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1 / 1)

我来自大明辽东 道觉亦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会在关宁成军,誓死抵挡后金铁骑了。

但是,当饿到两眼发昏的时候,谁又能保证自己的意志,能够战胜求生的本能呢?

当身处风口浪尖的关键性历史时刻,谁又一定能窥破历史的重重迷雾,做出有利于国家与民族的选择呢?

芸芸众生中的多数,无非便是先小家,后大家罢了。

更何况这群人中,还掺着一个极有可能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存在。

黄重真的职位虽不高,却自知时光机的抉择与遣派,必定不是让他来度假的。

哪怕是袁崇焕与祖大寿知道了,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乎,即便是暗中受到唾骂,黄重真也要当仁不让地担负起这个重任。

周吉对此,仍是一如既往地无条件支持。

况且他天性纯洁,性子恬淡,本我如真,是一个非常传统而坚定的华夏少年。

还真看不上一个淡妆浓抹的,连吃个饭都要搔首弄姿,起身喝个水都要柳腰款摆的女真贵妇。

祖大乐与袁七得到过自家将帅的谆谆训诫,也能管着自己的亲信,保持着较大的克制。

其他小崽子们经过黄重真的谆谆训诫,也都还行。

除了,吴三桂……

毕竟,范文程即便是卑躬屈膝,却仍要陪着笑脸亲自送老婆的示范,已成了一个很经典的前车之鉴。

让这些死守辽东的关宁的少年硬汉,对于沦为后金奴才这件事儿,仅是想想便会汗毛倒竖。

况且,大家伙儿实在是打心底里钦佩这个,每每给人带来惊喜的同龄少年。

又是每天都吃着他亲手做的美食,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而且黄重真这小子实在坏得很,闲来无事便对他们进行魔鬼式般训练。

少年郎们的精力即便是再旺盛,也禁不住后世那些近乎苛刻的特战训练法,并且不达标还要减饭量,如此数管齐下,便也没有精力再有其他的念想了。

阿济根见状,便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放弃了,难得地正形起来。

别说,漂亮的女人一旦端庄起来,便自有一股优雅的出尘气质,反而更加吸引男人的眼光。

不过,这群来自大明辽东关宁地区的少年郎们,却已无太多的私念,更多的只是欣赏罢了,就像在欣赏着一朵美丽的花,或者是一只好看的花瓶。

除了,吴三桂……

这厮或许是天赋异禀吧,所展现出来的身躯素质,便连黄重真都颇有些感叹。

意志也是出奇地坚定,竟依然对着阿济根前边凸后边翘的身材,以及涂了雪花膏之后吹弹可破的脸蛋儿,念念不忘。

许多时候,午夜梦回,黄重真都觉得床铺有着些许的抖动,抬头一瞥,也实在是有些佩服吴三桂的手速,以及旦旦而橹……

有时候就连吴三桂自己,都会以说梦话的方式,将自己的心底的这个夙愿说出来:“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只眼睛啊亮了起了来。喔唷宝贝,你那享受的表情,简直迷死本少爷咯……”

这在其余五十二个少年之间,已经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笑话了,便连吴老三等吃他娘喝他娘的家丁,也昧着良心不愿对其提及。

毕竟,这实在是有些丢人。

若是如愿了倒还罢了,只是很可惜,这小子始终未能得偿所愿。

起先是在黄重真的阻止,以及大家伙儿合力的监督之下。

后来,便连阿济根自己,都不再升起这个念头了。

她似乎也认命了,对于吴三桂最后一次实在不堪忍受了的怒吼,幽幽地说道:“妾身的脸蛋儿再漂亮,身材再好,也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妾身的这辈子,只属于那个残忍的酋长,对于你们这群肌肉匀称,彬彬有礼,知道怜香惜玉的汉家少年,已是不敢奢望了。

否则,九幽之下,大汗怕是会将妾身往更加无尽的深远驱使,让妾身无限沉沦,永不超生。”

“那好吧。”吴三桂嘴上这么说,但从他堪称歇斯底里的眼眸深处,黄重真看到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的决心,以及毅力。

“或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那样的乱世之中,具备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本钱吧。不过只要我还活在大明的这片时空下,便决不会让后金与你得逞。”

黄重真默默感慨着,却也默默地下着决心。

不过很快,便连吴三桂也不得不将这个念头剔除了。

毕竟,这小子虽然年纪轻轻就有些重口味,却没有在一具没有生命的物体之上耸动的习惯,哪怕是睡着了他也是会失去兴致的。

他最喜欢的,还是让那些女人坐上来,自己动。他空出来的那两只手,则可以去抓她们晃动不已的那两颗大白兔奶糖。

唯独可惜了,他之前所遭遇的女人,穿衣服的时候看着还挺大,宽衣解带之后则实际就是一块平坦的飞机场。

阿济根不是,他是亲眼见识过那硕大规模的,若非黄重真喝止,还差点儿沉甸甸地捧上去呢。

中秋过后,辽东的秋意便越发浓了。

吴三桂摇头晃脑地对着月亮背诵《静夜思》,二狗豪迈地对着圆月装狼嚎,黄重真则用广东地区的方言,教大家唱了一首《秋意浓》。

农历八月的最后一个夜晚,一群汉家少年围着一个充满韵味的女真贵妇,有说有笑地吃过晚饭,正将粗糙的大碗茶当作香茗细细品尝着。

突然,便瞥见本来好好地趴在门口,悠闲地甩着狗耳朵打瞌睡的二狗,蓦然起身便朝着朱漆大门狂吠起来。

紧接着,一群穿着原始且面色狰狞的女真旗人,便恶狠狠地闯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吴三桂俨然将这太平别院当作了自己的家,站起来戟指喝道。

黄重真祖大乐等人放下茶碗,也都站起来盯着他们。

“此乃我们女真正白旗内部的事情,与尔等汉家子无关,还请不要多管闲事。”为首的一个女真旗人还知道先礼后兵,朝黄重真祖大乐抱了抱拳。

说着,便用力地挥了挥手,其身后那群凶狠的正白旗人,便凶神恶煞地走上前来,倒是没有去为难阿黄,而是径自绑走了阿济根。

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堪称简单粗暴。

而阿济根对此,竟也没有反抗,只是在临去之前,向黄重真和众多的少年壮士,投去了一个五味杂陈的眼神,有苦涩,有感激,有不舍,也有遗憾。

少年们看向黄重真与祖大乐,祖大乐也歪头看着前者。

“这的确是人家的家事,但也可以说成是国事,我们乃大明使者,确实无权干涉别国内部的家政之事。

这一点,若尔等以后有机会涉及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