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向床边走去。
崔莺儿心胆欲裂,带着哭音儿颤声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你中了药了,放开我,我有办法呀”一声惊叫中,小衣撕开,丰盈饱满的胸膛半露,崔莺儿绝望地一声惨呼:“不要碰我,你敢动我,我一定杀你,我一定唔唔唔”。
昏暗的一点灯光下,崔莺儿一张俏脸如梨花凝露,泪痕犹湿,她已经无力推搡陷入疯狂的杨凌了,只能闭紧双目,娇美的在他的身下朦胧而婉约。
杨凌可能理智中还记得她是谁,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现在是何等的,身下的美人,真的是一个动人之极的尤物。
两条修长丰满,圆润动人的大腿,一一双丰盈坚挺的,他狂野的压在崔莺儿的身上,交缠在一起,钳合的天衣无缝,难以形容的快感,在崔莺儿似若低泣的婉转呻吟中,带给他一阵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牙床如同海浪上一叶小舟,一灯如豆,合欢帐内肢体缠绕,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白柔腻,杨凌陷入颠狂,崔莺儿却是清醒的。
清醒的她羞愤欲死,薄唇似乎已咬得沁血,可是的反应却不受她羞愤欲绝的心理控制,忽尔乍睁的眸子中眼波朦胧起来,随着杨凌的动作,偶尔泄出腻人的娇吟,宛若管箫轻鸣。
“怎么会这样老天呐,让我死我了吧”,已欲哭无泪的崔莺儿在心底里无声地呐喊,可是她的娇躯却无助地应和着,以她的成熟和柔韧迎凑着杨凌近乎暴烈的撞击。
一只滑腻的,带着一股诱人香气的乳蒂陷落在杨凌的唇舌之间,崔莺儿羞愤地一颤,“这天杀的,他他明明服了春药丧失理智,还这般这般挑弄我”,一条想去推搡他的玉臂刚刚搭到他的肩头,就颓丧地放下,事已至此,难道还能保留自已的清白么
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也只有这样熟透的桃儿般的美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
风雨不断,崔莺儿心头却是百转千回,心中只是转着“杀了他”的念头,只是那念头却又时时被打断,在极度的欢愉中暂时让心灵处于一种飞升般的空明,一俟重新回到人间,清醒过来,羞愤之极的她便又只想着“自尽了事”了。
夜,在垠垠绵天的雪原边寨上,是冰寒而沉静的。
天地间,似乎所有的物事全停止了呼吸。
偶尔一些夜间活动的小动物钻出了雪地偷偷跑动几步步,重又隐入雪原之下。
边寨大营中,那个被马都司鞭笞的小卒忽然在噩梦中发出一阵惊恐的惨呼,他满头大汗的挣扎着,攥紧拳头手舞脚踢,尖厉的惨呼不绝。
旁边被惊醒的士兵大怒,推搡着他叫道:“嚎什么,你他妈的哭丧呢”
一语未必,帐逢另一头一个被惊醒的士兵被这恐怖的声音感染了,也大声尖叫起来。这一下坏了,被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气氛感染的士卒越来越多,长期积压在士兵身上的压抑、劳累和恐惧这时一起爆发,,疯狂惊叫的人越来越多,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歇斯底里的嘶吼迅速传遍整个大营。
凄黑的夜色中,大营发生了千年以来最令统兵官恐惧无策的“营啸”,整个营地一片鬼哭狼嚎,嚎叫声令越来越多的人感到恐惧,纷纷抓起武器戒备每一个靠近的人。
不知是哪一个人先动的手,大搔乱爆发了,五千多人的兵营变成了最恐怖的战场,袍泽战友象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他们一边象疯子似的大喊大叫着,一边抓起一切能够打击别人的武器,悍不畏死地拼命劈砍。
战斗的紧张,谷大用清洗引起的低落士气,新任都司虐待士卒导致的恐慌,让“营啸”导致疯狂的士兵不顾一切地渲泄着,尽情地破坏着军纪,用自已的血肉之躯和生命,一场无理姓的大屠杀在整个兵营内外疯狂上演。
远远营寨外高高瞭望台上的士兵起初还能带着几分清醒,燃火迅、吹号角,试图唤醒自已的战友,但是随着大屠杀漫延到整个营地,他终于也崩溃疯狂了,拿起武器冲下瞭望台加入了大屠杀。
远远的,仍是一片宁静,然后在宁静中,暴风不停,骤雨未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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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5 夜审
夜,很美,至少对于此时的杨凌是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极乐的嘶吼,伴着一声似泣似诉的低吟,风收雨住,盈盈莲心,闪露珠亦浓。
漏断更深,喘息未平,红烛摇曳下是微微起伏紧密相贴的两具人体。
过了好久好久,崔莺儿酥麻到指尖的躯体才似恢复了力气,那炽热的呼吸犹自喷洒在她的香肩上,崔莺儿奋力将杨凌汗腻腻的身体推开,酒力药力令他酣畅淋漓后,竟已力乏而眠。
崔莺儿两行清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轻轻啜泣着扯过自已的衣衫,匆匆穿起,身上多加一件衣衫,她的心里才感到安全些。
一个赤身的女人,就算她曾力搏虎豹,就算她现在气力尽复,又怎敢直面这个刚刚与她有过合体之缘的男人
秀发散乱、俏脸潮红,衣衫遮住了雪白挺拔的酥胸,藉着绸被的遮掩,抹胸束裤、穿戴停当,骤跃下地,竟然险险一个踉跄,以她的体力和成熟,竟也禁受不住杨凌如此的伐挞,再强悍的女人,在床上终究是个弱者。
崔莺儿先是惊慌地看了眼那位翠云姑娘,她斜倚在墙边椅上,犹自昏迷不醒,崔莺儿这才心头稍安,悄悄地试了试身上力道,已经恢复了三分,三分气力足以杀杨凌十个来回。她羞恼地抽出短剑,飒然指向杨凌后心。
那光滑年轻的肌背,仍然一动不动地俯卧着,但是杨凌却含糊地呻吟了一声,喃喃唤道:“翠翠云姑娘,你好美,我我为你赎身”,语声未歇,人又沉沉睡去。
崔莺儿一呆:他把自已当成了那个记女了么
剑尖摇晃了一下,崔莺儿这才想到方才看他狂乱的眼神、胀红的脸庞、酒气中隐带的甜腻,分明是中了极厉害的春药,那虎狼春药和寻常壮阳药不同,里边通常都掺加有迷乱神智的成份,难道他方才神智恍惚,一直把自已当成了另一个女人
一想到这里,崔莺儿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起来,纵然他当时把自已当成别人,清晨醒来,又怎么会不记得今晚自已来过清白受辱,怎么能不杀了他
可是那一声声“快走”犹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