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唐朝小地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己。

眨了眼睛,发现钱丰真急了,韩瑞不忍再嬉戏下去,微笑说道:“明白,明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赏沉醉,自然忽略时光流逝,可以理解,易地处之,可能我也是这样。”

“真的?”怀疑看着韩瑞,衡量着他没欺骗自己,钱丰心中悬石落地,拍了下胸口,长长吁气说道:“原来只是说笑,差点……呃,不对,二十一郎,你变了。”

又一个察觉的,面对钱丰惊疑的目光,韩瑞面不改色,淡声说道:“有吗?不怎么觉得,反倒是三哥,近几年来,越少到韩家拜访了。”

哈哈,好像也是哦,钱丰小胖的脸孔充满尴尬表情,表面上的解释是进学没空,其实主要是觉得已经长大成*人,不好意思再和小孩子混在一起,况且与韩瑞相差两三岁,没有共同语言,产生了后世常说的代沟。

不过看来,长大变化的不仅是自己而已,钱丰“恍然大悟”,自以为已经明白韩瑞性情变化的原因,嘿嘿笑道:“二十一郎,是三哥不对,改日定然登门赔罪,不过现在……。”

“这个好说。”韩瑞笑道:“你想让我睁只眼、闭只眼,还是装作没有看见。”

“当然是……。”顿了下,钱丰觉得有必然先问清楚:“两者有区别么?”

“那是自然,前后,毕竟有只眼睛见到了,可能哪天会不经意泄露天机,而后者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韩瑞嘴角浮掠狡黠笑容:“三哥,你怎么选择?”

似乎难以置信,盯望韩瑞半响,钱丰苦笑说道:“直说了吧,二十一郎,你到底想怎样。”

一脸你肯定懂的表情,韩瑞嘻笑道:“我想不管用,要看三哥的诚意。”

“苍天……,小小年纪,居然知道敲诈勒索,也不知道谁教的。”口中小声叨念自语,钱丰冥思苦想,该要许下什么好处。

耳朵敏锐,听到钱丰的呢喃,韩瑞说道:“跟三哥学的,听你说,好像是钱氏家训,只要有利可图,绝对不能错过。”

钱丰瞠目结舌,脑中浮现几个模糊画面,好像真有这回事,小的时候,客居韩家,经常带着韩瑞,以及一帮家僮子弟,与邻村顽童群殴,打赢之后,夺了人家的玩具,胜利宣言似乎就是这个……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抹着冷汗,钱丰干笑道:“二十一郎,真是好记性,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忘记。”

“怎么会忘记。”韩瑞回忆似的说道:“当时好像也是这样,三哥让我隐瞒打架的事情,然后给我好多糖果。”

无语,弄了半天,自己居然就是始作俑者,发现事实的结果表明,钱丰后悔莫及,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好不容易忍住,试探问道:“那么,二十一郎,你现在也是要糖果?”

韩瑞灿烂笑道:“你觉得呢?”

废话,没人有这么笨,钱丰悻悻闭口,又继续沉思自己的收藏,送什么好呢,太轻了,好像诚意不足,太重了,又觉得肉疼。

这下,反倒让韩瑞觉得有点惊讶,毕竟刚才的情景,谁都能看得出来,只是几句巧遇打趣笑语,不想钱丰却当真了,由此也能看出他纯朴耿直的本性。

轻轻摇头,韩瑞笑道:“好了,三哥,只是几句玩笑,就当真了?”

横了眼,钱丰没好气道:“我自然知道,不过既然答应下来,就要信守诺言,这也是钱氏家训,况且,你大病初愈,身为兄长,怎么也得送件贺礼才行。”

“贺礼还少呀,且看,船都装满了。”韩瑞真诚笑道:“还有四只船呢,先行回去了。”

“哼,阿耶也真小气,无非是些绢布绸缎,都过时好几个月了,亏他还拿得出手。”肥润的手掌一摆,钱丰说道:“而且他是他,我是我,不能混为一谈。”

真有个性,韩瑞淡淡笑了下,目光瞄了眼外面,发现在一帮风流少年的簇拥下,美女已经走下石桥,袅袅婷婷,沿湖漫游,欣赏岸边琼花柳树。

一阵清风拂来,带起了几株琼树枝上的花朵,纷纷扬扬,花瓣飘离,在空中旋转飞舞,悠然摇曳而落,刹那之间,在那美女的周围,下起了场唯美的花瓣雨。

“二十一郎,天上的仙女,恐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循声回头,发现钱丰由衷感叹的表情,韩瑞扬了扬眉毛,笑道:“既然喜欢,为何不直接表明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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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江南好 第九章 怨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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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小,不明白。”与韩瑞纯净的眼睛对视视片刻,钱丰颓然说道:“行了,我承认,是自己鼓不起勇气,成了吧。”

“嗯,明白,表示同情。”韩瑞认真说道。

刹那间,钱丰有股热泪盈眶的冲动,真是丢脸呀,居然让小孩子给安慰了,幸好没有开口嘲笑,不然简直就是天大的耻辱。

“小子,知道什么是仙女吗。”钱丰无力地辩解道:“就是高高在上的,让人不能产生亵渎之心的美人……。”

“了解,了解。”随口敷衍,韩瑞嘟喃:“明明是自己不行,连最简单的献殷勤也不会,还巧言推托,无可救药了。”

“谁说我不会。”钱丰情绪激动:“前两日,我送支了缀流明珠细钗,就准备表明……她却温言婉拒了。”

不愧是大贾之家,出手还真是阔绰,韩瑞心中嘀咕,口中问道:“当时是什么情况,当众奉送,还是私下赠与的?”

“废话,当然是私底下呀。”钱丰说道,还好,不然脸面就丢尽了。

哦,估计错误,还以为当众送礼,不好意思接受,摸着稚嫩下巴,韩瑞好奇道:“话又说回来,三哥,这美女是什么底细,你们认识几天了?”

吞吞吐吐,望了眼美人,钱丰微声说道:“二十一郎,没听到他们叫唤呀,绛真小姐,传闻是前朝官宦之后,自小能书善诗,可惜好景不长,那时天下动荡不安,六七岁时,双亲相继谢世,与乳母相依为命,因失去依靠,家境贫寒,小小年纪,却只能强颜欢笑在风月场上侍酒赋诗、弹唱娱客,几年下来,便成了洛阳城红极的花魁。”

哦,韩瑞听着故事,却没有什么触动,毕竟“自己”的身世也很悲惨,自身都顾及不了,哪里还有心思同情别人。

“真是可怜啊。”掬了把同情泪,钱丰继续解密:“就在月前,带着几个同样身世可怜的婢女,回到家乡扬州,祭拜双亲之后,买了幢清幽小院,取名为温香小筑,平时邀请三五个文人名士,一同谈诗论赋,焚香抚琴,大有长期安居的意思。”

“三哥,你也是名士了?”韩瑞笑道,心头却缭绕着一丝疑虑,可能是受到前世的影响,总是任何事物,在没有足够了解清楚之前,都保持有阴谋论地想法。

“哼,小瞧我了吧。”钱丰撇着嘴,叹息说道:“我……当然不是,不过你也别忘记了,州学的几个教谕,可是扬州有名的大儒,我们可以借光随行呀。”

“明白了,跟去之后,发现人家貌美如天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