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1 / 1)

秘宝迷踪 被遗忘的乖孩子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2个月前

腿都会陷入泥中,我们一个接一个扶稳了身体,踩在塌陷的河床上,摸爬滚打着搀扶前进,沿着四处照明,每隔一段距离,指导员就会带领着大伙喊上一喊,没什么现,我们又跟着继续前进,就这么一次次的反复着。

大概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们沿途走到了雅砻江堤坝事故的下游,探照灯的一束束白光晃得脑袋有些昏,我见战士们的喉咙也已喊得有些干哑,便命令指导员智扬给各位战士了一瓶矿泉水,准备休息整顿之后再行出。

大伙强忍着睡意,依次划坐在河道的泥沟中,为了防止睡着,战士们都将探照灯捧在了怀里,一个个面面相觑,满身的污泥让人的身体有些痒,为了避免潮湿阴冷的环境隐病患,卫生员林珏扶着泥墙掏出了一些抗生素的药片,分别传给了大伙。而就当卫生员林珏刚要坐下的时候,脚后跟一滑,整个人都猛的摔到了泥上。

“哎呦”稀泥的河沟夹杂着细小的碎石,卫生员林珏毕竟还是新兵,一下疼的叫出了声来。

“哈哈哈..”战士们一阵哄笑。

“不准嬉笑,全体立正,准备出!”

“是!!”

林珏的脸上有些羞红,匆忙的收拾起了卫生箱,紧接着又叫了起来:“啊。”这次这声音和刚才极不相同,我连忙把探照灯打了过去,只见林珏站的那个位置,泥土里竟露出了几根指头。“全体停下,等待命令。”我在泥里打着滚,跑到了林珏的面前,用手抓着泥挖了起来。

“快拿工兵铲过来。”边说边匆忙的挖着这河沟,那泥里的指头露出了整只手,手上还缠着一条绿色的布条,那布条上画着名为“dta”的特殊标志,情况紧急,我和指导员商量了一下,命令陈伟向组织出了第一颗信号弹。

信号弹的光线划落天空,就当快熄灭的时候,前方竟隐隐约约还有一批人,我本以为是搜救的人群,可这个想法立刻被否定了,信号灯的强光在天空停留了数秒,那些前方的人,竟朝着漆黑的深处跑去,他们一群人步伐矫健,漆黑的夜里竟能悄无声息的潜行着,绝不是普通的牧民,我举着喇叭朝前方大喊:“快停下,军区先遣队排查搜救遇难事故,请前方人员立即止步。”

前面的那群人像是没听见一样,一个劲的迈步,我迷茫的看了看埋在土中的那具尸体,那个“dta”的标记从脑海里晃了出来,这根本是越南野战雇佣军的标志...可这里为什么会出现雇佣军呢?难道是前面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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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天祭台

“大家快跟上。陈伟你留下,负责向上级汇报这河沟的情况,并确定泥土里死者的身份。”

“是。”陈伟向我打了个手势,朝另一名通信员杜旭相互做了一下记录,一个人拿着工兵铲继续挖起了泥里的尸体。

我低头用探照灯扫了扫泥沟,带着战士们朝着前面那群人追去。一束束光线跟着探照灯晃来晃去,前面的视野已看的不太清楚,淤泥中的水洼一块块的铺成了浅滩,大伙怕有人再次滑倒,便一个接着一个排成了一列,行走其间,泥水长时间的侵泡使得我们的脚底冻得有些麻。

河道边的路越来越泥泞,我们十八个人勘察搜救的呼喊声回荡在川藏腹地的西北方向,也不知道是这藏边牧区的幽静衬托了整个黑夜下的孤寂,还是一声声呼喊下的平静点缀了搜救任务的迷茫,找了整整一夜,没有现一位生还的藏民,黑暗的路上只剩下探照灯还在指引着搜救的方向。

“有人在吗?成都军区堤坝事故搜救三分队到达,听到请回答!有人在吗?...听到请回答!”战士们的声音已经喊得有些嘶哑,这句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口令沉浸在我的耳畔,望着几乎类似沼泽的泥潭,我的心中跌宕起伏。

大概是清晨六点的时候,我们先遣搜救队算是正式到达了达通玛草原,由于受到洪涝灾害的影响,靠近草原一带的牧草都被河水浸泡地有些臭,活动在周围以游牧为生的牧民都早已没了踪迹,疲惫的大伙一夜没睡,不得不在草原上搭起了临时驻地。

由于搜救任务紧急,我只下达了三个小时睡眠时间的命令,大伙裹着军衣,也顾不得草地的湿滑和清冷,一个个东倒西歪地躺在了草原上。黎明间天空,灰蒙蒙的,并没有歌词里草原的那种天高云淡,如醉如痴。见战士们一个个睡下,我静静的坐在了驻地外面,迎着草原的清风放眼望去,广阔无垠的草原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绿毯,或许换一个时间来这里,真能感受到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情怀。

战士们才睡下不久,只听一阵阵的钟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那声音“咚咚咚”像是敲打着器皿。我站起身来,举起了喇叭:“前方有情况,全体集合!!”

大伙都一个个还犯着迷糊,全都匆匆忙忙的站起来,我挥了挥手,指导员智扬开始点名:“前方列队,站成一排,报数!”

“1,2,3,4....。报告指导员,全体队员报告完毕。”

“好,出。”

我从通信员杜旭的手里接过了望远镜,朝着钟声不断的远处看去,茫茫的草地依稀看的清那是一团黑白相间的斑点,于是叫大伙加快了步伐。

草原的风吹走了所有人的困倦,辽阔的草地没有了河沟那样的泥泞,我们的步伐比原来快了不少,一路走来,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这草原上竟出现了一群群牛羊的尸骨,浓浓的腐臭飘荡在四周。大伙不知道前面出了什么事,只得拼命朝着远处跑去...。

当我们赶到那个敲钟的地方时,现那是一个立在草原中的方型石台,石台的长度大概有2o米,呈旋转的阶梯结构,石台的最高处悬挂着大锺,石台的四周簇拥着一群藏民,大概有十几个喇嘛抬着藏式大号围住石台边吹边走,石台上还插满了旗幡,旗幡下还有几个带面具的喇嘛。他们所有人口中都默念着听不懂的经文,像是在做什么法事。

我带领着队员停下了脚步,站在后面张望,只见那些喇嘛把石台上的钟抬了下来,突然,那些站在石台上的喇嘛一个个顺着天井跳了进去,正在看的我们一头雾水的时候,石台的顶处的石头像是被触了什么机关,顺着天井口自动朝着两边渐渐划开,大概移动了一米左右的空隙,才停了下来。

石台下面的喇嘛跟着跑上了石台,将周围的旗幡全部盖在天井口的两端,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