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随后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们说,能不能是你们远叔或者你们良大哥……显灵了!”
几个小伙子都吓得面无人色,其中一个弱弱的说道:“可是……我刚才看着,好像是条土狗啊。”
二叔公坚定的摇头道:“胡扯,土狗能摔这个壶!”这样的南泥壶是申屠远的心爱之物,不过他生前只要生气,肯定就摔南泥壶,这些年也不知道摔了几十把了,只剩下这么一把,被朱国豪珍而重之的留在这里。
二叔公顿了顿,又道:“你们再想想,咱们村子里,谁能找来飞机,也就你良大哥在外面当军官有这个面子,再说了,国豪刚一受伤飞机就来了,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
几个小伙子听得毛骨悚然,二叔公却是欣慰的道:“你们远叔活着时候就最疼你们这些小辈,你朱师傅出去比武肯定告诉他了,不信你们看看,香还在上面烧着呢,一定是你们远叔看到你们朱师傅被人打了,所以一生气摔了壶了,还让你们良大哥找了他的朋友来救你们朱师傅,唔,一定是这样。[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那个说是狗的小伙子听得热血涌头,突然向前一步,大声叫道:“远叔,良大哥,你们两位真要是显灵了,就把莫世保那个老王八蛋给治治吧,他可把咱村给坑苦了!”
二叔公摸着山羊胡子摇头说道:“古话说的好,不是不报,时候没到,现在鬼神都出场了,你们就等着看好了。”
申屠刚窜出小屋,一口气奔下山坡,径到了山下的村子里,这个山里村困在大山中,人们很少接触外界,村长就是这里最大的官了,什么事都一手掌握,权利大的吓人,根本就是土皇帝。
山里村原来的村长叫莫虎,当初他在一次出山的时候,把一只在山里剿匪的小部队给引了进来,军队领导的一句就当了村长,他死了之后,他的儿子莫世保继任村长,不过申屠刚在这的时候,对莫世保并没有什么印像,这回莫世保勾引外人打了朱国豪,他既然知道了,就绝不能这么放过去。
申屠刚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歇了下来,他现在感觉自己体内太阳神气很少,但是用起来很顺,太阴神气很多,足可以对应他敛气级的水平,可是用起来却没有那么顺,莫世保家里的小鬼子是养气级的高手,实力和他在一个水平线上,他还是准备在夜里动手,必竟太阴神力虽然不顺,可是仗着数量,足以弥补了。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中午的时候,申屠刚抓了一条狗躲起来吃了,对于他来说,吃这样的‘同类’完全没有心里压力。
夜色降临,黑夜缓缓的走来,山里村的天空上飘过一层乌云,这夜又像昨晚一般,下起雨来了。
申屠刚缓缓的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像一道黑电似的窜了出去,边走边在喉头发出低低的慑吼,村子里的狗个个恐惧,吓得躲在窝里死也不肯出来。整个小村一片寂静。
申屠刚按照他中午吃掉的那条狗的记忆,找到了村子里惟一的一处瓦房,这里就是村长莫世保的家。
丈把高的大围墙,把村长家的院子和外界隔了起来,申屠刚四下找了找,果然在大木门的下面有一个窄小的狗洞,从里被栓紧了,一条凶猛的大黄狗感应到了申屠刚的气息,惊恐异常的在院子里转着,脖子上带着的铁链子哗啦啦直响,却不敢叫一声。
屋里的人隔着窗户在骂狗,让它不要再弄铁链子响了,申屠刚衡量一下小门,感觉自己可以进去,于是一掌拍出去,粗壮的狗腿似乎又大了一圈,红色的皮毛上闪耀着妖异的光辉,一下劈在了狗洞门上,小门轰然炸裂,向着里面飞去,于此同时,天空响起一声闷雷,把所有的声音都给压住了。
申屠刚后腿一蹬,身形合抱,一时之间竟然小了半圈,硬冲了进去。
忠诚的大黄狗到了这会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吼,随后转头就逃,申屠刚飞身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大黄狗的脖子上,尖利的犬牙刺破了血管,沉重的身体,死死的压住了拼命挣扎的大黄狗,滚烫的狗血大股大股的冲进了他的口中,而他的双眼像直接提取了血一般,瞬间变得全红,向外射出两道赤光,一点黑瞳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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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雨夜报仇:下
大黄狗渐渐的不动了,这时屋里面一个沉厚的男子说道:“莫丧,怎么有点动静不对啊?”说话间一股刚猛的气息从房间的溢了出来,可是申屠刚就那样站着,大口大口的吸着狗血,那股气息从他的身上掠过却没有一点反应。
申屠刚和屋里那个男子所处的境界虽然相同,但是人类修者在这个阶段是‘养气’把外在的威势转为内在的真气,气息只会越来越强烈,一直到渡劫期,达到最佳,然后经六道劫雷,转入先天胎息,才会把气息给收起来。
妖兽在这个级别却是‘敛气’,每个妖兽到了这个时候,都会把身上的凶煞妖气,收敛入体,达到‘外尖不染,内息不散’地步,只有到达巅峰期,才会经十二道劫雷,进入化形期。
不过申屠刚的修练却有点不同,他是人类陪养出来的‘类妖’生物,一出生就有灵性期的实力,但却没有劫雷,本来申屠刚进入敛气期,应该引发十道劫雷,可是也没有出现,申屠刚不懂这些,自然是无知者无畏了。
屋里的人感应不到异常,气息缓缓回收,当到了大黄狗身上的时候,突然眉锋一挑,道:“怎么狗没有动静了。”
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响起:“老婆子,出去看看狗怎地了。”
房门被开,一个一看就是典型苦修劳作的山里女人走了出来,刚要回身关门,申屠刚放开大黄狗,飞扑过去一条前腿把她抱住,另一条前腿的趾尖在她的脖子上一划,一道血线浮起,女人全力无力,慢慢的倒下了,申屠刚跟着张嘴汪汪的叫了两声,随后进了堂屋,把门带上了,今天晚上,这里所有的人都要死,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
莫家的房子比申尾远的房子要大,但是结构没有什么区别,上房点着一盏日本马灯,灯光透过草帘透了出来,里面的火炕上坐着四个人,三男一女正在吃饭。
正座的人西服革履,声音沉厚,正是刚才透出强大气息的男子,他这会用有些生硬的华语说道:“莫丧,我木村武斋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一样日华战争时候,我祖父留下的遗物,所以你放心,山林不会砍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