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然为了点小钱,就特么随时准备卖李家小老板?忒厚颜无……忒刚正不阿了吧。

  “叔父何必动怒,此乃人事,本来就要算在母本中。便是管子陶朱公吕不韦复生,这八千贯还是要出的。京城小吏若是不拿些外快,如何开销?光靠那点俸禄,不过是养家糊口而已。”

  说罢,张德又道,“且这等买卖,还需彼等遮掩。些许小利,给了也就给了。”

  “两万贯,哪是什么小利!”

  叔,你真是掉开元通宝里了。好吧,我已经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晚了不搂小妾睡反而摸我房间来了。

  “此等投入,只消一次,之后利市源源不绝,何乐而不为呢?”

  张德笑了笑,将毛笔搁在笔架上,然后对张公谨道,“叔父朝中活动,往来宾客,开销甚大。所以这白糖买卖,小侄已命维瑟尔分了三成出来,每月初八送入府内开销。明日叔父下朝,还需查点一下,六千贯虽说不多,但也难保底下人手脚不干净。”

  一听老张这么说,张公谨就一脸责怪:“大郎万万不可,若是让人知道老夫收纳子侄财货,成何体统?且此等财源,豪富之极,受之有愧啊。”

  “叔父此言差矣,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南北张氏本就一脉,若非承蒙叔父召唤,小侄岂能入京一观天下英雄?叔父提携,小侄铭记五内不敢忘本。区区财货,如流水一般,任其自流。然叔父恩情,重若泰山,便是金山银山,也换不到。”

  言辞恳切,张德都特么被自己感动了。

  然后张公谨叔叔就说那你早点睡吧晚安,就回房搂小妾睡安稳觉去了。

  夜里走在廊下的张公谨分外的高兴,还哼起了洧州民谣:“想我相貌堂堂若潘安,得蒙英主觅深山,英主嫁我凤凰儿,嘿,我是富贵荣华真好汉……”

  回了房,小妾见他乐的合不拢嘴,顿时笑问:“阿郎缘何这般高兴?”

  张公谨叔叔二话没说,嗷呜一声上去把小妾的亵裤给扒了,激情四射地在小妾身上驰骋。撞一下他叫一声:“六千贯!六千贯!六千贯……”

  小妾被撞了几百下“六千贯”之后,直接瘫软在榻上,眸含春水缩在张公谨叔叔的怀里,然后葱白手指在张叔叔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阿郎今夜龙精虎猛,真是让人快活……”

  邹国公眉飞色舞,呵呵一笑:“个中滋味,妙不可言哉?”

  “阿郎爱我。”

  张公谨环抱暖玉,正是爽快得意,慢悠悠道:“明日下朝,老夫给你带一只金钗回来。”

  “阿郎果是爱我。”

  “哈哈哈哈哈……”

  张公谨叔叔是爽快了,但那啪啪啪啪啪打桩机一样的声音吵的张德心烦意乱。可是没办法,十二岁,就算撸也撸不出什么来。

  无奈之下,把账本合上,老张走到院子里,做起了第七套广播体操。

  

第四十五章 大唐胡儿(求推荐票)

  其实张德反思过上辈子的人生,尤其是为什么最后走上工科这条不归路,他深刻地反思了。√∟,

  小时候,老师问同学们长大了想干啥?小伙伴们有说当兵的,有说做老师的,有说做科学家的,有说做光荣的石油工人的,有说做大保健的……

  轮到老张的时候,老张眼睛正放着光看《小哥白尼》,然后挺起胸膛骄傲并且自信地大声道:“我要造福全人类!”

  虽然造福全村都没做到,但当时还是小小张的张德,内心是充实的。

  后来吧,有一天画图纸画累了,老张做了个梦,鬼压床的梦。当时梦里老张是恐惧的,他想要大声呼救,他觉得自己的事业没有完成,还没有造福全人类。于是在梦里他自救,伸手一握,哟呵,这鬼有胸是个女的。

  然后吧,噩梦就变成了春梦,基本上算是造福了自己。

  从此以后,老张就彻底明白了,谋求个人幸福的工科狗基本只能靠做梦……

  但是可惜的是,从那时起,张德再也没被鬼压床过。而那个女鬼,其实老张挺想念她的。

  一大清早,看着春风满面的张公谨叔叔去上班,张德站门口显得有些萧索,然后失神地问了一声张大象:“兄长,你什么时候成亲?”

  张大象同学羞涩地别过头:“大郎问这个做什么?”

  “兄长十六了还没有意中人么?”

  “正所谓父母之命……唉,其实我认识一个小娘,然而她家不甚富贵。为兄有心生米煮成熟饭,但又怕父亲打断我的腿……”

  “……”

  绝交,特么平时就看你跟薛仁贵往平康坊蹿,居然还有小白花让你拱。忒特么不公平了,你是大象不是家猪啊。

  本来是想找找平衡的,结果心理上遭受了暴击,不得已之下,老张只好出去散散心,顺便视察一下各坊代销铺面白糖的行情。

  实话讲,靠长安城的秃驴,其实也足够花差花差的。还有牛鼻子道长,还有祆教那些神棍,还有那些貌美如花的师太……

  可惜程处弼这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强买强卖算什么本事,败坏了凯旋白糖小白花一样的名声。

  骑着黑风骝过金城坊,突然来了个西域帅哥,看见老张就喊:“哥哥去哪儿?”

  “原来是安大郎,安将军不是说摆宴请客吗?怎地你还有空出来厮混?”

  来者名叫安菩,他爹是西域安国六狐设安系里,因为反了突厥,李董封了他爹一个五品定远将军。在胡人圈子里,绝对算得上高大上。

  不少粟特人还专门过来找门路,看看能不能跟着安系里混个小官当当。

  安菩年纪比张大象小一岁,今年十五。不过这货有眼力,知道长安城最牛逼的十六岁以下有活力社会团体是“忠义社”,而社长会首姓张,来自几千里外的帝国东方,是个十二岁的男爵。

  然后十五岁的少年喊十二岁的熊孩子哥哥……

  “人太多,凑不上。”

  他汉话带着凉州口音,还有胡腔,不过比起菜鸡互啄的胡人圈子来说,他简直就是祆教圣女一样,太特么高贵了。

  “不如一起走走?”

  老张其实就是随口一说,结果这厮嘿嘿一笑,居然拍拍手,然后出来一匹枣红马。一看就是上好的大宛马,油光锃亮放一千多年后起码一千万一匹。

  “好马!”

  “可不敢在哥哥面前称好。”安菩羡慕地看了一眼黑风骝,然后利落地上了马,缓缓地跟着张德走,还特意落下半个身位,简直会做人到了极点。

  你特么告诉我这是胡人?这简直是五门七望里面培育出来的人精。

  “大郎那边凯旋白糖发卖的如何了?”

  张德一提这个,安菩笑的眉飞色舞:“好卖,太好卖了!哥哥支来的一千斤,家父五百文一斤卖给了坚昆人,都没有还价。那几个坚昆人,准备后日就运去金山,在西突厥那里散货。”

  五百文!卧槽……老子开价三百文是顶着良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