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1 / 1)

风里雨里,我在情深处等你 锦裳添花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2个月前

才走出去的服务员抱着两箱威士忌走进来,淡然一笑:“这就不劳苏先生费心了。”

两个人表面上看去都是无比的冷静平和,但平和之下涌动的波涛我想陈辰也不会感觉不到。不过他显然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聪明人,废话一个字不多说,只是帮着忙把桌子收拾出来给他们当战场,把酒开了给摆上。

沈年和苏必两人分别坐在桌子这端和那端。面前都放着高高的酒瓶。

分别十瓶威士忌整齐排放,瓶身在灯光下闪着亮。

我完全看不透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剑拔弩张以后,说拼酒就拼酒。苏必我能理解,他的性格一直如此,可是沈年……

我看着他好看的侧脸。犹豫着手拉了拉他,细声细气地说:“我们回去吧?喝酒伤胃。”

“你不是也喝过?”沈年握了握我的手,漆?的眸子凝视着我,声音是冷的:“喝完回去,我再听你解释。”

苏必冷冷地注视着我们,他抬起手腕,瞄了眼手表,声线僵直地说:“一分钟后,十三点三十分,开始。”

“输的人答应对方任意一个条件?”

沈年一边列出十个酒杯一边确认“赌注”,他风轻云淡的态度看起来似乎对这一场拼酒胜券在握。但就我对苏必的了解,我真的担心。

苏必笑:“是啊。任意一个条件。”

沈年挑了下眉,点头。

“时间到,开始。”苏必说着,直接拿过威士忌酒瓶对着嘴吹起来。

而沈年则是将酒倒进了十个酒杯里。

陈辰蹙眉说苏必:“你也太猛了吧?”

我冷着脸看他,心说几年不见他脑子究竟是进了多少的水?

威士忌是一种以大?、??、燕?、小?、玉米等谷物为原料,经发酵、蒸馏后放入橡木桶中陈酿、勾兑而成的一种酒精饮料,属于蒸馏酒类。

它的酒精浓度很高,大多数人喝时都用冰块与水相兑,像苏必沈年他们两个这样直接就一瓶接着一瓶喝的人,很少见。

我皱着眉看苏必面不改色地像灌白开水似的灌下五瓶威士忌,他还有心情冲我笑。

我瞪着他,扭头看沈年。

他淡然从容的眼神不变。只是颈间已遍布红云。我想再这么下去他的意志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土崩瓦解,从他一只手紧紧抓着桌子边缘不让自己倒下去就可以看出。

陈辰怕再喝下去要出事儿,便劝道:“二少,allen,你们真要喝光?不就是一场游戏吗,至于那么较真吗?”

我也说:“别喝了。沈年?”

沈年像是没有听到。

我又说:“苏必?”

苏必挥手让我别管。

两个人对劝说都不闻不问。依旧对威士忌情有独钟。

这两人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分个胜负,但在我看来,他们谁赢了对我都没好处。

我又沉?地看了他们几秒,伸手从沈年手里抢过酒杯。沈年也许酒精上了头,行动没有平时灵敏,他似无奈地说:“别闹。快给我。”

我侧过身躲避他的手。仰头一口就把里面的威士忌喝下,辛辣的液体流过我的食道,灼烧的火热让我咳嗽了两声。

接着我“砰”地将酒杯砸在桌上,又去拿第二杯,沈年按住我的手,深邃的眼望着我。

我抽出手。起身去夺苏必的酒瓶,苏必抬高了手挡住我,柔声说:“顾笙,你真别闹。”

“你闭嘴!”我冷眼看他,直接抄了他一瓶还没喝过的,正要对准了瓶口灌时。苏必骂了一声来抢,我退了两步,沈年过来捏着我的手腕要把酒瓶拿走,我不肯。

“顾笙!”沈年蹙眉喝道。

“你们还继续喝吗?”我问。

我说:“你们继续,我就继续。”

苏必无声地盯着我,没说话。

沈年薄唇微抿,缓声道:“……不继续了,我认输。”

“……我也认输。”苏必叹了口气,说我:“我真是每次都赢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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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陪你一起睡?

沈年的身体轻微摇晃,像是要站不稳。

我上前去抱住他,轻声问:“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嗯。”沈年含糊地应了声。

我看他这样,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说苏必:“你今年贵庚?你还是十六七吗?幼不幼稚你?”

苏必抱着手臂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说道:“我幼稚,他就不幼稚了?”

“你……”如果沈年不在场,我都想像揍顾箫那样揍苏必。“你不提喝酒,他会应吗?”我看了眼皱着眉的沈年,明显长的再好看的男人,也是要面子的。

苏必漫不经心地说:“我也没拿枪逼着他应。”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扶着沈年就往外走。

苏必叫住我,轻轻笑着说:“顾笙,我在这儿用的还是原来的手机号。”

我脚下停了停,没回头。不动声色地拿手打了个手势,便和沈年离开了苏里。

沈年喝了不少酒,只能由我来开他的车。

灰黑色迈巴赫,至今我都不确定它的具体价位,一边小心翼翼地开着一边不时看看沈年的状况。怕他闷的难受,我把窗开了一条缝,好让空气流通。

沈年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本想送他去酒店,但又觉得不妥,便索性把车开去了江南区他的私人庄园别墅。101号。

用他的指纹开了门锁后,我艰难地把他扶进去,让他躺上了床。

大约是酒喝的多了点儿,他颈间的红云漫上了脸,连耳朵都是红的。而且额头上还布了一层薄薄的汗。

看起来是真的不太能喝酒。

我扯起他的衣服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一手心的汗,“幸好没让你们再喝下去。”自顾自地说着,我脱了鞋也爬上床,费劲力气把他的上衣和长裤都脱掉后,我看到他肩膀包缠着的绷带,才想起来他枪伤未愈。

酒精对伤口不知会有什么副作用,就他目前的状况来看,我怕他会发烧。

想了想,我忙去端了盆温水来给他擦身。

擦身擦了一半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看了眼来电显示,沈川。

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沈年,而我又不方便代接,只好想试试看能不能把沈年叫醒。想着要是叫不醒,就挂断电话给沈川发短信。

不过在我叫了沈年的名字两声后,他便慢慢睁开了微微泛着红血丝的双眼,看见我,他似乎有一瞬间的怔愣。

我眨了眨眼,把已经停止响铃的手机递给他,“你大哥沈川给你打电话了。”

可能是酒精麻痹了神经,沈年听了我的话后反应了好几秒,才伸手接过手机,给沈川拨回电话。

我拿着毛巾安静地站在床边,听到沈川问他在哪儿。沈年说了句在家后,沈川又一连串地说了些什么。我就有点儿听不太清了,但隐约从他的语气里能感觉到,他是在训斥沈年。

过了两三分钟,沈川的怒气似乎渐渐平息了点儿,他好像要沈年马上赶过去,沈年淡淡地说:“我不过去了。”顿了顿,又说:“我刚从那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