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吐得稀里哗啦。
李修倒是没嫌弃她,就是奇怪贾母怎么没吐。
贾母诶哟哟的说着话:“我一个老婆子,眼睛也给哭花了去,全靠着鸳鸯才能活。鸳鸯啊,你可不能有事。”
原来你是看不清外面飞驰而过的参照物,才没晕车的啊?我该给你配副老花镜戴戴,再请你坐坐车。
给鸳鸯打来清水漱了口,扶着她让她自己洗把脸,这才带她去床上躺躺。
鸳鸯死拧的不去,小声的说着话:“脏!我不去!”
李修无奈,只好把她放在那张长椅上,让她躺下歇会。自己在荷包里掏呀掏的,找出一块紫姜来。这还是杨不惑给带来的,说是安南的特产,掰了一块喂进了鸳鸯嘴里:“含着它,一会你就舒服了。”
鸳鸯吐得浑身没了力气,只好任由李修给她喂进嘴里,羞得脸更红了。
等着到了下一个补给点,停了车,贾宝玉一身腌臜晃晃悠悠跳下车就躺在了地上,他待着的车厢里,已经进不去了人,里面给吐得呀,让李修都心疼。
忘了这时候的人会晕车,李修无奈的让所有人下车,在这歇会儿洗洗涮涮吃点东西在上路。
招呼来补给点的人,端着清水开始冲刷车厢。
“二牛。”
“诶,少爷您吩咐。”
“开慢点,瞅瞅,这是带着人呢,不是货物。”
二牛连忙的道歉,叫上人一起挨着个的把车厢刷干净。
低低头,在脚底下把贾宝玉捡起来,塞进了驾驶室:“宝兄弟,快晚上了,这守着炉子暖和。”
贾宝玉还挺实诚:“要不请着我家老祖宗来这,守着炉子暖和。”
李修咧嘴一笑就走了,好孩子,你是真孝顺。
咣咣咣的开了几天后,王熙凤上车去见了贾母,哄得老太太不住在疏勒,就要去碎叶安享晚年,因为贾琏找了两个能伺候她的女人回来,还是拐着弯的亲戚呢。
李修就躲在一边抱着巧姐听笑话,鸳鸯站在他身后小声的骂着不知廉耻。
李修心虚回头看看她,鸳鸯低下头:“不是说您呢。”
不是我就行,李修把巧姐给了鸳鸯带着玩,接过王熙凤递过来的帐篇子翻着看,还问她:“你怎么知道那对姐妹来了碎叶?”
“啊?啊!那天我不是一起去了碎叶吗。让我抓个正着。”
“没想着整死她们两个?”
王熙凤也一低头,不说话了。
李修猛然一惊,对啊,她和秦可卿一起坐车去的,那她岂不是知道了我和秦可卿的事?
王熙凤嘴角一翘,抬起头看着李修:“算了吧,撵走她们,还会有别人。男人啊~~~”说了半截话,又不说了。
李修强装镇定,催着二牛赶紧开车走人,疏勒不能多来。
碎叶城,小长安。
火车就顺着城门一直开了进去,沿街的繁华让贾母花了眼,路边的孩子跟着跑,不停的给车上的人招着手。京城有规制,三五层的楼就算高的了,碎叶平均六层,好多人就站在自家的露台上看着火车开过去。
鸳鸯更是问东问西的不停嘴,这种都市型的城市,谁也没见过。
李修本来也不想这样,可为了提高碎叶的建设质量和施工速度,只得违心的搞出来六层住宅楼,住楼上的天天挑水吃都乐的不行,也是让李修无奈。
他是绝对不会住什么楼房的,小院子住着多舒服,黛玉喜欢,就给她盖了一个带露天平台的三楼,平台那里支好了葡萄架,挂上秋千,还有帐篷,偶尔的看看星星也是美好的一晚。
贾母下了车就哭,贾政来接她了,坐上人力黄包车,一路响着铃回了贾政的住处。两进的小院,四层的小楼,里面打理的干干净净,贾母满意的点点头。
傅秋芳请她进屋去坐,泡好了茶敬给她。升了续弦之后,这个流程还没走过呢。
“政儿啊,你现如今是个什么差事?”
“孩儿管着学堂。”
贾母叹口气:“还是连累了你呀。李修不是不在乎什么朝廷吗,怎么不给你换个位子?”
贾政老脸一红:“儿子不会做他们的事,就管着学堂教书也挺好。百年大计,教育为本。”
贾宝玉过来给他爹磕头,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甚是喜人。
贾政见了儿子,也挺高兴:“宝玉,你来的正好,铁道部眼看着就成立起来。你去应聘一下吧,功名这种事,为父不再逼你,找份工作好好养家,等着为父给你寻一门亲事。”
傅秋芳笑着先让宝玉去洗漱,贾母趁着傅秋芳不在屋里,赶紧问着儿子:“俸禄几何啊?可能养住了我们?”
贾政很是得意:“儿子的俸禄算是高的,家里主要是秋芳打理了几家京城糕点铺子,她可有一手的好厨艺。”
贾母干瞪眼,合着你是吃软饭啊,那我可怎么调教这个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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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集 求职记
“第二场,梁全对余丹凤,准备开始!”
“不使暗毒,不论生死,外人不得插手!”
人群骚动不断,马蹄声起,数队骑兵从各处入院,将数百位剑客团团围住,一队黑甲武士鱼贯而入,分开人群,让出一条路来。
呼哈声响,三十二人大轿缓缓前进,轿上铺满金蚕丝棉,满目金色中,隐隐约约,露出个焦黑的头颅来。一个浑身金甲的武士走在轿前,右手纯金铸造,一把金刀跨在腰间。
“三千营金刀展二,护展先生来看看热闹,请继续。”
展五靠近余丹凤,将一个小小竹筒塞到余丹凤的腰间,余丹凤想拿出交还,“我自己能胜,用不着这玩意。”被展五制止,“以防万一。”
梁全背着怪异长剑上台,解下,剑长五尺,双手持握,单面开刃,叶殊在台上看见,皱眉。上一轮梁全持此剑应敌,战后台下众人多有质疑,是杜观山力排众议,强行保下梁全的比赛资格。此刻九千岁在此观赛,若是余丹凤质疑梁全所用非剑,怕是要当场判输。
余丹凤一跃上台,脚步一沉,气运丹田,随意抬手,长剑已握在手中,挽出几个极漂亮的剑花。“好心借剑给你,结果给脸不要脸,今日,别怪我手下无情。”
众人不解其意,只道是嘲讽,梁全昂起头,右手持刀上前踏步,左手扶住刀背。
“来。”
余丹凤进步剑出,低身向右边划出半圆,长剑压低刺向梁全腰间,梁全右手一扭微微调整刀刃方向,虚握支点,左手发劲推出,刀刃斜着劈出。
两刃相击,并无金铁碰撞声,余丹凤皱眉,刀刃触及剑身,只是轻轻碰上,必有后招,立刻退步反腕回剑架在胸前。
当!
梁全右手轻推刀柄,刀刃转向,贴着剑身向上扫出,若不是余丹凤反应及时,让这一刀砍中右臂,怕是直接分了胜负。梁全手腕一转,刀刃由上至下,左手搭上右手上方刀身,以两刃相交处为支点,重重劈下!
余丹凤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