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章(1 / 1)

我要做皇帝 要离刺荆轲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拨动着。

天朝太祖曾经说过,党内无党,帝王思想,党外无派,千奇百怪。

随着他的这个小团体的扩大,迟早必然会因为利益和诉求而分裂成几个小山头。

这不是人的意志所可扭转的!

与其到时候被动的看着这些山头成长,还不如一开始就将其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

君子六艺,御下最高。

于是刘德高兴的对张汤道:“甚好!我身边尚缺一个侍郎,就让宁成过来帮我整理文案,草拟文书,如此我也好近距离观察观察!”

宁成,刘德很清楚他的为人。

这就是一头野心勃勃,随时都可能反噬的恶狼,而且贪得无厌,前世之时,宁成统共就当了几年的两千石中尉,结果却攒下了富可敌国的家业,几乎大半个南阳郡的土地,都被他买下了!

这种人,就是一把双刃剑。

又或者说,是一把一次性的武器,用完就丢。

刘德怎么可能让宁成有机会跟张汤接触,从而‘带坏’了张汤呢?

张汤却是有些失望,本来他还想着宁成搭档呢!

但,宁成能日夜留在刘德身边,倒也不坏!

汲黯出列道:“殿下,有件事情,臣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刘德笑着道:“在我面前,无需避嫌!”

汲黯顿首道:“臣觉得,那位主父偃,心胸有些狭隘了……”

他说着就呈上了他捡来的一张竹简递给刘德,刘德接过来一看,也笑了:“风雪谁知范叔寒?”

只要看到这句话,用脑补都能脑补出来到底发生过什么了。

后世网络上的玄幻小说主角们大体都是这么个行为,无非就是一个屌丝逆袭了,然后往日瞧不起他的人前去巴结,被他狠狠的打脸、羞辱。

“卿未免有些太过敏感了吧……”刘德笑着道:“襄公复九世之仇,春秋大之!以直报怨,不正是君子所为吗?”

刘德看着一脸不解的汲黯,点醒他道:“王道复古,尊王攘夷!虽十世之仇,尤可复之!”

语气之中已是杀气腾腾!

这是刘德第一次在汲黯等人袒露他的政治抱负与野心。

尊王攘夷,攘的是谁?

春秋之犬戎,如今之匈奴!

当时间走到今天,汉家对匈奴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至少,眼前的这位殿下,显然是不打算再忍下去了。

一旦他登基,一场规模空前的战争,就等于敲响了战鼓!

张汤跟剧孟的眼中都闪现出了难以抑制的火花。

打仗!?

再没有比这个更快的积累功勋,攀升官爵的方式了!

“这只是儒家的一面之辞!”汲黯深吸一口气,劝谏道:“殿下,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黄老派政治家,天生反战,一切战争,在他们眼中都是罪恶的。

因此,刘德也没跟汲黯继续纠缠下去,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说服汲黯,因此,他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汲黯见状,只能黯然叹息一声,心知再要劝谏,就要惹刘德不高兴了。

“找个机会,再好好说道说道吧……”汲黯叹了口气,心中想道:“匈奴之地,盐泽卤池,既不能耕种,也不适合居住,我汉家要它何用?”

这倒是许多反对对匈奴开战的人的借口。

但,作为西元前的政治家们,那里能想到,后世有个叫米帝的家伙,就是越打越富的

究其原因,不过一点,只要节操丢光,就不可能亏本!

米帝的发家史,就是一部节操掉光光的史书。

对刘德来说,打匈奴,只要打赢,就不存在亏本这种事情。

不说别的,西域三十六国,就是一个巨大的金矿。

更何况,刘德还有着深藏心底的野望——我想去印度洋里洗下脚!

从大宛向南,就是印度啊!

一个流着奶和蜜,铺满了黄金钻石,让人垂涎欲滴,只想狠狠的咬下一大口的肥肉啊!

而三哥究竟有多么的好统治,殖民过的人都知道。

可惜,刘德也清楚,有生之年,想要殖民印度,无疑痴人说梦——距离太远了,还有喜马拉雅山天险阻隔,只能绕道大宛,没有铁路,做梦!但隔三差五过去找三哥家化缘,倒是可以尝试一二。

当然,最重要的是……

刘德向前一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转过身子,看着汲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何况天无二日,地无二主,我不打匈奴,匈奴必欺我也!”

这才是汉匈战争不可避免的真正原因。

对于汉家天子来说,不可能容忍有人竟与他平起平坐,甚至凌辱。

而且匈奴与汉室的地缘政治也注定了这两个东北亚的最强者,必须决出一个胜利者,否则,血会一直流下去,流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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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节 见人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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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请在此稍后,一会殿下会一一接待诸位!”一位宦官领着颜异等人到一个宫殿之中,在那里,嘱咐了一声就告退了。

进了殿中,颜异发现,这里竟然已经有一个人在等候了。

“在下周远,见过诸位同进……”这人看到颜异等人进来,立即起身抱拳自我介绍着:“在下曾化名张进,参加考举,有幸被点为十二名!”

周远其实此刻心中是颇为懊悔的。

他家向来不管是在朝堂里还是在宫廷中,都是不偏不倚,保持中立。

如今他贸然搀和进考举,还被卷进了刘德的阵营里。

回去以后,说不定要被父亲痛责一番!

可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是没用了,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

谁不知道在政坛上,只要站队,哪怕是无意的,立即就是划分了阵营!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有那么简单!

这又不是过家家!

这可是关系着身家性命,宗族兴衰的大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刘德这位皇子目前来看,前途光明有问鼎的潜力。

“尊驾可是郎中令周翁之子?”有人忽然问道。他父亲的年纪自然是不配称翁的,但是,谁叫当世的圣人乃是周公呢?为尊者讳,因此他人基本是称其父为周翁。

周远惊讶了一声,因为自小喜欢算术和医道,周远常年都在关中以及关西游学,贵族中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存在的很少。

周远看过去,只见那人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着朝他作揖:“在下蛊臬柔见过世兄……”

见到周远不解,他自我介绍着道:“我父曾与令尊昔年一道拜在徐公前辈门下,学习黄老之说……”

他这么一说,立刻就让周远满面春风,两人父辈有同门之谊,如今同殿为臣,真是天然的盟友!

于是,其他人也各自相互通报了姓名来历家世,然后就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安心的等候着刘德的召见。

只是,各自所找的位子颇有意思。

蛊臬柔、周远、靳石、吴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