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0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真别致,听说阎立本是照着平康坊的小姐画的,好啊,好啊,好。”

  “……”

  唐俭第一次觉得,这特么还不如去劼利汗帐装逼呢。

  “茂约,想不想也弄一间?不过价钱很贵。”

  李渊得意非凡,拿了一瓶冰水,喝了一口,然后道,“赏莒国公冰镇梨汁一瓶。”

  内侍赶紧从冰瓮里拿了一瓶冰镇梨汁,老唐接过去喝了一口,内心感慨万千:尼玛这些年老子深怕你想不开是自讨苦吃啊。

  “谢陛下。”

  “不用,不用谢。朕太高兴了,唉,此间享受,合该和人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放这种情况说的?

  来的时候,唐俭牵肠挂肚,走的时候,唐俭慌不择路。

  老董事长为了表达对往昔老臣子的厚爱,还赏了不少东西,比如享有**知识产权的情趣**数件。

  黑着脸的唐俭直接冲到琅琊公主府,吼道:“张德!给老夫滚出来!”

  ps:老衲现在也是有萌主的人了,感谢o夜雨梧桐o施主的**费。

  ...

  

第二十九章 兴师问罪

  本来是革命战友回忆青葱燃烧的岁月,结果战友衣服一脱就问:兄弟要盘么?

  这让唐俭很受伤,不仅仅如此,而且他现,色情图片主笔是阎立本,主创是张德。这事儿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张德没事儿,阎立本能被玩的叫爸爸。而唐俭祖父唐邕自北周灭齐之后,跟阎氏素有往来,阎毗后来尚清都公主,唐家是随了份子的。

  后来阎立本跟苏州人学画画,看过画龙点睛作者的壁画,以及张僧繇的弟子郑法士。牵线搭桥的中人,是老唐亲自为之,可见唐俭对阎立本的重视。

  然而万万没想到啊,原本应该一帆风顺的小阎,结果被张恭敬的混账侄子,拖过去给太上皇画**女郎?这不是毁人名声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外面是何人叫嚷?”

  遂安公主李月有些讶异,她没想到还有人敢来琅琊公主府叫门,这般的猖狂。

  “阿姊,吾去看看。”

  淮南公主一脸的兴奋,她好像听到了张德的名字?想来又是甚么趣事。李葭本来是拖着同龄侄女过来偷窥张操之的,岂料张大郎在东院不出门,也不知道弄些什么,让人愁恼。

  给孩子喂完奶,缓解了涨奶之后,李蔻才面色稍舒,英气黛眉倒竖:“哪里来的狂夫,竟敢来我家中放肆!”

  言罢,琅琊公主大步流星,批了一件赤色麻布,飒爽出了门来。外头停着马车,车外唐俭正一脸的愤怒,看到李蔻之后,顿时上前道:“殿下,让张德出来!”

  “莒国公来予府上,就为这个?”

  “哼!”

  唐俭冷哼一声,“那厮做的好事!”

  李蔻却也不好和唐俭对骂,便道:“莒国公。═┝。〈。不知大郎何处冲撞了莒国公?蔻代为赔罪。”

  “……”

  一口老血差点憋死,你特么除掉公主身份也就算了,你老公张公谨也是国公,而且你们夫妻两个现在特么在漠南分明就是雌雄双煞。老夫真要是让你道歉,老夫自己跑皇宫门口抹脖子算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门后戴着面纱的李葭攥着李月的小手,眼眸滴溜溜地转了一下:“张大郎就要出来了,居然是莒国公过来兴师问罪。定有大事。”

  “姑姑,我们还是回正厅吧……”

  李月摇了摇李葭的胳膊。

  “月娘再等会儿,张操之肯定要出来了,哪能让阿姊和人僵持。”

  话音刚落,就见一人大步流星而来。李月眼睛一亮,见那郎君朗目剑眉蜂腰猿背,身量约莫六尺,双翅撲头镶了一颗青玉,腰带上挂着一把半尺小剑。衣衫素色普通,并不华丽。只是如此,衬的那郎君肤色黝黑了一些,不过却是要英气的多。

  “婶婶,是谁寻我?”

