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7 章(1 / 1)

限制级佣兵 UN1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反其道而行。”

“你有把握吗?”

“十分有把握。”

维纳考虑了一下,认为白求恩的看法的确没错。“我很满意,你做得很好。那个地球毁于放射性的故事,你选得极为恰当,它可以使对方产生适当的反应,不必直接操控心灵。值得赞赏!”

白求恩似乎沉默了一下子,然后才答道:“言人,我无法接受你的称赞。这个故事并不是我捏造的,它是千真万确的。在天狼星区,真有一颗叫作地球的行星,而且大家的确认为它就是人类的故乡。它很早以前就带有放射性,不知道是原本就有,还是后来才生的变故,由于情况越来越恶劣,这颗行星最后终告灭亡。当年也确实有人明出心灵强化装置,不过一直没有用武之地。在我祖先的母星上,这些事情都被视为历史。”

“真的吗?实在很有趣!”维纳显然并非十分相信。“这样更好,能够知道真话何时派得上用场,也是非常可佩的本事,假话无论如何没法说得那么真诚。un曾经说过:‘越接近真话的谎言越好,真话本身倘使运用得当,则能成为一则最佳的谎言。’”

白求恩又说:“我还有一件事情必须报告。由于你曾经指示,在你抵达摩尔之前,要不计任何代价使丹佛留在此地,所以我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因此,他显然已经怀疑我受到第三宇宙灯塔的影响。”

维纳点了点头。“我想,在如今这种情况之下,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他的偏执狂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即使没有第三宇宙灯塔踪迹的地方,他也能够无中生有。我们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言人,假如绝对有必要让丹佛留在此地,以便你来亲自处理,我认为不如让我前去与你会合,用我的太空船将你带回来,这样一天之内就能……”

“不可以,观察员,”维纳厉声答道:“你绝不能那样做。笫一宇宙灯塔上的人晓得你的下落,你的太空船上有一个无法拆卸的波中继器,对不对?”

“是的,言人。”

“既然他们知道你登陆了摩尔,他们一定已经通知驻摩尔大使,而那位大使也会知道丹佛也在此地。假使你来接我的话,波中继器就会泄露你的行踪,让笫一宇宙灯塔上的人知道你曾经离开,前往几百秒差距之外的某个地点,然后又再迅折返。可是那位大使却会向笫一宇宙灯塔回报,说丹佛始终留在原地,根据这些情报,笫一宇宙灯塔上的人会怎么想?不管怎么说,笫一宇宙灯塔安妮市长不光是迷人,也是个机灵精明的女人,我们最不愿意犯的错误,就是做出使她起疑的举动,让她因而提高警觉。我们不希望她率领舰队远征此地,无论如何,这个可能性高得令人担心。”

白求恩说:“对不起,言人,既然我们可以控制舰队司令的心灵,又何必怕什么舰队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论我们多么有恃无恐,没有舰队出现总能减少几分顾虑。你就留在原地,观察员,我抵达之后将立刻与你会合。我会登上你的太空船,然后……”

“然后怎么样,言人?”

“然后,就由我来接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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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4章 银河上,丁香一样的女生

结束精神视觉通讯之后,维纳并没有离开座位。他坐在那里,沉思了许久。

与第一宇宙灯塔的先进科技比较之下,维纳的太空船显得相当原始,因此前往摩尔的旅程不免十分漫长。他刚好利用这段时间,阅读了有关丹佛的每一份报告,这些报告几乎涵盖前后十年的时间。

不论是根据丹佛的各项条件,或是最近生的诸多事件,维纳都能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那就是丹佛应该可以成为第三宇宙灯塔的优秀成员。可惜自从达尔文时代开始,就传下来一个严格的规定,不准第三宇宙灯塔吸收第一宇宙灯塔出生的人。

数个世纪以来,第三宇宙灯塔不知错失了多少绝佳的人才。银河总共有数千兆的人口,不可能一一加以评估,然而维纳却可以确定,不会有任何人比丹佛更具潜力,也没有任何人曾经处于比他更敏感的地位。

想到这里,维纳不禁微微摇了摇头。不论丹佛是不是第一宇宙灯塔土生土长的,他都不应该遭到忽视。好在白求恩观察员看出了这一点,这实在是功不可没,况且当时丹佛早已成年,还能看出这点就更不容易了。

当然,如今丹佛已无法塑造,他的年纪已经有点大,早就过了可塑性的年纪。可是他仍然具有天生的直觉,能够根据相当有限的资料,猜测出一个正确的答案。此外……

马尔蒂尼虽然已经步入壮年,但终究是席言人,而且就整体表现而言,他还算是相当优秀的一位。虽然当时他手头没有相关的资料,也不知道维纳在这趟旅程中才做出的推论,马尔蒂尼却看出了那个“此外……”,认为丹佛就是这个危机的关键。

为什么丹佛会跑到摩尔去?他到底有什么打算?他究竟在干什么?

无论如何不能轻易动他!这点维纳极为肯定。除非弄清楚了丹佛扮演的确实角色,否则任何企图改造他的尝试,都将会是天大的错误。那些“反小泉”——不论他们是何方神圣——正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果对丹佛采取了错误的行动,很可能就等于在自己面前,引爆了一颗威力无穷的“微太阳”。

他突然感到另一个心灵在附近徘徊,想也不想就随便一挥,像是挥走那些银晕特产的蚊虫一样,只不过这次他用的不是手劲,而是自心灵的力量。几乎在同一瞬间,他就感到一股外来的痛觉,于是猛然拾起头来。

罗曼用手捣着皱起的额头。“对不起,老师,我的头忽然感觉痛苦。”

维纳马上为自己的鲁莽后悔不已。“我很抱歉,罗曼,我没有注意——或者应该说太专注了。”他以迅而温柔的动作,抚平了被他搅乱的心灵卷须。

罗曼随即展现出快活的笑容。“忽然就消失没有了,老师,你说话的声音可以帮我治病。”

维纳说:“好极了!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并没有自行探知答案,因为他越来越不愿意侵犯她的**,所以禁止自己进入她的心灵深处。

罗曼显得很犹豫,微微俯身凑向他。“我在担心。你的眼睛没有在看哪里,嘴巴却出了声音,脸孔变来变去。我待在这里,吓得不敢乱动,惊怕你是身体虚弱——生病了,不明白该要怎么做。”

“我没事,罗曼,你不用害怕。”他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又说:“根本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