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硬。”
丢下一句狠话,褚傲走了,留下手脚都被绑着,连声“救命”也叫不出的我。
我试着侧坐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去解脚踝上的领带,但是褚傲那厮实在是太狡猾了,把扣系在前面不说,扣还他妈是个死扣,我腰都快拗断了也没把它给弄开。
操你妈褚傲!
我崩溃地在心里嚎叫。
就这么又过了约五六分钟,有人进来了,我正想着该做点儿什么才能引起对方的注意,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铃声,我怔住,来不及思索怎么会是他,隔间的门被人推开。
沈年一手拿着我的手机挂断不知谁打来的电话,一手轻轻抵着门,好看的眉眼像极了一幅画。
在沈年去了英国的五年里,我无数次在想,如果有一天沈年回来了,愿意见我,不论怎样我都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站到他面前。我希望就算我在他心里是个坏女人,也是个漂亮的坏女人,至少不能除了“坏”就一无是处。
我真的一直希望如此,可我一次也没有做到。
这次更是。
我宁愿无人知晓我被困在这里,也不愿他来,看到我这副模样。
“跟褚傲做了?”沈年问我,视线落在我堪堪被裙摆遮住的大腿根。
我顿了顿,摇头。
“嗯。”他应了一声,走近,“所以……”
我看着他微微倾身与我平视,左手抚上我的脖子,食指在他赠予我的伤口上摩挲,那一瞬间的温柔几乎让我想举手投降。
他开口,有浓郁的酒气,“我还是唯一一个在洗手间里操过你的男人,对吗?”
------------
015:你是唯一一个
听到这句话,我愣住,实在是不能理解他的意思,想问他,可我说不了话。
沈年深邃的眼盯着我,忽地笑了声,“忘了你不能说话。”他将我嘴里塞着的丝巾拿掉,我舔了舔干涩的唇,迟疑着说:“我不明白你……”
“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沈年没什么表情地打断我的疑惑,我感觉他的手往上游走,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不过,你最好给我肯定的答案。”他这样说着,手指慢悠悠地给我把黏在脸上的湿发挑开,指尖偶尔滑过我的皮肤,我便轻轻战栗。
“为什么?”我镇定地问。
“因为一旦你说不是,那我就要重新思考该在哪里再艹.你一次。”他又缓缓地笑起来,眼睛却是不笑的。“毕竟我们的关系特殊,做爱的地点又怎么能和别人一样?你觉得呢?”
我觉得沈年说的有道理,可我从来都没有别人。
我凝视着他,“你是唯一一个。”
沈年眯眼,大手猛地捏住我的脸,我痛地皱了下眉,他的表情在我眼里看不出丝毫异样,语气也是平淡至极:“顾笙,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好骗?”
“我没有骗你。”我艰难地说道。
“是吗?”像是信了我的话,沈年手劲变小,他额头碰过来,哑着嗓子:“可我还是想操.你。”
这一次,我看到他眼底清晰的醉意。
沈年喝醉了。
恶欲涌上心头。
“好,我让你.操。”
说出这句话,我已经能确定我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沈年帮我把手脚松绑,拉着我走出男士洗手间,我一边整理贴在身上的薄纱裙一边问他去哪里,他不说话,只是沉默地把我带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的车是辆枣红色的玛莎拉蒂,看起来优雅又性感,很像他这个人。
他推着我和我一起坐进后座,然后将外套脱下随手一扔就要放倒我,我抓住他的手摇摇头,他眸光微冷。
“我来。”
我按着他的胸膛看他躺在座椅上,俯身解开他衬衣的纽扣,一个个吻落下,漫长又火热。过了约五六分钟,我再抬眼,他已经呼吸沉稳地睡着。看来是真的喝了不少酒。
说不清是侥幸还是失落,我长舒一口气,把他纽扣扣好,捡起他的外套给他盖着,顺便在兜里拿出两个手机。
一个粉色我的,一个黑色他的。
我用他的发了定位给沈家人,相信很快就有人来带他离开。毕竟他是沈年。
坐出租车回家的路上,我查看手机,未接来电三十六。
我先给打了二十一通的临时保镖张昭和聂俊回电话,他们两个急疯了,但我没法跟他们解释,只报了平安就挂了。接着我又发短信问打了十五通的顾箫什么事儿,他没回。我琢磨着可能是又缺钱了,正犹豫给他转多少,却在家的客厅里看见了他。
“你怎么又来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顾箫几步走过来,拉着个脸:“你怎么那么晚回来?我他妈给你打那么多电话怎么不接?你这一身是怎么……顾笙?顾笙!顾笙!”
------------
016:赶紧滚出我的视线
迷迷糊糊地倒在顾箫怀里,感觉他把我抱起来,耳边隐约有他恶狠狠地咒骂声,我想笑,却终是睡沉了过去。
等我清醒过来,人在医院,外面天色已大亮。
“怎么回事?”一开口,声音沙哑地听不出是我。
顾箫翘着二郎腿坐在病床边用手机打游戏,听见我说话才抽空看了我一眼,“你发骚了。”
“你才发骚。”我皱眉说着想要坐起身,可是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顾箫见了单手抓着我的手臂就把我从病床上拎了起来,动作粗鲁地让我想拿刀砍死他。
我瞪着再次沉迷游戏的顾箫:“我要喝水。”
顾箫不耐烦地看着我:“你怎么一醒过来就这么麻烦!”
我面无表情地回看他,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他用力把手机摔在床上,板着脸走向饮水机。
等他接水的空档,病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见我醒了,他先惯例问我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然后又给我做了小检查。
听了医生的话我才知道我是因为高烧昏迷被顾箫送进医院的,整整三天失去意识,今天已经是第四天。
医生说:“你太虚弱了,胃里除了酒什么食物都没有,光是葡萄糖就给你打了好几瓶。年轻人啊要注重身体,饮食要规律,喝酒也要适可而止。你现在的身体已经折腾的不像样子了,再这么下去就彻底垮了知道吗?”
“呵。我以为她的身体早就垮了。”顾箫把水递过来,讽刺地说着。
“你赶紧滚出我的视线。”我拧着眉:“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见你。”
顾箫轻蔑地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医生交代我回家要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我应了。他收好听诊器要走,走前又看了我和顾箫一眼,眼神似乎有些无奈,然后他叹息着说了句:“小情侣闹别扭也要适可而止,能动嘴就别再动手。”
我按着贴了膏药还有些酸痛的后腰,听见他这么说一愣,还没想明白他已经推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