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他们都是战五渣 :王者的道路 厉害了皇子(修)(1 / 1)

快穿之等本宫战完这个渣 酒心梅子糖 2917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143章 他们都是战五渣 :王者的道路 厉害了皇子(修)

  长孙易清此时一改昨夜的做派, 刚毅的面容上满是痛心, 他看向衍帝, 朗声道:“区区一个边疆蛮族, 怎值得让千金之躯委身下嫁, 纵使能换取一时安逸又如何, 用稚龄少女换来的安逸, 不过是我衍朝众男儿的耻辱!”

  闻言,不少人看似羞愧地低下头,只是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麽了, 有一位提出和亲的老臣眼神闪烁,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那长孙将军的意思是…?”

  长孙易清一撩衣摆, 垂头扣地, “衍帝若要战,我们便战, 我长孙家愿倾族效命, 为国为民, 万死不辞!”

  一时之间, 满朝都震惊地看向他, 不少了解他家与衍帝那些弯弯绕绕, 也知道他有意逼着衍帝低头的人差点掩藏不住脸上的表情。

  虽然不知道他抽了什麽风,但有反应快的已经一起跪了下来,“愿听衍帝差遣。”

  女皇等到台下跪了一地, 这才下来扶住他, “不愧是我大衍朝护国将军,不愧是百年骁勇世家,朕心甚慰,若我大衍朝臣子都能如你一般,也不至於落得被蛮族逼上门来的境地!”

  这两人一唱一和,周围不少人都觉得脸被一下下抽得生疼。

  长孙易清诚惶诚恐,俯身要拜,“不敢,为国分忧乃我大衍朝臣民分内之事。”

  衍帝扶起他,两人目光相对了片刻,她突然勾唇一笑,“爱卿如此为国为民,实在是我朝之幸,爱卿所言,朕定然会放在心上,绝不辜负!军粮马匹,朕亦尽力而为。”

  长孙易清诚惶诚恐,再次叩谢,“谢衍帝厚恩,臣不敢求赐,只求为您分忧。”

  衍帝看向他跪地的身影,无意识旋转着手上与长孙贵人所戴极为相似的扳指,目光深沉不见底。

  好算盘,以家中子弟为筹码,换自己一句承诺,看来之前说好的那些事,若是对方得胜归来,便不能再拖了。

  但是在这个当口,自己怎麽可能拒绝他的帮助。

  易德,你可真是了解朕啊…

  “开国库,朕予你八万精兵并所需锱铢,还请长孙将军到时与边关诸城守卫军集合,一并对抗蛮族。”

  台下众人全都被这大手笔震惊,加上边关,统共得有十几万人,这是要赐三军虎符了?

  “旗下各路将领人选,长孙爱卿可有建议?”

  长孙易清思索片刻,正要开口说话,殿外却传来女官通报。

  “陛下,巡视司长求见——”守在门口的女官躬身行礼,这一声,顿时让有些嘈杂的内殿变得寂静。

  衍帝不由把目光放到了她身上,如果不是有急事,她是定然不会打扰自己晨会的。

  她点了点头,一边的内侍立刻高声应答,“准巡视司长入殿。”

  大门打开,一个人影有些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衍帝沉声问道,“何事?”

  巡视司长拂衣半跪,“今日臣接到一桩报案,言城中一家府宅出了命案,此人乃是边关守将林家幕僚,仆役声称主家桌案留了一封书信,称主家为一己私利致边关失利,他难辞其咎,罪身当自裁,臣却觉颇有可疑之处,便遣人仔细查探,果然在此人屋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周围的臣子面露惊诧,衍帝却没什麽表情,只是换了个坐姿,俯身看向他。

  “哦?”

  “此人之前疑似被人收买,此举比起自杀,倒更像是杀人灭口,微臣观其过往书信,便知此事非同小可,斗胆求见陛下,盖因边关失利恐有内情。”

  “是何内情?”

  “此人应是另一人的门客,平日为林府办事只是表象,另一人常令他递送军中消息,甚至差使他怂恿林家家主不作为,此次边疆失利,也与此人有关。”

  衍帝说,“哦?你可知是何人?”

  巡视司长为难,呐呐不敢说。

  衍帝轻挑眉角:“但说无妨,在这里,谁还能灭了你的口不成。”

  巡视司长头埋得更低,终於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件金器并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此物乃是二皇子府上所出,隐秘处有其印记,而这张字条,乃是指点此人当如何行下一步的,字迹虽已经晕开,但乍看,与二皇子曾留书百花楼的字迹…颇为相似。”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一直在旁边耐着性子勉强当壁花的二皇子。

  发现自己成了众人焦点,二皇子暴怒,“看什麽看!老子的赏赐送出去不知凡几,谁知道这小老儿从哪里得来的,拿着一张破纸条就说是我写的,怎麽不说你儿子两个眼睛一张嘴,老婆是我睡的呢?!”

  这样的粗鄙言语让其余臣子纷纷皱眉,恨不能给他嘴里塞上一打的大学诗书,尤其那些一心想要辅佐他继位的臣子,更是脸色难堪,只恨这厮烂泥扶不上墙。

  长孙易清站在人群之中,背对着衍帝嘴角一勾,视线和巡视司长对了一下又错开,好像从未相识过一般。

  有人终於站不住,出来为二皇子说话:“二皇子乃天潢贵胄,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莫要信口雌黄!”

