。

...

“爷,你这一宿的了,歇歇吧。”

夜里,张青还在挑灯夜战,费劲看的王安石所作的《三经新义》。

这玩意,是北宋科举教材,意在“立政造事”,也是王安石变法的一部,遭到苏轼等人的反对。

不管苏轼为什么反对变法,王安石变法的目的,其实是很明确的。

其一,理财主张,意在从经济上除去积贫之弊。

其二,强兵主张,意在从军事上除去积弱之弊。

简而言之,王安石想通过改革,使北宋在国力上实现民富国强。

而《三经新义》,既然是科举教材,又是王安石所做,那定然也皆是王安石的思想。

其实到底是变法好,还是不变法好,张青都不咋关心。

其想看的,是透过这《三经新义》,了解约莫四十年前,这北宋的政治形态到底如何!

再是观的今日,真正沉浸在北宋的政治世界里头。

起义嘛...也不能就光打个替天行道的大旗就完事了。

...

话扯远了,张青说注意到往日里没注意的细节,也正在此处。

听得玉娇枝称呼的一声“爷”,在这大晚上,张青本是平静的心下,也忍不住要起一些波澜。

这玉娇枝,或许是因为当初在华州里受辱,总把自己放的很低的位置。

张青听得无奈,说过一次,见得玉娇枝坚持,却也不再多言了。

只是问道:“怎是你来的,夫人呢?”

玉娇枝放下手中的茶水,低声应的道:“夫人睡下了,叫我来伺候着。”

这般说着,忽的站的张青身边,扶着张青的手臂,就是轻柔按起。

张青很想说一声自己手上其实一点不累,只是这玉娇枝的手一搭上,自己也就不想拒绝了。

闭目享受了片刻,觉着不好叫场面冷场,却忽听张青问道:“对了,你爹那绘画本事了得,却有无传你手里?”

玉娇枝听得一愣,以为张青只是聊点家常。

手上不停,只在边上微微点头道:“倒是学过一些,可是远不及爹的本事。”

202、谁的问题

“学过些就好,我正巧还有个差事,要叫你爹去做,只是怕其一人,难免过于操劳。”

“你若学的,却能与其一同来做。”

这张青要叫王义作何呢?

其实也就是东征结束,为日后作战方便,要做起大宋地图。

只是这事情,怎么也得交的自己人手里安心,不若要是搞个不贴心的,只怕自己那套东西传播出去,可是给他人做的嫁衣。

不过王义一人,要做如此大的工程,显然也有些吃力。

得是给其寻两帮手才好啊!

这才问起的玉娇枝,算是闲聊,却当真是有心来问。

只是玉娇枝听得却心头不愿!

却见其着急忙慌的在边上一跪,语气里都带着一二哭腔,心头慌道:“爷,却是有甚做错的地方,非叫爷要赶走不成?”

得,这姑娘,基本是没救的了。

张青很怀疑,要是自己当真鼓着劲要把这姑娘给赶走,怕是要叫这姑娘心里彻底崩溃了。

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

既然这玉娇枝如此坚持,大家又都是成年人了,张青自然也不能不应。

只宽慰笑着应道:“又没说要把你给赶走,只说是叫你空暇时候,去帮帮你爹就是。”

玉娇枝听得这话,才长舒一口气。

重新扶起张青胳膊,温柔应道:“就怕去帮的爹爹,却没时间伺候爷和夫人了。”

这玉娇枝就这么一心伺候人,怕是心理迟早也出问题的。

就是当真是个家仆,那也有点自己生活吧,何况玉娇枝光从名义上说,也非家奴之类。

当下直苦笑应道:“我与二娘,又哪里有那么多事,也不能日日夜夜,都烦着你。”

说着眼看这玉娇枝还那般坚持样子,只得无奈换道:“罢了,你若是不愿,就再等些时日吧。”

如此说的,张青也换了个话题道:“说的二娘,这几日里其总寻的大夫,我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却又偏偏不言语。”

“这到底为何,你可晓得?”

张青只是平常心的问问,不想这问题一问出口,却见玉娇枝那脸,瞬间红的一片。

就算只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中,张青也能见了个真切。

随后就见这玉娇枝是低着头来,嗡声应道:“本来夫人不说,我怎也不该多嘴。只是既然爷问起,我也只能应了。”

这玉娇枝,当真是每一句言语,都把张青捧的很高地位。

张青很怀疑,自己要是与这姑娘待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很可能是当真要上天去的了。

要不是这玉娇枝真切如此心境,张青倒是要心生警觉,觉得是对自己有所图谋了。

而不管张青在那胡乱想的,当下玉娇枝却只接着道:“其实说明白的,还是爷的事!”

这说着,且见那玉娇枝也抬头,忍着极度的羞涩,看的张青道:“咱们夫人跟着爷时日已久了,却直不能怀上,自是心急如焚。”

“这才寻的大夫来观,看看到底是哪里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