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3 章(1 / 1)

我要做皇帝 要离刺荆轲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地位还高。

就如这个奢骨里。他的主人是折兰王,所以,在折兰部族里。他的地位,甚至仅次于折兰王的王子。

“我的忠仆!”折兰王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奴隶说道:“带上一千人,去左翼,迎战那些敢于靠近的汉朝骑兵,将他们的脑袋给我扭回来!”

“尊敬的主人,如您所愿!”奢骨里噗嗤噗嗤的说着。

于是,从折兰部族军阵的左右两翼,也分别冲出两队骑兵,迎上新从汉军阵中出来的汉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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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自信!”义纵站在一辆战车。远远的看着。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对面的折兰王,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他――你派多少人。我派多少人,只少不多!

有种吗?有种就继续玩!

义纵抚摸着自己佩剑的剑柄。看着对面的那面大纛。

然后,他接过来了十多个汉军参谋送来的白纸。

白纸之上,依旧是一串串数字和计算而来的结果。

将这些纸张上的数据和结果看完,义纵扭头看向自己的身后,问道:“胸甲骑兵,还需要多久,才能进入全速冲锋?”

“将军,还需要前进两百步,我军胸甲骑兵,就可以进入最佳冲锋距离!”一个参谋拱手答道。

“善!”义纵笑着回头,他看着前方的匈奴大纛,在心里想着:“你们恐怕很快就要哭了……”

技术和战术的革新在汉室中央,将旧有的一切装备战法统统淘汰。

在以往的演练和推演以及计算中。

全新装备的汉军骑兵,能在集团会战中,一挑三甚至一挑四。

有人甚至喊出了‘一汉当五胡’的口号。

至于胸甲骑兵?

所有见过他们冲锋的人,全部都已经成为胸甲的脑残粉和拥泵。

“擂鼓<="l">!”义纵抬起手,下达命令:“为我军健儿助威!”

远方的战场上,身着黑色军服的汉骑,与穿着兽皮的折兰骑兵,就如同泾渭分明的数个巨浪,在这宽阔的战场上竞技。

讲道理的话,匈奴人的骑术更熟练,人马配合更默契,彼此更熟悉。

而汉军的骑术和人马配合,却勉勉强强,只能算合格。

但是……

在全新的装备和战法面前,这些缺点,全部都不足为患。

鼓声更加的浑厚、庄严。

甚至,在汉军的中军本阵,上百位从考举士子里选拔出来的文职军人,放下了自己手里计算的笔和算盘,开始唱起了神圣的战歌。

“我出我车,于彼牧矣。自天子所,谓我来矣。召彼仆夫,谓之载矣。王事多难,维其棘矣……”再没有比这首经典的诗更契合眼前的战场的了。

在合唱声中,汉匈两方的骑兵,开始了第一次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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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兰部族左翼边缘。

鹧鸪和另一位骨都侯率领的千余精骑分作两股。慢慢的追上了前方的汉骑。

不是因为他们的速度有多快,而是因为对面的汉骑,在前方等着他们。

鹧鸪甚至看到了前方的汉骑。在绕过一个山峦后,掉头开始整队。

他抬起手。他麾下的数百骑立刻如同机械一样,减慢速度,并慢慢停了下来。

“胆子这么大?”鹧鸪心里冷笑着。

他想起数日前,他在武州塞看到的那些汉军俘虏。

嗯,汉人的胆子,确实很大。

在那样的情况,依然不肯屈服和投降,依然不肯屈膝为奴。

但是……

“这不是你们可以与我。伟大的折兰骨都侯,鹧鸪为敌的底气啊”鹧鸪冷笑着,从背后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青铜铤。

这是折兰骑兵的格斗神器。

在其他部族,这种短矛,最多只是个投掷武器。

但在折兰人手里,它成为了百兵之王。

在匈奴,再没有比折兰人,更擅长使用这些短矛的士兵了。

所以,每一个折兰骑兵身上,都会随身携带三柄青铜铤。

甚至。对折兰骑兵来说,青铜铤比弓箭还要好用,还要厉害。

马上开弓。很难瞄准和命中敌人。

但铤不同,铤不需要开弓上弦,只要奋力投掷,就能对敌人造成杀伤<="r">。

即使不能伤到敌人,也能打乱敌人的阵型,为随后的短兵相接,制造战机。

所以,每一个鹧鸪手下的骑兵,都从背后抽出了一柄备用的青铜铤。同时抓紧了腰间缠着的流星锤。

每一个折兰骑兵,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即将到来的血腥厮杀和白刃交锋。

对折兰人来说。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他们就是爱看着自己的敌人,被他们打的头破血流。满地打滚,哭号哀鸣的模样,就是喜欢看着敌人一点一点的被自己敲碎脑壳,打断骨头,切断肢体时,鲜血喷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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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对面,是汉军的南军左司马所部的五百余骑。

左司马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精壮大汉。

他来自关中的雍县,五帝神庙所在之地。

但他清楚,自己的祖先是谁。

“吾之先祖,乃秦公讳开老大人!”他拿出自己腰间携带的手弩,最后做了一次检查。

百五十年前,他的祖先,燕国大将秦开,统帅燕军,北逐东胡,为诸夏拓土数千里。

今天,轮到他这个先祖的后裔,继承先祖的事业和伟业,继续为诸夏建功立业了。

他感觉自己的胸膛中,血液已经沸腾了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吼着:冲吧,冲吧,碾碎那些夷狄!

“吾乃大汉南军左司马秦牧,夷狄受死!”在心中喊完这话,他抓住缰绳,拿着弩机,向前一指,下令:“诸君,建功立业,就在此刻!”

他回头对着自己的部曲说道:“吾等乃南军丈夫,切不可输给北军的丘八们!”

“射野猪竞赛,现在开始!”他大声下令:“全军听我号令,以锥形散开,三骑为一组,自由狩猎!”

“万胜!万胜!万胜!”士卒们振臂高呼。

“为了陛下!”秦牧松开勒马的缰绳,率先冲锋。

在他的身后,他的部曲,按照过去训练的战术,拉开一条三层的战斗队形,冲向了前方百步之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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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汉军大纛之下。

文职军人们的合唱,到达了巅峰。

义纵也忍不住加入进去,带着亲兵们一起唱和起来:“昔我往矣,黍稷方华。今我来思,雨雪载途。王事多难,不遑启居。岂不怀归?畏此简书……”

唱到兴奋处,义纵干脆脱下衣袍,拿起鼓锤,为他的将士擂鼓助威。

咚咚咚!咚咚咚!

雄壮的战鼓声,声闻数十里<="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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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之上,飞速奔驰的战马。如风驰电掣。

鹧鸪抬头看着那些急速而来的汉骑,将手里的青铜铤前指:“冲上去,撕碎他们!”

“哇啦哇啦!”折兰的骑兵。瞬间双目充血,将头发披散开来。进入疯狂模式。

然后,他们也夹双腿,战马立刻全速加速。

两支骑兵,在不过一里多的战场上,迎面冲撞。

鹧鸪一马当先,迎上了同样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汉将,他狞笑着将自己手里的青铜铤紧紧抓住。

经验告诉他,他能在十五步左右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