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坐起的女人压了下来。
“放开我。”
男人健硕的臂膀压在自己的小腹上,抵住她的身躯让她难以起身。
安澜皱了皱眉,想要强行推开他,却觉得浑身虚弱无力。
对,想起来了,她绝食了……
因为看出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心,为了逼他收回软禁的命令,她选择再赌一把,所以绝了食。
“放开我,我饿了。”
“刚巧,我睡得很好,可以喂饱你。”
话音落下,蔺一珩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顺势挑起她的下颌,轻勾唇瓣。
“你……你做什么……”
看着这暧昧的姿势,安澜不由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于是面颊一红,连说话都差点咬到舌头。
“媳妇儿饥渴了,自然要我这个做老公的,来满足她……”
蔺一珩俯身凑近,薄唇边噙着一抹戏谑的淡笑,尔后便双唇相触,耳鬓厮磨。
特殊的惩罚
“唔……”
安澜睁大杏眸,不可置信地看着掠夺走了自己一吻的男人,有些惊慌。
小手抵在他的腹部,不断地向外推搡。
然,男人却大掌一握,抓住她不安分地小爪子锢在身边,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
“澜澜,还逃不逃?”
“唔……嗯嗯……”
安澜眨了眨眼睛,反手揪紧了床单,真诚而天真地如实点头。
逃,当然要逃。
她还背负着天阑阁的任务,因此必须要潜伏到蔺爷身边,而不是被这个男人囚禁。
“还逃?”蔺一珩的唇瓣轻轻掠过安澜的粉唇。
四唇相触间,他轻轻启语,摩擦时更是有些惹人心悸,内心波澜。
五指游移到她的胸口,挑开她领口最上方的两颗纽扣,他松唇,上扬道,“澜澜,还逃?”
安澜:“……”
在没有能力反抗敌人的时刻,假装服软再寻找解脱机会才是最上策。
于是她摇了摇头。
果真,男人的手掌从她的胸口移开了。
“呼……”
正想松口气,蔺一珩却又“啪”的一下拍了她浑圆的翘臀。
房间内刹那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动。
“还绝不绝食?”
“啪——”又是一声。
“还伤不伤害自己?”
“啪——”再来一声。
但这一声,却是蔺一珩赏给自己的巴掌。
安澜黯眸看着他,清绝的脸蛋上染了一丝让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错愕和心疼。
“你……”
“澜澜,我果然还是不忍心强迫你。”蔺一珩微微蹙眉,轻叹一声。
他刚刚,明明可以要更多。
但看到那张倔强的小脸上,浮现了不屈却服了软的复杂神色,他终究没有继续。
反身坐了起来,蔺一珩整理着自己的衣襟,穿戴整齐后洗漱下楼。
“乖乖躺好,不许下床。”
临走前,他还特意回身嘱咐了安澜一句。
“少夫人,吃饭了。”
流萤很快便把饭食给安澜送了上来,让她在床上用餐,不准离开被窝分毫。
吃过饭后,又将她摁在床上盯着她睡觉。
一整天,愣是除了吃就是睡,除了吃和睡就是上卫生间。
“流萤,我不是母猪。”
“啊……”流萤睁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安澜,生怕自己是哪里伺候得不对了。
“我想下床走走。”一边说着,安澜一边自顾自地下床,实在不想继续躺着。
“不……不行的,少夫人!您身体刚刚恢复,还是躺着比较好,不然流萤会被怪罪的!”
见安澜穿上鞋准备往卧室外走,流萤大惊失色地追了过去,匆忙拦住。
哪知刚追到走廊,就遇见了从公司回家的蔺一珩。
“你下去吧,少夫人我亲自来伺候。”
瞥了一眼主仆二人,蔺一珩解开西装外套扔给流萤,然后便自然地揽上了安澜的腰。
“你身体还没恢复,怎么随便下床?”蔺一珩抚了抚她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小脸。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安澜侧眸,认真地看着他。
闻言,蔺一珩脸色骤变,面色阴沉。
她……果然还在想着要离开自己身边的事情。
想起左宸说的那番话,蔺一珩阖了阖眸。
“明天跟我去医院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若没有任何问题,我才会放心让你离开。”
为什么不能看体检报告
闻言,安澜美眸亮了亮。
任由蔺一珩将自己牵回到床上,再扶着她躺下,她都甚至不曾反抗。
“如果你一直这么乖,我会很欣慰。”
但,安澜关注的重点却在别处。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只要我配合你到医院去做身体检查,你就会同意我离开这里?”
天下没有如此美的差事。
安澜自然还是要有些防备。
不过这幢别墅似乎藏了许多关于她记忆的秘密,她恰好也想检查一下……自己的大脑是否忘记了很多曾经的事情。
“嗯。”
蔺一珩抬了抬下颌,凸起的性|感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轻应出声。
“好。”安澜点头间,两指却已捏起一根银针,“如果你敢骗我,这根针不会放过我自己。”
语罢,她将针抵在自己的脖颈间。
正准备轻描淡写地让那针头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滑过时,蔺一珩却伸手将那根针夺了去。
“我宁愿你伤我。”
银针落地,几乎听不到响声。
他抬手摩挲着安澜的脖颈,万般确认没有受伤后才肯放心。
蔺一珩喃喃重复道,“我宁愿你伤我,也别仗着我在乎你,屡屡拿自己的安危来威胁我。”
起码,澜澜以前就像是自己的小跟班,屁颠屁颠地跟在自己身后跑。
受了委屈就哭,受到伤害就求保护,却决然不会像现在这样,浑身上下一股倔劲儿,又极为刚毅要强。
……
微城医院。
一辆金属黑色的迈巴赫稳稳地停在门诊大厅的门口,身后数辆价值不菲的豪车也纷纷停下。
蔺一珩为首,安澜在他身侧,身后还跟着数名黑衣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医院。
“爷就是爷。”
左宸坐在办公室里,翘起二郎腿,把玩着手上的钢笔,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一群黑压压的人。
“阵仗不小。”
“爱人调皮,总想出逃,不得不兴师动众地好好看守她,如何?”
蔺一珩轻挑眉,挑衅意味十足,却不见分毫恶意,可见他们二人确是兄弟。
将黑卡向左宸面前一推,他墨眸深眯,“我的妻子,今天就交给你了,若是有半点差错,我拆了你这家医院。”
“可别。”左宸将黑卡推了回去,“为求保我这条小命,今天这体检费还是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语罢,他披了白大褂起身,“安小姐,请随我来。”
虽说是把安澜交给了左宸,但他到底只是一个精神科专家,没办法进行方方面面的检查,只能在医院上下打点一番。
蔺一珩终究不放心,于是全程携带蔺家保镖紧随她身后,完成了所有的体检项目。
几小时后。
“爷,体检报告出来了,借一步说话。”
左宸握着手中的体检报告,抿了抿唇,随即唤来精神科的护士长,“先带安小姐去休息。”
护士长点了点头,正准备引安澜走。
但安澜却倏然拦住二人,美眸微黯,“我的体检报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