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玩她浴巾间的那条系带,却迟迟没有将其抽开。
“你别乱来。”安澜心底有些惊慌。
她清楚,只要他指尖微微用力,系带被抽开之后,她就会彻底将身体呈现在他的面前,而且毫无保留。
“嗯,我不乱来。”蔺一珩低笑着,埋头呼吸着安澜周身馨香的空气,“我对媳妇儿做的所有事情,都属于合法,不算乱来。”
安澜蹙眉。
她有些头疼。
长这么大,她还从未遇到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让她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应对。
“我……例假来了。”她扯谎道。
然,蔺一珩闻言后却双眸骤缩,抬手便拍了一下她的翘臀。
“啪——”清脆的一声。
“例假来了还能洗澡?”他眯眸警告着女人对自己身体不重视的行为。
但实际上,一切早在他的掌控之中。
“别骗我了,媳妇儿……你经期在月底,现在是月中旬。”
而现在,月黑风高,花好月圆。
媳妇儿就在自己身下,好不容易逮到了,怎么能不揩点油呢?
给媳妇儿种草莓
安澜的脸色微变。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不仅清楚自己体寒,还将自己的经期摸得一清二楚。
难道自己的这一切,都恰好与他的妻子相差无几?
“你先无礼,我才骗你。”安澜侧过头去,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然,蔺一珩眼里根本不存在安澜刻意躲避的行为,他只看到她因侧头而露出的白皙脖颈,和更加性|感显露的锁骨。
“澜澜,我对你,这不叫无礼,顶多叫做夫妻情趣。”他眯眸望着那滑嫩的肌肤,眼底潋滟出似水的柔情和扼制不住地欲望。
他倏然俯身,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啃咬,然后温柔吮吸。
“草莓,我给我媳妇儿种的。”
看着泛起的粉红,蔺一珩低低地一笑。
“蔺一珩,你……”安澜将头摆了回去,睁大杏眸望着他,只觉得极为羞耻。
她,竟然无数次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调|戏、非|礼,且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若偏要论起,若她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有能力将男人推开,可偏偏……她的身体莫名享受这一切,而且从不排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澜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毕竟她一直都不是一个喜欢与别人亲密接触的人。
“我媳妇儿身上的草莓,就是好看。”蔺一珩摩挲着那颗小草莓,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安澜:“……”
她深吸了一口气,阖上双眸,虽看不见什么神情,蔺一珩却察觉到她不悦了。
“媳妇儿,你不想让我做的事,我便憋死也不做。”他伸手,将快要从胸前滑落的浴巾向上提了提。
不过顿了顿后,他又启唇,“但是……禁欲太久会伤身,万一哪天你想了,我却不行了,多亏,是吧?”
“所以这些福利,算是你补偿给我的。”语罢,他又俯身,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安澜身体微颤。
蓦然,她仿佛想起了挂在泉湖别墅客厅上的那副婚纱照,夫妻相拥,亲吻额头……
那种感觉,竟与现在何其相似。
“媳妇儿,你怎么不生气了?舍不得我了?”蔺一珩看见她表情怔然,不由勾了勾唇,心情大好。
安澜微笑,“你想多了。”
“唉,心痛。”蔺一珩叹了一口气,伸手戳了戳自己的心窝子,“不过就算现在舍不得我了也不行,因为媳妇儿肯定没吃饭,所以现在没有力气做激烈的运动。”
一边说着,他一边恋恋不舍地从安澜的身上爬了起来,然后顺便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也从床上拉了起来。
不走大门而翻窗回卧室这种事儿,除了他媳妇儿,也没有别人敢在这泉湖别墅干得出来!
而既然能做出如此举动避开他,想必也是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滴水未进。
“妈的,我媳妇儿怎么能饿着呢?”蔺一珩暗暗在心里咒骂了自己几句。
然后,泉湖别墅的厨房里便忙成了一团。
蔺爷说了,这顿晚餐不仅得让少夫人爱吃,还得让她吃了不怕长胖。
究竟该不该让你记起我?
餐桌上。
蔺一珩坐在安澜对面,慵懒地翘起二郎腿,身子向后一倚,欣赏着自己媳妇儿吃饭的模样。
安澜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于是随便吃了几口饭菜后,便起身想要回房。
“澜澜。”蔺一珩蓦然喊住她,“你吃这么少,是想要我一会儿喂饱你么?”
安澜身形一顿,听出他话中另外一层污污的意思,随即安坐在位置上,继续夹菜扒饭。
愣是被蔺一珩盯着吃到让他满意后,安澜才被准许回房,可男人却又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蔺一珩,如果你再这样做出不尊重我的行为,我想我该尽快搬出去住了。”
安澜往床沿挪了挪,顺道卷走了全部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蔺一珩早已洗漱完,还臭不要脸地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美其名曰裸睡舒服,就这样穿着一条内裤上了她的床。
“是么?”他摸过安澜那只露在外面用来揽被子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那要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把媳妇儿请回来了。”
哪怕那枚戒指上的定位系统不被打开,以蔺爷在微城的势力,要寻一个人并不难。
只是,除了三年前……
“那你试试看。”安澜眸光一冷,抽回手来,随即卷着被子起身,在地毯上打起了地铺。
蔺一珩察觉到身侧的女人溜走,便一只手臂撑起头来,侧躺着看向耍小脾气的女人,饶有兴致。
“澜澜,我等你上床。”
他勾唇,仿佛早已笃定安澜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若换做三年前,每次他从部队回来,安澜总会赌气于他数月未回家,而假装要打地铺分床。
但每次,她都会因为地毯硌到自己清瘦的身体,而乖乖地主动爬回来。
蔺一珩有时恍然,错觉以为现在的安澜,还是曾经的澜澜。
可安澜并没有回到床上。
半晌,蔺一珩起身,轻唤一声。
“澜澜?”
却只见,安澜早已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地毯上安然地睡了过去,几近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小刺猬。
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蔺一珩这才恍然安澜已经变了,心蓦然有些痛。
他起身弯腰将安澜连同被褥一起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将压在她身下的被子向两边摊开。
正欲钻进被窝里与她同睡,脑海里却蓦然响起了她的话。
“蔺一珩,如果你再这样,做出不尊重我的行为,我想我该尽快搬出去住了。”
蔺一珩伸出去准备掀开被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指尖微颤,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离开,她做得到,而且可以做得很绝。
贪恋而深情地多望了安澜几眼,蔺一珩思量着她的眉眼和粉唇,确信无疑这就是他的女人。
可……
“澜澜,我究竟,该不该让你记起我?”
阖了阖墨眸,蔺一珩周身倏然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