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26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个白白嫩嫩……”

  “娘!”

  黑着脸的张申更是郁闷,“还是给我二十个银元罢!”

  “罢了罢了,这事情横竖就是眼睛一闭,你真是个不晓事理的。我听馆子里的说书先生说,以前还有皇帝也是专门卖了屁股才能登基……”

  “银元!”

  “给给给,记得下回带你那东主来家看看啊。有钱的阔佬,合该喝咱们家最好的苏州茶叶。”

  张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一边走一边想着“女儿国”那里的布置,片刻,就有了计较,先行去了几个勾栏。

  南城的妓院鱼龙混杂,有些妓院更是满屋子的性病,可因为免费奉送安全套,愿意省钱去爽一把的还是有,简直是让人无语。

  好歹也是有名的哥儿,张申关系好的几个妓院或者“半掩门”大妈妈,都还算干净,只做老客熟客。

  有钱在身,说话底气也要足一些。

  张申先去永通大街叫了一桌席面,有三五桌,酒水管够。然后再去一家家叫来吃饭,算是请客。

  能被张申请的妓院,不是有执照的,就是背后有人的,哪怕是“半掩门”的大妈妈,往往都是以前脱籍的大红牌、大花魁,最不济,也是跟哪个权贵滚过床单,然后拿了一笔钱走人过活的。

  人面关系上,还真是不差什么。便是张申自己,好歹还有个便宜老子张亮,再怎么怂逼,那也是国公级的大佬不是?

  “你说这七月是发了财还是怎地?这一桌席面,没个三五贯下不来。”

  “兴许是接了甚么活,有肥胖痴呆的‘点子’让我们一起宰?”

  “说恁多废话,等七月来了,问他就是。”

  吃饭的人陆续到齐,甭管是不是给面子还是不给面子,混一顿饭总归不亏。

  不多时,张申见人都到齐了,这才上桌笑道:“这一回请各家过来,是有个财路,某家一个人是吃不下,便大家一起发财。”

  “嚯!我就说,申哥是个念旧的,有良心!”

  有个老爷们儿叫了一声出来,只是手中筷子却也拿了起来,抄起来就是一筷子连刀的牛肉片,说完话就往嘴里塞,然后嘬了一口酒,酒水滋味很好,让他整个人眼睛都一亮,连忙再喝了两口。

  “眼下小弟在大同市寻了个差事,是南边来的好汉盘了个物业,那院房大家伙也是知道的,蒋王殿下的宅邸,大得很。”

  “呵!这是哪里来的阔佬,连蒋王的楼房都能盘下来?这可不是三五千贯能支应的,大同市虽说败落了好些年,可还是不便宜,再说了,靠着通济渠,做甚么买卖都不愁。我要是开个馆子在那坊里,不得赚翻?”

  啪!

  张申笑着击了一下掌,然后指着说话的人笑道:“说的好!好啊!都知道开个馆子那里好赚,平日里不是没遇着机会么?眼下便是有个机会,小弟跟东主说一声,隔着一条巷子,还有一块菜地园,匀出来,便做个馆子出来。”

  “咦?”

  有个做“半掩门”生意的大妈妈顿时一愣,“申哥,听你这话,你那老板不愿意卖肉的?”

  “不做,他自己做清水生意,能不能赚,其实我也不知道。劝了他一番,却说要是做了卖肉的买卖,怕被他家大人打死。”

  噗!

  一众欢场人物都是笑了出来,本以为张申是在开玩笑,却见他一本正经,顿时有人奇道:“都是赚钱,还要这般分的么?只是,七月,当真能从蒋王宅分一块地出来?”

  “哎,可不是蒋王宅,切不可这般说话啊。”

  张申连忙提醒道。

  “是是是,我这张嘴,该打,该打……”

  说罢,那人竟是连连打了自己嘴巴好几下,然后才道,“那这新操办的馆子,是有个甚么章程?七月不若细说一下。”

  “行,那咱们边吃边说,横竖都是赚钱的买卖。”

  “那就开吃!”

  “开整!”

  “来,七月,哥哥托大,先敬你一杯!”

  “随意随意,都干了。”

  “干了。”

  “干!”

  

第七十九章 老国公寻欢又作乐

  “李勣前头说的事情,阿郎以为如何?”

  “操之家的来京城送死一事?”

  张公谨翻了个眼皮,看也不看,慢条斯理地逗着鸟,他婆娘挺着个大肚子,眉头微皱,抬手就是一巴掌拍他胳膊上。

  鸟食儿散了一地,张叔叔吓了一跳:“你这女子,作甚?!”

  “操之行事不按常理,若是真的,你当如何?”

  “嗨,还能如何?你若是去问他,怕是回你一句‘死则死矣,大丈夫何愁无后焉’。他是个甚么人,这么多年,你还不懂么?”

  “予非是担心张德的心思,而是怕江阴的芷娘发狂。她是个狠辣女子,真要是出了甚么事端来,你莫要忘了,洛阳宫下还埋着一堆花火,别人不敢点,她炸死她二哥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听了李蔻言语,张公谨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悻悻然道:“操之这厮……到底是甚么投胎?”

  “祥瑞啊!”

  李蔻瞪了老公一眼,然后道,“府内散些人手出去,你也让家里人盯着点,若是寻着外来户,亲自走一遭。”

  “哎,皇宫那密道,可是回填了的?”

  “康德那狗奴婢亲自带队,你让张礼海做的事,怎么自己也不过问的?”

  “老夫这是怕啊!”

  张叔叔心有余悸,“这要是真走了火……”

  “怕甚,天大地大,谁能拦得住你我?怎么,张弘慎的神勇,只有给皇后看门的时候才能出力?冯立给你背上划一刀,你也不把大门给顶住了么?”

  见老婆皮笑肉不笑的,张叔叔一脸尬笑,连忙道:“陈年往事,有甚么好说的。再者娘子这般编排皇后,不好吧。”

  “莫要嬉笑,快去看看。李勣这老杂毛,鬼知道揣了甚么心思。”

  “哎,他是个倒霉鬼,能保全有用之身,已经是相当不易。这光景,也是眼见着皇帝身体不好,这才想着多几条后路。”

  “怎地?他还想嫁个孙女给张德的儿子不成?”

  “有何不可?”

  “呸!想得倒美!”

  李蔻冷笑一声,“予再问你一句,当真张德把江阴老宅的族谱,凡是所出都登记造册的?”

  “莫说他几个儿子,连女儿都上了宗谱,老夫亲自过目的,这还有假?”

  “唔……”

  微微点头,沉吟了一会儿,李蔻道,“前头他说又得了几个子女,若是这回生个女儿,便凑作一对。”

  “……”

  张公谨脸皮狂跳,浑身发抖,“这……这人伦还要不要了?这辈分……你跟芷娘是姊妹,老夫跟操之本就尴尬,这光景,再来这一遭,我张公谨还要不要脸面?”

  “你有屁个脸面!”

  李蔻伸出手指指到张叔叔的鼻尖跟前,“你还当是十几二十年前?往后天下甚么变数,谁能说得清?这光景,不想着壮大家门,还琢磨甚么脸面?真要是颜面扫地,老娘家里两个皇帝先去排个前后!轮得到你张公谨?!”

  “哎哎哎,说话就说话,直呼其名作甚?早知如此,老夫还不如自请外出呢。”

  “好啊,那夜里老娘就去见一见皇后,跟她说你在家中甚是苦闷,想外放出去散散心。你说是去南海还是去漠北?”

  “……”

  狼狈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