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6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直播怎么吃黄鳝啊。

  “操之,你看啊。这厮家底不差,再者褒国公也是厉害角色,若是能拉拢他,在洛阳,当大有好处。”

  “他想在洛阳组几个队伍?”

  “二三十个总是要的。你有所不知,眼下洛阳人口丰富,不比之前,加上长安至洛阳,一天就到。弛道、官道、板轨,几成一体。如今胡商夷商,也愿去洛阳。光那糖市就不一般,这夷商钱财不少,又肯花销,若有个去处,自然肯的。”

  “有这功夫,怎不见去‘风流薮泽’之地?偏去看好汉捧着个球互殴?”

  “胡商自己也组队啊。”

  老李眨眨眼,让老张猛地来了精神。

  “你是说,段大郎他让胡商们也组队?”

  “可不是?还约了夺冠奖金,颇为丰厚,实力不强的胡商,若是凑凑钱,赢下第一,也不亏本。再说了,段瓒这厮还琢磨多弄几个场地,围了起来,收点看比赛的钱。”

  “……”

  愣了好一会儿,老张很想说:这货是不是还打算比赛的时候卖爆米花和百事可乐?

  这思想有点超前啊,略牛逼。

  “这事儿,没有两三年,成不了吧。”

  张德犹疑说道。

  “这和我们有何干系?他要是在洛阳成了,咱们在长安又不是不能照猫画虎。再说了,‘伊予铜山’一事,搞不好朝廷又要弄个甚么‘产本’出来,段大郎的想法,大概就是来年要是有铜业‘产本’,那些夺了‘产本’的,想来就是旱涝保丰收,有这等浮财,怎会不好生快活?”

  李德胜搓着手,“你看啊,咱们算他二十个队伍,一个队伍三十号人,这就是六百人吧。”

  “嗯。”

  老张点点头,觉得奇怪,这些都是小钱啊,有卵用?

  “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也偷摸弄几个队伍,要厉害些的,从福威镖局或者十二卫弄点高手过来最好。这穿戴旗号,咱们得抢眼,衣衫冠帽,怎么也得有个分明。你看,操之你不是有那个天竺数字么?昨日那些少年的装扮,不也是身负数字?”

  老张继续点点头,突然来了点感觉。

  “这就对了啊!”

  老李眼睛一眯,然后略显猥琐地看着张德,“操之你看,都是少年郎,这要是好比你当年‘长安及时雨’的名头,你说,这一身印着天竺数字写着名头的短衫,会不会更抢眼?”

  “……”

  看老张不说话,老李继续道:“都是做一身衣裳,为甚不要名人穿戴呢?到时候学堂里面,也能炫耀一番。你看这洛阳,少年男女得有二十几万吧。咱们打个折,男丁算十万,去掉小的,算五万。一件长衫算一贯半,一双布鞋两百文,撲头两百文,这外面看着的一套,得有两贯吧。”

  “……”

  “五万个两贯,这就是十万贯啊。一个队伍,咱们算一个厉害的,只要有三五队伍,这就是三五十万贯啊。”

  “……”

  很好,要不华润号幕后黑手的位子,让你来坐吧。

  一脸懵逼的老张心说这年头幺蛾子真尼玛多,刚还觉得另外一个是王首富传功,眼门前这个特么跟秋叶原的黑心商人有啥两样?卖周边有你这么卖的吗?太过分了!

  老张一脸严肃,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说此事可行否?”

  “如何不可行?洛阳布行、绢行、鞋帽行、染坊……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老张看着一脸坦然自若的老李,感慨万千:我看我这情况,基本已经宣布告别自行车了。

  奶奶的,唐朝人不科学啊。

  

第二十八章 为了猪肉

  沔州举办的少年秋季运动会还在进行,到了新设的标枪项目,场地清空,凑近了看热闹的,都被赶到了操场外。好在垒了十几个高台,台阶次第,倒也能容纳小两千人。

  “怎地,你还上场?”

  “我好歹也是教书育人的,不以身作则能行?”

  换了一身劲装,称量了一下标枪,这形制有点像江南渔民的飞梭,可以用来扎鱼,也可以用来扎人。反正当年太湖水盗,就是拿这玩意儿造反,芦苇荡里可比什么弓箭来的给力。

  “礼!”

  老张到了场地,少年们齐齐整整地行礼,最年长的少年一声令下,皆是跟从。

  “重在参与,但更要有胜负心,胜不骄,败不馁,力争上游。”

  “是。”

  点点头,就听那最年长的少年喊道:“毕。”

  欠身行礼的姿势才恢复了正常。

  “呼!”

  抬起表情,目光直视最远处,开始助跑,奋力一掷,那标枪如离弦之箭破空而去。

  “嚯!好你个张操之,好气力。”

  老李虽然知道张德日夜锻炼,也见张德练过散手、相扑、摔跤,可从不知道张德还有这投枪二十丈的本领。

  嗤!

  标枪一头扎入松软的草皮中,枪身颤巍巍地动着,让李德胜顿时站起来叫道:“彩!好彩!”

  “长史好大的力气!”

  “你懂个甚?这是光靠气力能行的?”

  坦叔站在李德胜身旁,抱着张沧面带微笑,张沧眼睛瞪圆了:“太公,耶耶扔的好远呐。”

  “怕是有二十几丈。”

  很快就有丈量的学生跑动来开,一条条用石灰划出来的标线,已经显示张德扔出了二十丈。

  “呵,这条麒麟臂还成,国家二级运动员到手。”

  咧嘴一笑,张德拍了拍几个身旁的熊孩子脑袋,“你们可记得我说的?力争上游啊。”

  “是,先生。”

  恭恭敬敬,眼神满是崇拜。

  老张冲观众们挥挥手,顿时一阵阵喝彩声。

  这个开场演示之后,观众们也知道这是在比什么了,一时间来了兴致,倒是像模像样地在那里猜测自己能扔多远。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李德胜笑道:“你有这等手段,西征大军痛失一员擅使飞矛的火长啊。”

  “啧,似我这等本领,最少也是个校尉。”

  “摸金校尉么。”

  “滚。”

  二人打趣着,忽地老李一边剥着熟板栗一边问道:“你让我今年多种豆麦,是作甚?”

  “喂猪。”

  “嗯?”

  李德胜一脸不解。

  老张喝了一口茶,坐椅子里解释道:“长安吃肉的人多了,不拘是牛羊鸡鸭,如今猪肉便宜好食,寻常人家三天两头吃肉,也不稀奇。前年这光景,沧州猪已经卖断,要等过年才有最后一批做年货用的。”

  “去年呢?”

  “去年摊到长安城每个人头上,差不多一年下来一个人二十斤肉。只是沧州猪、登莱猪、苏州猪、淮南猪供应不上,河北一百多个养猪场,那才多少猪?”

  “那些猪吃的不差,价钱自然也高。”

  “我就这么说吧。”张德也抓了一把板栗在手里,剥了一颗给坦叔怀里的张沧,“要想供应长安所有人都吃上沧州猪,得有四百万亩地种豆麦,还得亩产四石左右。所以实际上,得有一百万亩地的余量,五百万亩地,种豆麦。”

  听上去很多,但摊到“忠义社”成员家中,反倒是没多少。再比如像张德治下,沔州筑坝拦截出来的水库一侧,就是新增的小二十万亩地,第二年就能有收成。还有小白师兄治下的黄陂县,新增的梯田两年累积有六十几万亩,只是有的地还荒着,缺水少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