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抽走。
“疼?”沈年的声音在我头顶,我压着身体的颤抖,抬起脸冷静地问他:“我要是说疼,你能放了我吗?”
“跟我谈条件?”沈年的笑泛着狠意,他说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笑了:“那我不疼。”
沈年看了眼我扶着腰的手,也把手放上去,“不疼?”他重重地一按,我浑身一抖,再也支撑不住地软在他腿上。
“五年过去了,演技还是那么好。”沈年掐着我的腰,手指在伤处磨研,我疼得趴在他腿上喘着粗气,一点儿挣扎的力气也使不出来,连抬抬手都很困难。
“疼吗?”他又问我。
我扭头看他,眼眶滚烫,但还是冲他笑:“我要是说疼,你能放了我吗?”依然是这个问题。
他把头低下来,薄情的唇几乎贴在我脸上,“放了你,你弟弟怎么办呢?”他扳着我的下巴让我转过脸,我看见顾箫让人架着手臂反抗不能,而谢怀礼正站在他身前用刀尖一颗颗挑着他衣服的纽扣。
我忍不住问:“他要干什么?”
秦律坐在旁边,闻言笑出声:“他准备在你弟弟身上留点儿东西。”
留点儿东西?
用刀?
“不,别动他!”我一下子从沈年腿上滚下来,谢怀礼回头看我,我跪在地上,视线在他们三个身上来回:“我道歉!我替顾箫一起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行吗?真的对不起!你别用刀子碰他,别用刀子碰他!”
“你说不碰就不碰?那我的面子往哪儿搁?”谢怀礼继续动手。
我真怕他一刀子下去顾箫就没命了,顾箫要是在我跟前死了,那我这辈子也过不了安生日子了。
“刚才是我骗了你,你想怎么着冲我来。别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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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还不脱衣服?
听见我的话,谢怀礼转了身,我强忍着腰上的疼慢慢站起来跟他说:“顾箫现在一身伤,我怕你把他玩儿死。我知道你们都不怕背人命,但要真死了人不还是挺麻烦吗?换我吧,我身体健康而且不怕疼。真的。”
谢怀礼惊讶又好笑地看着我:“我说了,我不动女人。”
“你又不是要打我,你只是要留点儿东西,男女都一样。”说着我就要拉外套拉链。
谢怀礼投降似的举起双手,歪头问我身后:“沈年,不然你来?”
沈年应道:“我来?来啊。”声音里的愉悦如沐春风。
蝴蝶刀转交到了沈年手里,沈年就站在我面前,“还不脱衣服?等着我给你脱?”他弯着眼睛看我,我看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坐在秦律右手边的陆可盈。
打从房间的顶灯一亮我就看见了她,她也看见了我,但我们都装着不认识对方。
因为我们心里都清楚,只有这样对我和她才是最好的。
就算现在这个情况我也没打算让她帮我,她也帮不了我。我收回视线捏着拉链问沈年:“能清场吗?”不等他回答我又顾自笑着:“不能也没关系。”
“滋——”拉下拉链,我把外套往地上一扔,耳边响起口哨声,有人说了句:“真他妈骚。”接着就见沈年略带讥讽地看着我。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听见顾箫要被人废了的时候心急,就只戴了帽子,穿上外套就来了,脚上还是拖鞋,手机也没拿。现在把外套脱了,我上边就穿着轻薄的吊带背心,下边是条纯棉短裤,因为没穿内衣,什么型都透了出来,基本和半裸没什么两样。
沈年会这么看我,我不意外,真的一点儿不意外,可我还是想跟他解释一下。
“出门的时候有点儿急……”
“继续脱。”沈年不耐烦地打断我。
我张了张嘴,还是不说了,手从下掀起吊带背心,正要到胸口的时候顾箫哑着嗓子说:“顾笙你这样还不如让我去死!”
沈年笑他:“玩儿了我的女人,你以为死就行了?”
“玩儿的就是你的女人。你以为我怕死?”顾箫冷笑着回他。
沈年听了,勾着嘴角朝他走,眉眼间有不同寻常的狠戾。
见他这样我忙抓住他的手臂,“他脑子进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继续脱。”
顾箫吼道:“顾笙!”
“你给我闭嘴!”我瞪了他一眼,干脆利落地把吊带背心脱了,沈年眯眼看着我身上没吭声,我心里忐忑的不行可还是朝他笑着:“下边儿也脱吗?”
沈年抬脚向我走近了两步,我的身子几乎贴上他,他垂着眼眸看我,刀尖在我胸口轻轻来回,微凉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几层?”他低声问,嗓音变得喑哑,就连丹凤眼的眼尾都尽是我能看懂的欲望。
“一层。”我老实地告诉他。
“不信。”沈年意味不明的笑,我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他把蝴蝶刀还给谢怀礼,单手搂上我的腰说:“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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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又跟我谈条件
“我艹哈哈哈——”
“摸什么啊直接上了她!”
我看了那些起哄的人一眼,沈年的手已经顺着我胸口下去,顾箫歇斯底里地骂:“沈年我艹你妈你敢……”
秦律打了个响指,立马就有人堵住了顾箫的嘴。
沈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微凉的手指钻进我的纯棉短裤里。
像带着记忆的魔法,让我想起一些东西。
我颤了颤,还算镇定地按住他的手笑着说:“不是只要留点儿东西就行了吗?”
“嗯。”沈年漫不经心地应着,搂着我腰的手却用力一收,这下我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按着他的手正好卡在中间敏感部位,我察觉到他那儿硬邦邦的。他盯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我准备在你身体里留点儿别的东西。”
听见这话我一怔,刚想说点什么就听他又说:“别怕,我给钱。”低沉暧昧的嗓音仿佛只有我能听见。
给钱。
我是妓女吗?
我微微垂下眼帘,半晌才笑起来:“给钱太俗了,换个吧。”我抓着他那只手继续往下边儿送,放柔了声音:“我陪你睡一次,你就放了我和顾箫。行吗?”
“又跟我谈条件?”沈年抽出手,微微低了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放了他行,至于你……顾笙,你欠我的可不是睡一次两次就能还清的。”
他刚说完,我就觉得柔软的唇轻轻贴在了脖子上,那一瞬间我有些难以自持的恍惚,接着一阵皮肉被撕咬的疼让我惊蛰般地想推开他,他却好像早就预料到似的箍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抵在墙上,嘴下的动作越发凶狠。
感觉很疼,疼得我的胃都在同一时间扭曲起来,我闭紧了嘴不让自己叫出声,空着的双手在后面墙上抓了又抓,最终也只是缠上他的颈。
“疼吗?”他抬脸,唇上沾着血,有种别样的性感。
我摇摇头,努力笑着:“不疼。”气息有些不稳。
沈年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会儿,又把头低下去。刚刚撕裂的伤口再次被攻击,湿热的舌尖在上面舔舐,疼痛仿佛加了倍一样让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我无力地抱紧他,整个人都轻轻颤抖。
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