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1 / 1)

夜行实录 徐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想说:“没有,我们一起吃完饭,她说她妈让她回去取点营养品,然后就走了。到晚上,她爸告诉我她出事了。”

我看了看张超,最后还是决定不问他那天吃没吃花生,又是否和他的女友接吻。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和周庸说了我的猜测。张超那天可能吃了花生——然后两个人接了吻。作为最致命的过敏源之一,花生差点要了她女友的命。

周庸想了想:“那我们不是冤枉董事长了吗?”

我说他要是没卖***骗人钱,还告诉人家那是瞑眩反应,正常情况下肯定会打120,不会耽误治疗。

周庸点点头:“这次的案子挺开心,替人追了一笔钱,还威胁董事长以后不能从事保险行业,能让受害的人少点儿。”

我说:“你这么想不对,没有了仙草,还会有别的***公司,他们永远都会骗下去。只有子女平时多关心父母,多预防,才能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

[1]

瞑眩反应,指人的体质或身体机能由不好转好(如:酸性体质变为健康弱酸体质),或人体在排除毒素时(如药品、食物中农药、人工添加剂、饲料中的荷尔蒙、抗生素、人体产生的废物等残留)身体的反应,所以又称为排毒反应或者调整反应。瞑眩反应是暂时性的,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发生,也不是只发生一次。

[2]

小蓝帽,即蓝帽子标志,蓝帽产品是由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批准的保健食品标志。我国保健食品专用标志为天蓝色,呈帽形,业界俗称“蓝帽子”,也叫“小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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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被拐儿童救回后,染上了一种怪病(上)

2016年11月16日上午,我因为感冒在家里躺着,这时一个署名“蓝色火车”的人给我发了一条微信:“孩子找到了,有事想和您聊聊!”

“蓝色火车”上一次给我留言,是一周前。“朋友家六岁大的儿子刚在燕市太兴区葫芦路附近走丢了,可能是被拐了。”他问我除了报警外,是否有什么应急方法。我告诉了他公安大学王大伟博士发明的“十人四追法”:母亲原地不动,父亲发动亲友十人或以上向四个方向寻找。

因为人贩子把小孩抱走后,经常会火速赶往火车站、汽车站,买张票马上走。

十人四追法示意图

所以丢孩子的一定要比人贩子还快,才能把他截住。据说有位母亲用这种方式,在火车站截住过正在检票的人贩子。

四个方向最少是八个人,还要有两个人,一个去报警,另一个人要留在家里,因为有时小孩能自己找回家。所以一旦有两三岁的孩子丢失了,要马上组织最少十个人,赶快出去追,不要有任何耽搁。

因为当时我还在查假钞的事情,同时准备去香港参加同行聚会,就把这件事忘了。

一个月后,忽然得知男孩找到了,我挺高兴,赶紧又联系了“蓝色火车”。我问他具体是怎么找到的。

“蓝色火车”告诉我,他看到我回复的信息,已经是几小时后了,“十人四追法”已经不适用了。警方调了附近所有的监控,确定孩子是被一个中年男子拐走的,但具体拐去了哪儿,需要慢慢调查。

在警方调查期间,“蓝色火车”的朋友把失踪男孩的信息发布到“全国打拐解救儿童寻亲公告平台”上。有志愿者在东南地区巡看时,发现了长相相似的男孩。通知家长后,家长和当地警方一起找过去,发现那确实是自己儿子。

我问他是否抓到人贩子。他说没有。他这次找我,就是因为这事。

我奇怪:“孩子都找回来了还找我有事?”

他说是,孩子回到家之后没几天,生殖器和肛门等处出现了溃烂的情况。带孩子去医院检查后,医生说这是性病——孩子得了尖锐湿疣。

也就是说,在被拐卖期间,这个男孩被迫和人发生过性行为。

我问他购买孩子的那对夫妻中,是否有人是恋童癖?

“蓝色火车”说没有,发现孩子得了性病后,他们又报警了。警察带那对夫妻去化验,两个人都没有尖锐湿疣。现在猜测,人贩子是恋童癖,在拐卖过程中与男孩有性行为,把性病传染给了他。

简直太可恨了,我问他能帮上什么忙。

“蓝色火车”告诉我,他的朋友,也就是男孩的父母,现在愿意出三十万元找出这个人贩子,将他绳之以法。问我愿不愿意接这个活儿。

我说我得考虑考虑,晚上可以一起吃顿饭,详细聊聊。因为感冒,不能吃太油腻的,所以我订了一家淮扬菜。

晚上6点,我给周庸打电话,开车接上我,到了饭馆。在餐馆门口,我见到了“蓝色火车”。他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看见我和周庸过来立即上来打招呼:“您好,徐哥吧,太谢谢您了!”

我摆摆手不再客套。

我们进了店里,点了蟹粉狮子头、太湖虾仁和我最喜爱的大煮干丝,要了一壶龙井。倒上茶,我和他实话实说:“三十万元的活儿,我挺想接的。但说实话,找人不算是我的强项。”

找人在我的职业技能里算是比较弱的一项——我比较擅长对现有目标的分析、追踪、监听和挖掘。

但找一个从来没见过,身份信息完全不详,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说实话,这方面我比较弱。

当然,比较对象是能查天眼、定位手机的一些私家侦探和警方。

他摇摇头:“我们之前就找过你,对你比较信任。”

我说:“行,你要认准我了,咱就签个合同——我们一般不干太长的活儿,超过十天没线索,就放弃。你们负责调查所花的交通食宿。要是查到了,不需要报销费用,直接全款就行。”

“蓝色火车”点头表示同意,我发给他一份电子合同,他扫了一眼,说可以。

周庸买单后,我管“蓝色火车”要了那对从人贩子手中购买男孩夫妇的地址,买了第二天一早8:10燕市飞泊州市的机票。

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我和周庸到了泊州市。

在泊州机场一楼进出口停车区,停前面的都是当地的出租车。一群男子站在车附近,见我和周庸出来,上前招呼:“你们要去哪儿?到这边来说,运管在这儿不方便讲。”

周庸刚要说话,我拦住他:“不用,我们不打车。”

绕到出租车停放区的侧边,有许多泊州市区的出租车。我和周庸上了车,说到汽车南站。周庸问我,为什么机场一出来那儿不打车,跑这么远来坐出租。

我还没说话,司机回头看我一眼:“这小伙是聪明人啊,门口停的那些出租车基本都是不营运的,停在这里只是为了招揽客人,然后把客人倒手给泊州市区的出租车或者黑车,从中收取一定的费用。咱正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