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没有完美解决之前,你最好就这样保持缄默。如果让我知道你或者你们家人乱说话,顾笙,你要小心点。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我的忍耐可不会再有第二次。”说完,他捏着我的下巴用力一甩。
我轻轻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展。“我会闭上嘴的。就算为了我自己我也会闭上嘴的,你放心。”
沈年微微眯起眼,正要张口,我突然听见门的电子锁传来“嘀嘀嘀”输入密码的声音。
我懵了两秒,随即身子一震,睁大眼睛看着蹲在我面前的沈年。
他是怎么进来的我都无所谓,因为沈家的二少爷总有他光明正大的方法。
除此之外,知道开门密码的人除了我自己,就还有一个,顾箫。
而现在我在门里,那门外……
我想也不想地抬手拍下防盗锁,“咔嚓”一声,门立即反锁。门外静了一瞬,接着顾箫的声音响起:“妈的顾笙你干什么?”
沈年的表情一下变得趣味盎然,我注视着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问顾箫:“你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你东西落车上了!开门!”
我疑惑道:“什么东西?”
“医生给你开的那些药!你他妈给我开门啊!”他似乎用脚踹了一下门,整个门都颤了起来。
他一说我才想起来,出院之前医生给我开了养胃药和几贴膏药,用塑料袋装着,我把它放在了车的储物箱里。
“你先放门口吧。我刚脱了衣服准备洗澡。”被沈年看着,我面不改色地说。
顾箫又踹了一下门,“我他妈是送快递的?你先围个东西把门开了让我进去。”
“不开。快滚!”
“……你是不是又在屋里藏了个男人?”顾箫平静地问。
“藏你妈的……”话未说完,眼前一暗,沈年的身形猛地欺近,他突如其来的行为令我有些彷徨无措,头下意识地后仰,他左手勾住我的后颈让我不能再躲,棒球帽的帽檐抵着我的额头,眸光森冷,“又?”声音很轻,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我有些看不透,“私生活很精彩啊。”
“我……”
“妈的顾笙你开不开门!”顾箫开始砰砰砸门。
“不如开门让他进来看看这回你藏的男人?嗯?”沈年噙着笑,拇指亲昵地蹭着我的头发,可是我却一阵头皮发麻,我飞快地摇头,“不要……”
绝对不能让顾箫发现沈年在这里。
他们两个碰面的话,除了顾箫被打死,我想不出两败俱伤的可能。
“怎么能不要呢?一定很有意思。”沈年不容辩驳地说着,正要起身,我抿紧了唇,趁其不备直接将他扑倒在地,我趴在他身上,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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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你得拿出求人的诚意来
“我求你。”
在他要推开我之前,我压低了声音说,当即他握着我肩膀的手一顿,眼神危险地凝视着我,我想我读懂了他,他在问:你求我什么?
我说:“我求你别让顾箫知道你在这里。”顾箫发起疯来我根本拦不住。
沈年似乎笑了下,唇贴着我的掌心动了动,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在我手上,我忍不住看了眼自己捂着他嘴的手,莫名有些羡慕。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他手环住我的腰,长腿勾着我的往旁边一歪,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形势便扭转直下,顷刻间,我从压人的人变成了被压的人。
“顾笙,我们之间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关系。”他微微放低了上半身,帽檐下的那双丹凤眼亮的吓人,“你得拿出求人的诚意来。”
求人的诚意?
我不明白。“你是要我给你跪下,还是要我把腿分开?”
他声音里带了空气,“你希望我让你跪下?还是希望我让你把腿分开?”左胸被温热的大手覆盖,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衬衫纽扣被不知不觉地解开,我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抬眼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门外,顾箫已经停止了对门的伤害,他显然是无可奈何了,“妈的你还真不给我开门!”
我不说话,想让顾箫赶紧走人,可沈年却让我回应他,手指还用力地捏了我一下。我忍着异样,叫道:“不开!”
顾箫恶声咒骂了几句,我没听太清,接着他说:“你他妈收拾好你的破烂,明儿一早我就让人来给你搬家。到时候你要是什么都没弄你就等着死吧!走了!”
“搬家?”沈年笑得优雅迷人,却动作蛮横地将我的手按在地上,“先是手机摔坏,现在又要搬家,怎么?是想躲我?你躲得掉吗?”
说真的,要我现在手里有把机关枪我一定立马冲出去突突死顾箫个狗崽子!
“误会!是误会!这个我也可以解啊——”他的手指突然钻进我的内衣里,又疼又酥的感觉让我受不住地踢了两下腿。
他把我抱起来坐着,粗鲁地脱下我的衬衫,我在他怀里挣扎,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扯:“那天在盛唐你不是要和我做?现在又装什么清高圣洁?”
他一手轻而易举地拨开我的内衣搭扣,我只觉胸口一松,忙抬起手臂想要挡着,沈年却动作更快地扣住我的手,而他的另一只手从我腋下,轻触我的咬痕,偏着头在我耳边低喃:“都这样了,还怕我看?”
我拧着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他咬着我的耳廓轻轻地笑了,我被这笑扰得意乱情迷,连他手下的动作更进一步了都没察觉,直到微凉的手指探进去,我才猛然僵直了身子,手也不自觉地抓皱了他的衣襟。
“还挺厉害的。”他的音色沙哑,喘息也变得粗重。
我看他不太舒服的样子,咬了咬唇,“我的卧室是那间。”
沈年动作一顿,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眼,“顾笙,你就这么想我艹你?”他又笑了,却是讥讽的,像一盆冷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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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我们改天再继续
尽管我觉得来的不是顾箫,可我仍有些担心。
我坐起身,看着沈年的背影想阻止他,可嘴巴张了张,又默默把话吞下。他没有理由听我的。
“咔”,门开了。
一声口哨响起,意外又轻佻的笑声:“办事儿呢?”
沈年没有理他,从玄关走回来,身后是只看眉眼都带着邪性的秦律。他头发凌乱微湿,穿着身不太正式的宽松休闲装,脚上是双家居拖鞋,似乎才洗了澡从家里过来的。
他站在不远处,右手插在裤兜里,左手拿着档案袋并拎着一个白色塑料袋,眼睛肆意地打量我。
我裹紧了薄毯,抱着双膝,把不着寸缕的自己蜷缩起来。
“看样子还没开始呢。”他勾着嘴角,问我:“被我打断了?”不用我回答,他又目光怜惜地看我,摇头道:“得不到高潮的身体一定很空虚。啧,真可怜。”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秦律,但他说的是对的。
点燃的火种被强行熄灭,只留下熬人的余热,令我非常不舒服。
我想让沈年进入我的身体。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