  巡视司长一跪到底:“陛下明鉴,臣不敢有逾矩之心,只是事出紧急口不择言,冒犯了二皇子,微臣有罪,还请陛下发落。”

  一边有人啐了他一口,“还未下定论便来污蔑二皇子,你到底有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

  “就是就是,皇家血脉怎容你如此污蔑,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这些话听着像是为二皇子开脱,顺便讨好一下衍帝,结果却成功让衍帝冷了脸,“司长何罪,强敌来犯,临阵脱逃者自然当严查到底,不管涉事者是何身份,皆要付出代价!”

  有人连忙上前:“吾皇息怒,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不如等巡视司往下细查些时日後再发落,莫要冤屈了二皇子。”

  “我本来就是冤枉的!”二皇子恼恨地一脚踢上了巡视司长的後背,被其他官员硬生生拖了回去,好不容易横来竖去蹬开周围人,他终於站停,整了整衣襟,嗤笑道:“我还都没做,就说的好像我真干了一样,什麽巡视司,寻死吧你。”

  一边拥护他的老臣已经汗湿後颈,“二殿下!”

  二皇子斜眼看了这个忠心耿耿的手下一眼,撇撇嘴,终於还是收敛了点,转头不再看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只是冲着衍帝拱手,“母皇,儿臣愿领兵出征。”

  衍帝皱眉,“玉铮,你要领兵?”

  二皇子浑然不觉母皇话语里的不信任,挺了挺腰,歪头看斜後方那群盯着自己的人,“不是说我卖国吗?我愿随军出征,母皇你就看着干死那群狗娘养的吧。”

  这话一出来,场中气氛又降到新高度,二皇子的亲信脸色已经不能更难看了。

  这个二皇子就是典型的没大脑还鲁莽,想着如果他一直这样反正当做傀儡也不错,便只教他平时在上朝时多听少说,倒是也算清净,结果今天这把火被有心人烧到他身上,从来没吃过亏的二皇子立刻就炸锅了,活像街市中混不吝的地痞,实在让众人心塞。

  长孙易清叹了口气,“二皇子莫要冲动,这件事情还要细查,陛下,我觉得此事最好等出兵之事谈妥後好好处理,莫要让二皇子遭受不白之冤。”

  见他引开话题,旁边不少老臣也上来求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对长孙家多了几分感激。

  本来话题都被引开了,这时候却又有人在一边阴阳怪气,“二皇子率性勇猛,乃是我衍朝之幸,边疆将士若是能在二皇子手下征战,定然是收获颇丰,谁不知道二皇子虽不喜骑御,却颇善术数,这要真是去了…”

  “住口!”旁边有人斥责,“国家大事,休要戏言!”

  虽然被阻止了,但周围不少臣子已经不自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瞄起了二皇子,仿佛在说——

  什麽术数,分明就是赌徒,天天斗蛐蛐招舞女,还和外头炼丹的道士混得熟,骑御剑术还不如他长姐,更何况学业军法,据说为了讨一位舞女芳心,兵法古籍都叫他拿来撕了做烧烤了。

  二皇子被踩中痛脚,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咆哮道,“有完没完!我堂堂皇子行事,还需要你们来指摘?我父叱吒之时,你们这群老不休还不知道在哪里挖泥巴呢!”

  女皇一直冷漠地看着他们在台下吵吵嚷嚷,许久没说话。

  长孙易清抬头,不再加入这被带偏的话题,“衍帝,不能耽误了,我长孙氏愿…”

  “我来!”二皇子正在气头上,闻言立刻大声打断他,“何须劳动长孙家那几位病秧子,前些年伤到的筋骨不是一直没能好吗?上去了战场也不怕回不来!”

  “二皇子慎言!”长孙易清顿时变了脸色。

  看到这个老冤家终於失态,二皇子心里终於舒坦了点,抬头准备继续请旨,却正好对上衍帝的冷漠眼神,不由打了个一个哆嗦,只觉身处冰窖。

  他这才觉得今天这事情似乎哪里透着点不对劲,但又有点得意这麽多人都护着自己,面上就带了些骄横出来。

  越想,他越觉得自己该领了这位子,母皇配了这麽多兵力,怎麽会打不过那群未开化的野蛮人,这可是大把的现成军功,对自己将来争夺王位多有帮助啊。

  这麽好的机会怎麽可以给别人,於是,他十分自信地再次开口请旨,说是希望以战绩还自己一个清白。

  到现在,他挂念的也还只有自己。

  长孙眼中的嘲讽之色一闪而过,果真是兄长聪慧,一石三鸟,不过也亏了在场诸位捧场,才能把这场闹剧演好。

  既然二皇子如此想要领兵,不如就给他个机会,自己推波助澜一把,博取他好感的同时,也用现实来打醒他,省得他日日做那继承大业的美梦。

  这时,长孙烈阳第三次走到了李芝瑶营帐面前,犹豫着要不要和她说起自己昨日见到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