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关上了房门,我回到自己的房中,我叹着气倒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直到我被一阵拍门声驾醒,睁开眼来,才知道天色已经大明了。我连忙开了门,彩虹已是满面埋怨之色,站在门口,道:“表姐夫你忘记我们要做什么了?”
“记得,记得,”我连忙说:“我是立时可以出发的,但我们去得太早也没有用,你吃了早餐没有?”
“我吃不下。”
彩虹摇着头。
我匆匆地洗了脸,我的动作已经够快的了,但是还被彩虹催了六七次之多,我们一齐走出酒店的大门,门童替我们叫来了车子。
四十分钟之后,我们又在昨天晚上到过的那两个岗亭之前了,我向卫兵解释着,我们要找一个人,他是在这个军事某地中工作的,他叫伊乐,并且告诉他,昨天晚上我们已经来过,我们希望能见联络官。
一个卫兵十分有耐心地听完了我的话,他回到岗亨去打电话,另外有一个卫兵,用枪对准了我们,那出租车的司机,吓得面色发,身子也在发抖。
那卫兵在五分钟后,又来到了车旁,道:“麦隆上尉可以接见你们,但是你们不能进基地去,没有特准的证件,任何入都不准进基地去的,这是最高当局的命令,谁也不能违反。“
我问道:“那我们如何和这位上尉见面呢?”
“在前面的驻守人员宿舍中,另有一所办公处,是联络官专用的,你们可以到那里去见他。而且你们也不能再到这里来,这种行动是不受欢迎的。”
我苦笑着,道:“如果我们找到了要找的人,你想我们会喜欢到这里来么?”
那卫兵没有说什么,挥着手,令我们快快离去。
驶到了那小镇的尽头处,在一所挂着“联络官办事处”的招牌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我和彩虹下了车,走进那房子去,一个年轻的军官拦住了我们,在问明了我们的来意之后,他便将我们带到了一间办公室之前,推开了门。
在那办公室中,坐着几名军官,一名女少尉抬起头来,那年轻军官道:“这两位,就是想见麦隆上尉。”
“上尉正在等他们,请进。”
女少尉说。
我和彩虹走了进去,那女少尉用对讲机将我们的来到,通知麦隆上尉,然后,我们又被带到另一扇门前,敲了门,等里面有了回答之后,才走了进去,见到了麦隆上尉。
麦隆上尉的年纪也十分轻,大约不会有三十岁,态度和蔼。
我们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我又将彩虹和伊乐间的事,详细向他讲了一遍。
麦隆上尉的耐心也十分好,他用心地听着。
最后,我提出了要求,道:“所以,我想请阁下查一查,那位伊乐先生究竟是在基地的那一部份工作的,并请你通知他,请他和我们见见面。”
在听了我的要求之后,麦隆上尉的脸上,现出了十分为难的神色来他沉吟了半晌,才道:“卫先生,高小姐,我十分愿意帮助你们,可是这件事,如实在太为难了。你们或者不知道,我们这军事基地,是需要特别保守秘密的----”我道:“上尉,天下大约也没有不需要保守秘密的军事基地。”
“是的,但是我们的军事基地是特殊的,基地中的人员,甚至是不能和外界人士接触的!”
我摇颠道:“不致于吧,基地中的人员,也有眷属,这小镇不是全为他们而设的么?”
“是的,但是所有的眷属,都经经严格的审查,两位远道而来----”麦隆上尉礼貌地住了口,他不必讲下去,我们也可以知道他的意思那是他说我们的来历不明,要求又奇特,实在是十分可疑的人物。
我早已料到了这一点,是以我摊了摊手,道:“上尉,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没有别的证件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但是阁下不妨和贵国的最高警务总监联络一下,向他了解一下这种证件持有人的身份。”
我一面说,一面将一份证件,放在他的面前。
那是国际警方发出的一种特殊身份的证明,世上持有这种身份证明的人,大约不会超过六十人,我因为在不久之前,曾帮助国际警方对付过意大利的黑手党,事后经过我的要求,得了这样一份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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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冒险入基地
我从机场回到酒店之后,谭中校打过一次电话来,他留下了话,说是半小时后再打电话来,我在电话旁等着,没多久,谭中校的电话果然来了,可是他所讲的一切,又令我失望的,那封信,仍然在信插上,并没有人取走。
我渡过了焦躁不安的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一时,谭中校第三次来电话,告诉我那封信仍然在信插上时,我不得不失望了!
隔了整整的一天,那封信仍然在信插上,那证明伊乐是不会去取那封信的了。
我实在是想不出这其中的可能来,唯一的可能,只有伊乐已知道我们来了,但是他怎么会知道的?
莫非伊乐就是那天晚上,两个卫兵中的一个?
或者,化名伊乐的,就是谭中校?
我又和谭中校讨论了一会,我承认这个方法失败之后,只怕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将那个伊乐找出来,于是我想起了伊乐的那些信来我问谭中校,在某地中可有那样一个学识渊博,几乎无所不知,但是又不喜欢运动的人。
谭中校的回答是否定的。
我又问:“那么,基地中是不是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人物,是有六个人在服侍他的?”
谭中校笑了起来:“那不可能,基地司令的军衔是上将,也不过一个副官和两个勤务乓,不会有六个人服侍一个人的特殊情形。”
我苦笑着,在那样的情形下,即使我心中一百二十个个不愿意,但却也只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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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对不起,麻烦你了,我想你可以撤销监视,将那封信撕掉算了,我也准备离去了。”
谭中校倒是真客气:“希望你明白,我真是想帮助你,但如无能为力。”
我叹了一声,放下电话,开始收拾行李。
一点结果也没有,多耽下去也没有意思,我自然只好回家去。
下午五时,我到了机场,飞机是五时四十分起飞,我办完了行李过磅的手续,买了一份晚报,坐了下来,等候召唤上机。
我实在没有心思去看报纸,因为我是遭受了挫败而回去的,我觅不能查出一个这样无聊的骗子来痛惩他,那实在十分之不值。
我只是随便地翻着报纸,但突然之间,我如被一段广告所吸引住了那段广告所占地位不多,只两个字比较大些而已。
而我就被那两个较大的字吸引了的,那两个字是:彩虹。
而当我再去看那些小字时,我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