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6 章(1 / 1)

我来自大明辽东 道觉亦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只就是木筏,曾称作这种最原始的船只前往东瀛抢女人!哪来的足可承载红衣大炮的战船!”

隐在暗中的草衣卫士,立刻将这些人的面孔,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这些都是建奴的细作,或被建奴收买了的人。我们无需当即便将之击杀,也是要用之顺藤摸瓜,如番薯一般迁出更多的萝卜和泥来。”

“将他们比作番薯萝卜还有孕育万物的泥土,简直就是侮辱!”

“水塘久无活水,总会有些淤泥的,我们的任务便是清理这些淤泥。”

草衣卫们眼神一触,微不可查地微微点头,在信念的支撑之下,充满力量。

有着谍战后金的经历,潜伏皮岛,简直如鱼得水。

作为红衣大炮的引进者,袁崇焕听到炮声之后还是比较镇定的,因为他听出了这款大炮乃是最老款的红衣大炮,而建奴就连这样的大炮都不曾拥有。

袁崇焕还是知己知彼的,知晓建奴所拥有的“最先进”大炮,就是于辽阳之战中缴获的虎蹲炮。

因为不善保存,不会保养,最重要的是不知所谓,大多都自然报废了。

仅剩的可堪一用的,也都被重真在宁远一役中,用红衣大炮给摧毁了。

第443章 耿精忠三人的内心苦涩

袁崇焕这个多愁善感之人,忽然有些想念重真,尽管他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多少让其有些嫉妒,至于自己的尚方宝剑夹在他的圣旨之中,更是让他极为不忿。

袁崇焕尚且不知重真已暗中督师辽东,并已早他几日来到了皮岛。

毛文龙也很想念重真小元帅,当真是才分开没多久就开始想念。

他也立刻就分辨出,这大炮就是属于他的。

“黄小元帅回来了,黄小元帅回来了。”毛文龙就像解脱了那样,欢呼着跑向海边,入目之处,赫然正是三艘乘着海风破浪而来的皮岛战船。

袁崇焕扭头也看到了,却愕然道:“哪个黄小元帅?”

毛文龙就像忽然开窍了,刚才的不愉快烟消云散,眉开眼笑道:“哎呀我的袁大帅,还有哪个黄小元帅呀?当然是您麾下的那个黄小元帅咯。”

“黄小元帅?黄重真?大蝗虫?”听到三声大炮声响的袁崇焕想起这三个称呼,足足怔愣了三秒,怒火正盛的心中再难波澜不惊,而是如同海浪拍打着海岸。

“是啊是啊,就是大蝗虫呀。”毛文龙乐开了花,救星来了。

不用被尚方宝剑斩首了,不用受到袁崇焕的逼迫了,他当然开心。

这种心情上的转变,就像地狱到天堂,就连榆木般的脑袋都快要开窍了。

原本气势迫人的袁崇焕却觉得自己抑郁了,沉默了下去,似乎在思想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那个曾为自己部下的“黄小元帅”。

“大帅,俺终于见到您啦。”初见之时那咋咋呼呼的一幕,仍历历在目。

转眼之间,这个大帅长大帅短的矛头小子,却已攀到了与自己一样的高度。

甚至,隐隐有着超越自己的架势。

天下兵马大元帅,虽说自己是巡抚统兵,按照文字游戏上来说,可以不归他统属,然后自己底下的兵将,原则他都有管辖的权利。

别说吴三桂、杨国柱、张吉莆……以及马世龙麾下的曹变蛟、崔宗荫、王朴、左良玉……就连他曾经的直系上司祖大寿,以及左辅朱梅这些老将。

他都有权管辖!他都有权管辖!

“天啊,这还有天理吗?老子都恁大岁数了,他才几岁啊!”袁崇焕甚至觉得自己有着那么一瞬的疯癫,所幸他心志坚定,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负手而立,微笑,坦然面对。

底下出了个天下兵马大元帅?难道不值得高兴欣慰么?堂堂辽东巡抚,虽在心的最深处看不起那些没文化的丘八,但这点心胸还是有的。

且大蝗虫也不是没文化的丘八,而是有文化的军汉。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多么旷古烁今的诗句啊。

袁崇焕很期待与重真的那一次见面,也如初见时那般,激情澎湃。

战船缓缓靠岸,多年不见,重真的气度沉稳了许多,身手仍如往日那般矫健。他通过跳板从甲板来到了岸上,一跳上岸就拨开张开臂章迎上来索抱的毛文龙。

而是径直走向袁崇焕,来到他的身边,上下看了看负手而立的他,然后一把张开双臂抱住,大小伙子做父亲的人了,声音却略带哽咽:“大帅,俺想死你啦。”

谷此话,与那句“大帅,俺终于见到你啦”,如出一撤,情感同样真挚。

袁崇焕也算是大起大落,念及过望,眼眶也有些湿润。

略一犹豫,他最终战胜了心中对于丘八的那丝排斥,探手拍打着重真的脊背,感受到其真的壮实了许多,便欣然笑道:“大蝗虫,某也很想你啊。”

两个大男人你想我我想你的,毛文龙却丝毫没有吐的冲动,反而很是羡慕。

二者分开,却仍把着手臂相互打量,见彼此都别来无恙,这才心安。

袁崇焕道:“你没死真是太好了,某差点以为是我害得关宁军失去了一员少年骁将,自你走后,吴三桂那小子便再也没有同龄人可以制衡了。”

重真大笑道:“我是袁帅的福将,福大命大,怎会如此轻易就身死?”

袁崇焕拍拍他的肩膀欣然道:“好,好啊。”

说实话,他尽管是进士出身,却也不知该如何该表达此时的喜悦。

堂堂进士,竟也词穷了。

重真放开袁崇焕的手臂,如当年在宁远城头时那般,“啪”的一个立正,行礼,吼道:“标下辽东抚顺黄重真,见过袁帅。”

“等闲识的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鬓角斑白的中年儒生袁崇焕老怀大慰,哈哈大笑。

他也站直了身躯,右手在太阳穴边勾勒出一个稳固的三角形,将这个源于面前这个少年的现代军礼,行得十分端正、庄重。

尚可喜三人终于敢抬起头彼此相视了,觉得这久别重逢的一幕好生无趣。

这三个自私的人,怎可能理解这样一种人与人间的真挚情感呢?

反倒是毛文龙,虽金钱至上,权利至上,越发想做皮岛的土皇帝。

却隐隐看懂了,也隐隐感受到了。尤其是同为一方统兵大将,自己的手下与袁崇焕曾经的部下,形成的对比何止是鲜明,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毛文龙恨恨瞪了尚可喜三人一眼,三人才刚抬头,便又羞赧地低下头去。

重真往往沙滩上受海潮冲刷的几个大箱子,也看向这三个家伙,道:“咋回事儿?某家送给大帅的箱子,缘何放在海边?不是早叫尔等搬到船上去吗?”

三人豁然抬头看向黄重真,毛文龙与袁崇焕也讶然扭头注视。

重真不理毛袁这对欢喜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