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章(1 / 1)

红楼之磨石为玉 山岩尽美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蒙皇后的错爱罢了。推了,还没成个家,怎么能登堂入室的和各位大人一起参赞公务。”

又过来一个官:“推了好。虽说是在太常寺,可这女官的名,啧啧啧,不好说是不是。”

林如海一副虚怀若谷的样子,你们说什么我都听,反正我女儿已经有了人家,不愁嫁。

内侍喊了声陛见,宫门开启,分成两行的官员鱼贯而进。

贾政跟着进去可没去金殿,一拐弯去了工部,进了屋和惊呆的同僚们拱拱手,找到自己的位置一坐,闭目养神。

“存周,你这是有本要奏?”

同僚关切的问问。

“那倒没有,只是今天朝上有大事,我来听听。”

同僚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到头脑。大事?是昨晚的事儿吗?

皇后都现身给领进去了,再不满,底下说说就算了,这面子得给。

谁也没想到,今天的大事是冲着北静王水溶来的。

几件政事说完了后,都察院站出一个御史,当先开炮:“臣听闻昨日码头河道有重大伤亡之事。不知陛下可有听闻?”

永正帝看向王子腾。

王子腾硬着头皮出来说:“确有一些失误,伤亡却不是很大。”

顺天府尹心里直叹气,医院里什么情况皇上都知道,我还跟着一起看过的,王大人您睁着眼说瞎话,可别怪下官自保。

“提督大人说的不实,伤九十六,死四十四。伤者都在普天医院救了过来,死的都是当场就没救的。”

王子腾心里一咯噔,顺天府你想干嘛?跟着我说不就好了吗,要你多嘴。

御史哼了一声,又问王子腾一遍:“王大人,这就是您说的伤亡不大吗?皇上,臣参九门提督王子腾见事不明,遇事推诿,试图谎报瞒报伤亡之数以蒙蔽朝廷。”

永正点点头,裘世安过去收了御史的奏本。

又一个御史站出来:“臣也有本!臣参的是河道码头总管,北静王爷!”

朝堂一阵慌乱,又开始了是吗,这次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御史列了十条罪过给水溶,其中三条最狠:“任人唯亲,滥用钱财,以致采买之料以次充好,不仅码头吊车垮塌,河堤也因为填土不实而垮塌。北静王爷为首恶,当严惩不贷!”

一语落下,满堂皆惊。

第一次有人对北静王喊出了严惩不贷,看来是玩真的了。

林如海看了看龙椅上的皇上,又看了看吃惊的水溶,琢磨了几句,出班奏道:“臣林海有本。”

“准奏。”

永正也想看看林如海和他之间有没有默契。

“通译郎李修曾跟臣说过,一旦码头河道有事,先抓了中标各家的管事,刑部一审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要是有中途暴毙或是狱中突发恶疾而死的,就抓主家。

臣虽然不通这其中的关节,可通译郎在扬州的时候,河道比京师宽了几倍,码头也大上一倍,却从未有过这等事情。所以,臣想着是否可以试着用用呢?”

嘿!林如海,你这是要断根吗?!

凡是心里有鬼的那几位纷纷跳出来驳斥,扬州怎可与京师相提并论,小小通译郎懂什么运筹帷幄。这就是一此意外的事故而已。

林如海你还真是个老臣啊,这默契,朕很欣慰。

永正昨晚就安排好了史鼎,一上朝你就去抓人,破府抓人,敢有阻拦,就地格杀。

要是你林如海不站出来主动的说去抓人,朕只有自己说出来了。

好,好,好!

永正帝一声准奏,朝堂安静了下来。

不多时,史鼎进殿回话:“臣史鼎,抓六府的管事已经到案。特请交旨!”

好快!要不是提前布置的,打死我们也不信你史鼎是顺风耳和飞毛腿。

看戏,看戏,六家呢,有的热闹咯。

水溶面如死灰,狠狠的盯着史鼎,你敢反水?!

史鼎只管低着头,不言不语。

永正嘴角一动,笑意浮现,朕又欠了李修一个人情啊,他做出来的火枪把史鼎给看怕了,六十个数之内,朕的火器营连射千余发枪弹,史鼎的脸色就跟现在的水溶一样。

不怕死的,就试试朕的火枪!

第九十九集 还钱那是不可能的

朝堂的动作好快,这边还在金殿里相互攻讦呢,刑部一个侍郎就把第一个受不住酷刑的口供呈了上来。

永正看过之后,下了龙椅走到水溶面前递给了他看。

“昔日老北静王是何等的英雄,怎么就唉~~~!水溶,你先卸了本兼各职,回家等着吧。”

“臣要见太上。”

“准!”

片刻功夫,裘世安从太极宫请了旨意回来:“太上口谕,朝堂的事朝堂解决。念水溶年幼,请陛下自行斟酌。”

多矛盾的一句话,偏偏就是这么说的。群臣了然,命给水溶保住了,剩余的事,恐怕连着大理寺的事都要一起算账。

秦少卿侧头问了端木一句:“还不去?真要等着大理寺再见?”

端木哆嗦着身子不肯动。

秦少卿眼睛一闭,不再理他。

自作孽不可活,大理寺你都敢闯,真当皇上不记仇,给你个大饼吃就是等着你出错呢!

嘶~~~~

秦少卿就觉得脖子后面冒冷风,这大饼可是李修画下来的,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弊,却还让水溶出马,还偏偏就要出事。我是不是想多了?

不止他这么想,一半的官员都想到了同样的问题,这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故不故意都没关系了,水溶这个异姓王是第一个倒下的,接下来呵呵。

忠顺王爷笑嘻嘻的看看东、西、南三王:“圣上就是圣明啊。诸位王爷,你们说说。”

没人理他。

贾政也觉得没人理他,都离他远远的。

怎么了这是?我就说今天有大事吧,看我说中了吧,你们就不来问问我是怎么猜到的?

没人理他,心里都把他定成了皇上的金牌小密探。

从不上朝的你一来就说有事,结果,最烧包的水溶被免了职回家当闲王去了,估计还不会完。你不可疑谁可疑?密探这种职业最讨人厌。

谁也不会喜欢身边有个给老板打小报告的家伙,这还怎么能在单位里愉快的聊天,哪句话没说好,就被上边知道了,冤不冤。

一贯被坑的贾政,又被他三女儿狠狠的坑了一回。

探春也不是故意的,这事太巧了,凑一块的巧。

消息就如长了翅膀一样,飞进了贡院。

几位主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扔下笔去找李修。

就他形迹可疑,昨晚半夜回来的,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李修是真困,压根没答卷,抄了考题后,就抱着被子躺下呼呼大睡。

“叫醒他吗?”兵卒小心翼翼的问着四位主考。

周侍郎一咬牙:“叫他!”

周围的考生心里直骂娘,挨着李修算倒了霉,有事没事主考就转一圈,这次更狠,四位主考齐至,还让不让好好考试了。

李修迷迷糊糊的被喊起来,皱着眉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