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欢愉。这的确有些不好过。但我们从事太空旅行的人，都很了解有些时候必须禁欲，我们会在其他时候补回来“若果觉得不好过，要如何消除该种感觉？”

“你提到这个话题，让我觉得更加不好过。可是要我建议如何消除那种感觉，我认为那是很不礼貌的

“若由我提议一个法子，会不会很无礼？”

“这完全要看是什么样的建议。”

“我建议你我二人互相取悦。”

“你带我来这里，凉子。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凉子露出愉悦的笑容。“正是。此事既是我应尽的地主之谊，同时亦是我的想望。”

“如果这样的话，我承认这也是我的想望。事实上，我非常乐意遵从你的意思。我殖欲取悦尊驾。”

午餐地点是他们进早餐的同一间餐厅。这回里面坐满阿波罗人，丹佛与莎士比亚夹在人群中，受到热烈的欢迎。任丽萍与飞龙并未加入。她们在旁边一间较隐密的小房间用餐。

午餐包括好几种不同的鱼类，此外汤里有许多肉片，看来很像是山羊肉。餐桌上有一条条待切的面包。旁边摆着奶油与果酱，随后又上了一大盘什么都有的沙拉。奇怪的是没有任何甜点，不过一壶壶的果汁仿佛源源不绝。两位第一宇宙灯塔人由于早餐吃得太好，现在不得不有所节制，但其他人似乎都在尽情享用。

“他们怎样避免胖呢？”莎士比亚低声嘀咕。

丹佛耸了耸肩。“大概是劳动量很大吧。”

这个社会显然不太注着用餐礼仪，各种吵闹的声音没有停过，包括叫嚷声、欢笑声、以及厚实而且显然摔不破的杯子砸到桌面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和男人一样嘈杂，只不过音调高出许多。

莎士比亚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但丹佛现在至少暂时完全忘却他对凉子提过的那种不舒服，感到的只是轻松和愉快。

他说：“其实，这也有可爱的一面。这些人显然很会享受生活，几乎没什么烦恼。气候由他们自己控制。粮食丰饶得难以想像。这是他们的黄金时代，而且必定会一直继续下去……

他得大声喊叫才能把话说清楚。莎士比亚也以大吼回答道：“可是这么吵！”

“他们驯贯了。”

“在这么吵闹的场合，我不懂他们如何能沟通。”

当然，两位第一宇宙灯塔人什么也听不出来。阿波罗语的奇怪音、古老文法以及字词的特殊顺序，以巨大的音量不断轰来，让他们根本摸不着头脑。对这两位第一宇宙灯塔人而言。这简直像置身于受惊的动物园中。

直到午餐过后，他们才在一栋小型建筑中与宝绮思会合。这里是分配给他们的临时住所，丹佛现跟凉子的家几乎没什么不同。飞龙待在另一个房间，据任丽萍说，有机会独处让飞龙的情绪大为放松她正准备小睡一会儿。

莎士比亚望着充当大门的墙洞。不安地说：“这里简直没有**。我们怎能放心地说话？”

“我向你保证”丹佛说：“只要用帆布屏障把门遮起来，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由于社会习俗的力量。那帆布像铜墙铁壁一样。

莎士比亚又朝敞开的天窗瞥了一眼。“我们的谈话会被人偷听。”

“我们不必大吼大叫。阿尔人不会做隔墙有耳的事，早餐的时候。他们虽然站在餐厅窗外，却仍保持礼貌的距离。”

任丽萍微笑着说：“你和可亲的小凉子在一起没多久，就学到这么多的阿波罗礼俗；他们对于**的尊着，你现在也信心十足。究竟生了什么事？”

丹佛说：“如果你觉我的心灵必须获得改善，又猜得出原因的话。我只能拜托你离我的心灵远一点。”

“你明明知道，除非是生死关头，否则在任何情况下，地球都不会碰触你的心灵，而且你也明白为什么。不过话说回来，我的精神力量并参失灵，我能感测到一公里外生的事。这是不是你从事太空旅行的老毛病，我的色*情狂朋友？。

“色*情狂？得了吧，任丽萍。整个旅途中才妥两次，两次而已！”

“我们造访过的世界，只有两个。有活色生香的女人。二分之二的机会，而且都是在几小时后就生的。”

“你很清楚在母体地球我是身不由己。”

“有道理，我还记得她的模样。”任丽芹纵声大笑了一阵子，又说：“可是武不信凉子有多大能耐。能够让你束手就擒，或是将不可抗拒的意志，强行加在你瑟缩的身子上。”

“当然不是那样，我完全心甘情愿。不过。那的确是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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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章 地球的变迁

莎士比亚带着柜羡慕的口吻瑰！“纹种事总是生在喘刁比吗。丹佛？”

“当然必定如此，威兼”任丽萍说：“女性都会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我希望真是如此”丹佛说：“但事实不然。我很庆幸事实并非如此一我这辈子实在还想做些别的事。话又说回来，这回我倒真是令她无法抗拒。毕竟，在我们来到之前，凉子从来没见过其他世界的人，阿波罗上现存的居民显然全都未曾见过。从她说溜了嘴的一些事。以及随口的几句话，我推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她有个令她相当兴奋的期待，认为我也许在生理结构或技巧方面，跟其他的阿尔人有所不同。可怜的小东西，恐怕她失望了。”

“哦？”任丽萍说：“那么你呢？”

“我不会”丹佛说：“我到过不少世界，有过许多实际经验。我现不论在什么地方，人是人、性是性，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如果真有什么显着的差异，通常也是微不足道，而且不怎么愉快。算算我这辈子也闻过不少香水！我还记得有个年轻女子，她着么样也无法投入，除非把夹杂着死命尖叫的音乐开得很大声。而她一放那种音乐，我却提不起劲来了。我向你保证一只要像往常一样，我就很满意了。”

“提到音乐”任丽蒋说：“我们受邀晚餐后出席一场音乐庆典。这显然是件很正式的事，专门为我们而举行的。我猜，阿波罗人对他们的音乐非常自豪。”

丹佛做个；鬼脸。“不论他们如何引以为傲，也不会让他们的音乐更悦耳。”

“听我说完”任丽萍说：“我猜他们自豪的原因，是他们善于演奏很古老的乐器非常古老。借着这些乐器。我们或许髅获得些小地球的资料。”

丹佛扬起眉毛。“很有意思的想法。这倒提醒了我，你们两位也许已经获得一些线索。威廉，你见到凉子提到的那个单姓杨了吗？”“我的确见到了”莎士比亚说：“我跟他在一起三个钟头，凉子讲得并不夸张，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唱独脚戏。我要来吃午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