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4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府走一遭,这是人干的事情么?本想着凭这张脸,还能去弘文馆做个门房,他娘的”

  京城谈不上乌烟瘴气,但这时候已经到了投机客们的疯狂阶段。太子马上也要到口称老夫的年纪,而皇帝还在外面瞎浪,看他体力,再活个几年貌似没问题。所以喽,万一皇帝瞧太子这个“废物”不顺眼,一定要废了拉倒呢?

  如今恰好就是魏王李泰主持弘文馆,唐正想要靠这张老脸混个饭票,根本绕不开魏王府。

  这倒不是朝廷的人是吃屎的,实在是想要拍魏王李泰马屁的人太多,哪怕这不是李泰的本心,可扛不住别人就是要拍,李泰自己也很绝望啊。

  当然更绝望的是唐正,当年被老四唐俭拖累的做了几十年县令,等到唐俭死里逃生,以为能咸鱼翻身,结果发现皇帝特么的就是拿唐家当抹布,用完就给个口头表扬,然后混了点空头爵位,实权那是半点没有的。

  用当年皇帝的话来讲,那就是老唐是很适合外交工作的,不过现在外交工作风险大,还是先休息两年。

  唐正本想说他妈的风险再大还有比出使突厥的风险大?那时候就不用休息了?

  不过他也没这个胆子,吐槽也只敢跟老三唐玕\面前,连跟老五唐敏都不敢。

  “这几日,京城的热闹,老哥几个都知道了?”

  “怎么?叔宝在冉氏那里有甚么油水?”

  唐玕\也不避讳什么,直接问道。

  “收了冉仁才雪花银五千两。”

  伸出五根手指,冲唐家兄弟晃了晃。

  一旁喝茶一脸淡定的唐俭一愣:“这是甚么说法?白给五千两?难不成冉氏以为你能出仕?”

  “冉氏是想让老夫帮忙举荐老刘。”

  “谁?盗马贼?”

  “不是他还能是谁?”

  “那叔宝是个甚么想法?”

  秦琼笑了笑,“老夫自请为西南宣慰使,然后茂纯、茂琅分别为左右副使,你们看如何?”

  “叔宝你久不在中枢,若是自请为天使,想必皇帝会先询问身体如何。一句‘尚能饭否’肯定是要的。”

  “前来询问的,一定是康德。”

  “噢?看来叔宝是另有打算了?”

  “冉氏的钱收了就是收了,只是举荐老刘,那是万万不能的。待康德前来询问,这五千两雪花银,分他一半就是。”

  “甚么意思?”

  “串一下口风罢了。”

  说到这里,秦琼对唐俭道,“到时候,我就说我身体果然未曾痊愈,然后另举贤能。”

  “若如此,叔宝你到时举荐之人,多半皇帝要顺水推舟,否则,太不近人情。”

  “不错,所以到时候,老夫就举荐茂约。说到底,茂约为天使,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秦琼话说到这个份上,一向淡定的唐俭也细细琢磨起来,“如此倒是能成,更能成一段佳话。”

  “不错,先是我秦琼这只‘病猫’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然后身残而不忘国忧,举荐良才于朝廷;最后唐氏一门三天使”

  竖起三根手指,秦琼十分笃定地说道,“三段佳话,皇帝如何能拒绝?”

  

第二十三章 上道

  到正是任命牛进达为朝鲜道行军总管之后,整个洛阳城的权贵们,才又消停下来,宴会也少了许多。

  这光景,就是要看看皇帝是打算给渤辽来一炮还是嫖个三年五载。

  打一炮那就没什么好说的,皇帝自个爽去,清汤寡水也没有土鳖们的份。可要是玩个三五年,那就有的说了。

  “就看平壤是不是改名乐浪,要是重置州县,少不得衣食住行生老病死。”

  “北地棉麻生意好做是好做,可要是没有靠山,也赚不到几个钱。”

  “听闻朝廷有意修路,可也没个说法,听宫里出来采买的人说,这次是陛下想要以观沧海,所以修路?”

  李董亲自传播出去的谣言,就是“以观沧海”,这是一个很蛋疼的理由,对于契丹、扶余、靺鞨等诸族高层来说,这就是真扯蛋。可对目不识丁的贫贱之民来说,这才是皇帝该做的。

  阔气,有钱,任性!

  至于上一回有个叫杨广的瞎搞亡国,这特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活在当下么?

  当然了,对契丹、扶余、靺鞨等东北诸族而言,这差不多就是活在裆下,一股子石楠花的古怪气味 “公子,真不和公爷知会一声?”

  “这是我兄弟的事体,和大人说个甚么,我又不是少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洛阳城开始流行奇葩的称呼,甚么“大人”“老爷”“公子”“相公”,一股脑儿的冒了出来。街头巷陌,猛地被人叫一声“小相公”的读书人,倘若是外地的,怕不是情不自禁想去县衙自首。

  “对了,大人若是问起,就说我去了长安。”

  久不骑马,李震跨坐鞍上,竟是觉得有点摩擦大腿内侧,极为难受。一旁亲随是徐氏亲族,给李绩持戟护卫二十多年的心腹,见李震难受,便道:“公子,何不坐马车呢?”

  “也就是河南的路好走马车,出了河南,奔赴武汉的官道,哪有称心如意的?还不要把苦胆都颠出来?”

  “如今马车避震也好,再垫些厚实的垫子,也算舒服。可要是骑马,怕是才受罪几百里。公子”

  “唉,实话说吧,若是再这么坐马车,我人都要废了。到时候,还不是丢了大人的脸面?虎父犬子,说出去总归不好听。”

  言罢,李震又道,“再说了,骑马到武汉,怎地也要让兄弟们高看一眼,也好知道我李震可不是没本事的。”

  一旁亲随只觉得这就是脱裤子放屁,骑马到武汉除了受罪,哪有什么本事可言。到武汉地头,又不是洛阳,那里哪有人在意你是骑马还是坐车,只看你能捎带多少京城福利罢了。

  叹气摇摇头,亲随也不再劝阻,心想反正半道上肯定就换了马车,于是回转府邸,跟门子吩咐了一声,又收拾了百几十张华润飞票,揣好之后,府中三五辆大马车,还是跟着出行。

  李震问亲随,也只是回复都是装了礼物特产,还有一路用度。

  到南阳时,李震就彻底不行了,下马走路简直跟下码的女星一样,走路都是叉着腿,跟龟丞相似的 “哎哟,哎哟,嘶”

  一脸无语的亲随坐在车头赶马,心道果不其然,连襄州都没到,才将将出了京畿,刚到南阳地头,居然就彻底废了。

  似乎亲随也熟门熟路,大约是对自家公子心中有数,早早地让人先行去了武汉,到观察使府递了帖子。

  老张一听李震吃饱了撑的装逼骑马,于是只好叫了舟船,跑到淯水去专门接他们。

  “兄长,怎地伤的这般厉害?”

  “别提了,别提了,废了,我是彻底废了,丢了大人的脸啊。”

  呜呼哀哉的李震欲哭无泪,他堂堂李绩的儿子,居然混到这个份上,简直跟张公谨的儿子差不多,丢人啊。

  “兄长这是甚么话,若非不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