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0 章(1 / 1)

我要做皇帝 要离刺荆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许行先生,既是自墨家分裂而出,自立门户,成立的农家。

然后,秦墨又与东方墨分道扬镳。

甚至,其实最早的游侠和刺客,也大都是墨家子弟。

正如三国演义所言,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也如后世所说,历史是螺旋式上升的。

他们只是在现在不得不抱团而已。

就如现在的儒家内部韩诗与楚诗,鲁儒与思孟学派,谷梁、公羊,都并存在一起,和睦相处。

但,你看看历史上罢黩百家独尊儒术后,儒家先干的是什么事情?

当政的公羊派和楚诗派学者,对着韩诗派和谷梁以及思孟学派大打出手。

他们甚至,宁肯与法家合作,用内儒外法之道,与黄老派妥协,也要先干死韩诗、谷梁和思孟。

到了后世,谷梁和思孟,因为子孙给力,所以幸存着。

甚至黄老学派的著作,法家的著作,乃至于墨家的墨子一书,都有着存世。

但,连山易和归藏易去哪里了?

韩诗学派的著作何处可觅?

这就是所谓的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恨的中国版。

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儒家要感谢刘彻。

是他拯救了那些在曾经的历史上,消逝在时光之中的学派和名著。

而且,正因为有着刘彻这个仲裁者存在。

所以,诸子百家,根本打不起来。

他们最多在私底下玩玩小动作,相互抹黑和攻仵。

但是,想要从肉体到灵魂,彻底抹杀对方,那是不可能的。

即使鲁儒的著作和文字,刘彻都特别命人印刷了一套,收藏在石渠阁的档案馆之中。

这在刘彻看来,是他的使命。

诸子百家打归打,赢归赢。

但赢家通吃,败者去死这个臭毛病,应该改改。

不然的话,未来别人上位,可是会原样照搬的。

将视线收回来,刘彻赶着耕牛,翻了三步土,就将这耕具让给了一侧的御史大夫晁错。

本来,应该是周亚夫的。

不过,如今周亚夫在太原主持军事,没有回来,所以,晁错顺位顶替。

而今天这个亲耕籍田的场面,其实是刘彻跟司马季主以及司马谈等名宿研究出来的全新汉家籍田礼仪。

今年是第一次实施。

整个礼仪,既保留了宗周籍田礼的许多制度,但同时也有着创新和改革。

是属于刘彻的整个汉室政权的制度改革的一部分。

作为皇帝,刘彻一直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假如未来拿下印度后,该怎么办?

虽然这个问题很可能是要到子孙后代,才会去思考和烦恼的问题。

但,这却也不能不考虑。

总不能说,给子孙留下了这广大的帝国,无尽的财富,却因为子孙不肖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而丢个精光吧?

虽然,即使在刘彻的子孙手里丢光了。

但只要诸夏民族依旧尚武,依旧有着进取心,重新拿回来,只是时间问题。

就像两汉开凿和经营西域,虽然子孙不肖,在汉末丢了个精光。

但,到武唐之时,西域都护府重立。

唐代的军人,甚至远比汉朝军人走的更远。

他们越过了葱岭,将前进基地一直深入中亚腹地,直抵西亚的边境。

若非安史之乱,天知道唐朝军队会不会打进大马士革?

即使经过了两宋的沉沦,但在明朝之时,明军也曾经饮马贝尔加,七下西洋,开创了一个大时代。

似乎,对中国而言,只要统治者不缩卵害怕,自乱阵脚,几乎没有人能击败和阻扰他们恢复霸业,收复那些自古以来就属于自己的土地,然后再将一大批自古以来的土地,留给子孙后代。

所以,后人说:穷则搁置争议,达则自古以来。

但刘彻不愿意去赌。

万一,那个****搞出八王之乱或者别的什么乱子,岂不是抓瞎了?

所以,他必须建立和健全一个,类似宗周那样的体系和制度。

就算皇帝****,朝臣脑残。

但是,殖民地依然有足够自保,甚至反击的能力。

同时,还得给殖民地的贵族,必须确保,不会无意义的发动内战。

这是一个很大的课题。

很可能需要数十年的探索和摸索,一步步,一点点的确立。

但刘彻有信心,可以在自己有生之年完成它。

因为,只要他活着,他就可以确保,不管是谁,都会听命于他。

当然,这不仅仅,只能依靠宗法制度和道德礼仪。

事实上,自宗周崩溃,礼乐崩坏后,这个天下就是兵强马壮者为王。

特别是局势混乱的时候或者乱世之时,枪杆子的声音,比谁都大。

所以,刘彻必须学习宗周,制定一个天下人都认可的价值观。

类似于后世米帝的****,图朝的经济至上体系。

而这样的尝试,在数年前,当刘彻在宣室殿的殿中,挂上那块‘四海穷困,天禄永终’的牌匾时,就已经开始了。

而这个使命,在刘彻决定要殖民印度次大陆时,就已经决定了必须由他来解决这个问题。

不然,无论是安史之乱还是类似于米帝独立战争那样的灾难,都可能在未来给汉室和诸夏民族造成灾难。

大英帝国可以丢了北美,因为北美距离其本土太远。

但汉室决不能丢了未来的次大陆殖民地。

因为次大陆与中国本土的距离,说穿了,就隔着一个喜马拉雅山。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三哥人民,刘彻必须确保,永远沉湎于他们的宗教和欢乐之中,永远幸福,永远懵懂,永远善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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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七节 汉。归义单于!

在回长安的路上,刘彻接到了来自长城的急报:匈奴使者持国书入觐!

而这一次的匈奴使者,也换了一个人。

不再是刘彻和汉室的老朋友且渠且雕难。

而是一个陌生的人。

“呼衍哲哥?”刘彻笑了一声:“呼衍氏的某位贵族吗?”

“传诏给雁门,准许匈奴使者入境!”刘彻将这个奏报放下来,吩咐道。

对于汉匈两国而言,漫长的数十年战争,早已经形成了,即使前方打的热火朝天,但使者往来,从不间断的传统。

这也是汉匈这样的势均力敌的对手,自然而然,一定会形成的默契。

没有这个默契,战争规模就很容易扩大化。

最终导致两败俱伤!

但,当历史走到今天,其实,刘彻完全可以打破这个传统,理都不理匈奴人,甚至都不需要去听匈奴人到底想要跟他说什么。

反正,汉匈现在已经撕破脸了。

和平,根本是不可能降临。

因为,刘彻要灭亡匈奴,或者使之臣服,从而让汉军可以长驱直入,入主中亚和西亚。

而匈奴则要维持它的霸主地位和生存,必定不可能在被汉室这样反复打脸后,就跪下来认输。

对匈奴来说,即使经历了马邑和高阙之败,它的尊严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