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拥有了上千对强韧有力触足。
然后这颗水果糖的变体便如一条硕大无朋的鲸鱼挥舞着那上千对锋利的触足向着夏末友人社撞击而来。
古神的一切都接近匪夷所思,就像这样庞大的身躯,依靠那些细小的刃爪怎么都不可能快速的移动,但事实上,古神的速度基本上已经超过了全力奔跑的炽灵,简单来说,全面突破了音障。
只是只有这个时候,夏末友人社众人都显得淡定无比。
尽管说湖之主这手堪比变形金刚的变形能力确实匪夷所思,展示出来的速度也惊世骇俗,虽然没有领教过古神的近距离战斗能力,但是相比也是天境极致的水准,或许能够活撕一两个太微的恐怖存在。
可是有一点它却始终没有办法回避。
“为什么我们会被这个笨蛋逼到这样的地步?”兰澈看着远方那凶神恶煞的远古神祗有点不甘心地说道。
“只要够强。”克里斯蒂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就算是笨蛋又有什么问题呢?”
“还有。”克里斯蒂补充了一点:“你看它的样子就知道我们已经把它惹急到什么程度,一会潇的防御如果没了我们还需要真正的对策。”
是的,古神唯独没有考虑到的是,它与夏末友人社之间还隔着一道坚如磐石的雪幕。
这可是之前极光宙宇全力攻击都无法打破的雪幕,自然不会对湖之主动用本体的撞击会稍降辞色,在夏末友人社看来,这只张牙舞爪不顾一切地超音速巨型列车便一头撞在仿佛玻璃墙壁一般的薄薄雪幕之上,还得多亏古神自己足够结实,并且结构奇特没有脑震荡之类的症状,甚至说作为装甲的外壳都没有一点裂缝,可见材质之卓越。
但是不受伤害并不代表着古神一头撞上玻璃墙这件事情本身所带来的喜剧效果——因为巨大的动能影响,古神牌列车瞬间腾空而起,十几米高十几米宽的庞然大物瞬间倒翻在了静谧之湖的湖滩上,就好像一只翻转的乌龟或者甲虫之类的东西,如果再联想到它本身是至高无上的古神这一事实的话,那么就算是在这样严肃紧张的氛围下,也让人不由得想笑出声来。
所以兰澈才会如此不甘心地反问。
不过古神毕竟是古神,它完全没有尝试翻身的动作,而是有一番眼花缭乱的变化,原本顶在天上的刃爪重新在身下生长,而上面的也飞快地退回体内,不过须臾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这个被完全激怒重创的古神一点都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它只依靠最根源的本能行事,而眼前的当务之急便莫过于彻底摧毁这些不断给自己惊喜的不速之客。
于是它便像一只守在玻璃幕墙外的猎狗,不断逡巡地等待着玻璃幕墙的开启,偶尔撞击一下试探幕墙的强度。
“我们现在跑会不会被它追出蔷薇花海逮上?”叶青不自信的问。
人最恐惧的永远是未知的东西,当湖之主的真面目不断被揭露,并且被最终重创,眼看着现在的形态完全比不上之前极光宙宇那君临天下的气场,叶青也慢慢放松起来。
毕竟在开战之前,最乐观的人也没有想到能到如今这样的局面.
“你以为呢?”克里斯蒂反问。
叶青默默捂住脸:“反正我要是它的话我想就算我们逃出晖亡之林它也一定会追上,这个梁子结的实在太大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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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喜欢吗?我的焰之领域。【最新章节阅读.】”月的声音将我唤醒,回身望去,白色的风衣上燃烧着淡淡的白色火焰,静静地跳跃,纯白的面孔仿佛与火焰融为一体。
月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平和,周身的白焰也仅薄薄一层,宛如莲花般洁白,安静的摇曳。“长明灯点起来了,昕。”
正伸手去抚摸一束即将绽开的蓝色花朵,闻得此语,微微一怔,“这?是长明灯?”
“是啊。”月浅浅微笑,“不是说过吗?今天我分岁。”
“这些,是你做的吗?月,真的好美。”
月微微点头,双手突然探出风衣,在空气中摸索,这时可以清晰看到,她的双手上也燃烧着淡淡的恍如实质的火焰,静静地飘动。我侧头望去,果然,在月的角度她的空间包裹正在面前,各种藏品井然有序的排放几乎将这个三丈见方的巨大格子堆满。
“怎么找不到了呢?记得明明在这里呢!”月回手在脑后掠起几缕发丝,语气疑惑,颇为可爱。不过随即,右手凭空取出个淡紫色的小木瓶,光滑晶莹。“阿星放的地方又是怪怪的。”
未等我发问,月已将紫瓶置于身侧的一束纯白火焰莲叶上,随即又在虚空中拿出三个小小的杯子一字摆开,唯美如仙的面孔此刻划出幻觉般的促狭微笑,“要不要喝一点酒?敢吗?阿昕男孩。”
哪怕长期与月相处,审美逐渐疲劳,但我此刻还是很没出息地呆住了,月极罕见的活泼与调皮此刻在脸上泛滥洋溢,最关键的是配合她倾城的面容那种痞痞的味道简直无药可解。第一次感觉,月也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有着些许与年龄相符的性情。
不过,我此刻想得更多的是:“丫头,我比你大好不。”
胡思乱想间,月已拔开了紫色木瓶的瓶塞,几乎在一瞬间,恬淡而醇厚甘澈的酒香已充盈了整个空间,只是嗅着,人便几乎已经醉了。
呆呆的,似乎梦呓般发问,“这是什么啊?月。”
“休提果酒,三十年前父母酿的第一批成品。”月的手上不闲,将酒杯斟满,脸上带着淡淡的欢欣,感染着他人。“木曳之杯,也是他们亲手所为。”
几乎没有听到月说的话不知不觉间便已站在了那两杯休提之前,浅碧色的液体盛放在泛青的木质酒杯之中,只是那木杯极为光滑莹亮,彷佛玉石一般,几乎是直上直下的圆柱,竖刻着两个符号,都显然是用极锋利的锐物一笔划成,但却有着明显的不同。第一字温婉雅致,笔画间连贯宛若天成,但收尾处却锋芒毕露,坚硬而冷峻,可不知为何整个字依旧和谐的令人惊叹。第二字筋骨陡峭,却又华雅方正,流畅地彷佛天际流云,空灵无束,但不知为何总感觉第二字有些诡异,隐隐一股阴冷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两字绝非出自一人之手,意境不知为何却有几分相通,互补相恰,无法言传的神妙。
不自觉地想端起一杯,手刚伸出,却被一只犹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