  李蔻转头一看,见是张德,道,“莒国公来寻大郎。”

  老唐来找老子干什么?

  张德出了门,忽见门后站着两个蒙面小娘,眼光也没多停留,迈步出去。见了唐俭就是抱拳道:“唐公,快些里边请,日头炎热,还是吃些消暑的凉食。”

  “老夫在太皇那里。吃了不少!还喝了冰镇梨汁!”

  一瞧见张德,看在张公谨当年维护之恩的份上,唐俭对张德也算是爱护有加。几个儿子除了年长的,都在忠义社厮混。老四唐河上更是和张德关系密切,前头做麻料羊毛生意,唐河上会并州老家。可是没少赚些零花。

  “唐公辛苦,快快里边请。”

  张德也没听出来唐俭的嘲讽,邀着唐俭去了东院。┞┝┠。<。

  老唐脸皮一抽,冲琅琊公主抱拳行礼,这便跟着去了。

  李蔻眉头微皱,也是觉得奇怪:这是何故?唐俭去见了耶耶,方才话中有话啊。

  最近因为带孩子的缘故,李蔻久不去禁苑,再者大明宫张德应承了下来,李蔻也松了一口气,好好地休息一番。

  “姑姑,那就是张大郎?”

  “如何?”

  “竟与户部尚书谈笑风生?好生厉害的少年郎。”

  “这算甚么,他可是赢过安北大都护的人。长安少年,皆要仰赖其名声。莒国公的几个儿子,仿佛跟屁虫一样,跟在张大郎后面厮混。”

  “这么了得?”

  “薛定恶知道么?就是薛家二郎,当年李泰在侧,也不得不低头服软。喝了张大郎的冷酒之后,张操之这才放了他一条活路。”

  说到这里,李葭一脸的崇拜,“若是皇亲国戚,倒也罢了。可张大郎不过是姐夫的侄儿,竟是这般厉害,何等奢遮的男儿。”

  “安平姑姑喜欢的就是他?”

  “那是自然,京中女郎,爱杀了他的,不知凡几。”顿了顿,李葭更是小声道,“而且和别家小郎不同,他从不在平康坊过夜,与姐夫当真都是一等男子。”

  “听姑姑这么一说,真是让人惊叹。东都少年,远不如其太甚。”

  两个小姑娘正说着,却见李蔻眉头微皱:“葭娘,吾不便去大郎那里,你去看看,唐茂约为何而来。”

  李葭眼睛一亮,连忙道:“阿姊放心,必探得军情。”

  “休要作怪。”李蔻笑骂一声,便是让李葭去了,然后挽着李月,回到了正厅消暑。

  东院,张德邀着唐俭入座后,给唐俭上了茶水,然后笑着问道:“唐公,缘何这般看我?我不曾开罪唐公吧?”

  老唐喝了一口茶,顺了气之后,闷声道:“你这个月,带着阎立本干了什么?”

  “德做了一些巧具,需妙手作画,便寻了阎公。”

  嘭!

  “胡闹!”

  唐俭一巴掌拍在案几上,“你……你居然让阎立本画春宫图!”

  “唐公,这从何说起?哪里是春宫图。不过是几个显赫女郎罢了。”张德说着,突然反应过来,“唐公放心,此事乃为太皇故,无人敢声张,且陛下也是过问了。谁敢放肆?阎公前程,一片坦途啊。”

  张德这么一说,老唐一愣:“你刚才说……陛下过问了?”

  “嘿,陛下隔上三两日,就要和太皇共享天伦。”

  “啧,昏君!”

  唐俭骂了一声,然后又盯着张德,“你这打的甚么主意?莫非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