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一口的叫花鸡,也脱手而去。
一道黑影闪过,老翁站立在两人身上,分别踏在他们肩膀之上,随后脚尖一点,身影已然出现在两人不远处,正笑呵呵的望着他们。
瘊子抬头,正好看到老翁一手拿着一只叫花鸡,正吃的津津有味。
老翁吃的很得味,很享受,面带笑容,背对两人,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老头,你太过分了!你还我叫花鸡!”瘊子随手操起木棒,照着老翁的脑袋猛力劈打。
老翁毫无反应,依旧津津有味的吃着,咬一口左手,嚼一口右手,左右两只叫花鸡轮番啃。那享受的势头,让人看得直流口水。
老翁吃的正得劲,身后瘊子的木棒毫不留情的劈打下来。那周正山贼虽然有些斯文,但是真动起手来,那个狠厉劲,根本不是瘊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周正山贼操起手边的开山刀,后发先至也砍向老翁脑袋。
一刀一棒攻击老翁脑袋。
不留余力,分击左右!
就在刀棒落下的同时,老翁身体猛然朝后一仰,双手张开,打了一个饱嗝。
轻微后仰,两名山贼的刀棒落空,手腕落在老翁肩上,老翁双肩耸动,刀棍同时脱手飞出。
老翁臀部后撅,瘊子和周正山贼先后被撅飞。
老翁继续啃着手中叫花鸡,脚下微动,将虎皮踢向山林深处,身影一闪又将虎妹踢了过去。
虎妹惊吓的闭上眼睛,耳边风声阵阵,身子一闪,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睁开眼睛,见抱着她的正是未婚夫二狗子。
两名山贼见二狗子出现,如惊弓之鸟,顿时从地上跳了起来,随手抄起刀棒,誓要让老翁付出代价,胆敢坏了他们的好事。
老翁嚼着叫花鸡,嗖的一声,从他们中间穿过,逃向远处山林。
两名山贼疯魔般追杀而去。
老翁穿过时,周正山贼别在腰间的小半袋五铢钱落地,滚向二狗子,落在他身边的虎皮上。
二狗子欲要追上去,解救老翁,虎妹轻声道:“狗子哥哥,老爷爷是个世外高人,不会有事的。”她娇媚的说着,如玉般的双臂缠上二狗子的颈项。
她咬着二狗子的耳朵,轻声道:“狗子哥哥,要了我吧!”说完,双耳通红,如晚霞灿烂,害羞的将脑袋埋在其胸口。
虎妹经过一场浩劫,实在吓破了胆,心头一横,反正早晚是狗子哥的人,干脆早点将身子给他。
二狗子血气方刚,哪经得起如此诱惑。
大手覆盖住在她的胸脯,就势倒在虎皮之上。
那边两名山贼死命追着老翁不放,一路跌跌撞撞,身上几无完肉。
老翁大气不喘,依旧吃着叫花鸡,有时两人追丢了,他还会坐在石头,或依靠在大树下,吃着叫花鸡等待他们。
越追越远,越追两人对老翁的怨气越是浓厚。
也不知三人追赶到了哪里,一条小路出现在面前。
老翁顺着小路跑上了一座石桥。
“啊哟”一声,老翁眼前一黑,脚下不稳,就势从桥上滚了下来。
桥面很窄,他撞和对面来人撞了一个满怀。
桥上有无数阶梯,老人边滚边惨叫连连,最后落在路面上,面朝青冥,一动不动。
桥上墨袍少年,清风在怀,其后跟着含草棒仆从。
桥名黄石。
第两百零五章 金口玉言
老翁面色惨白,僵在地上。
“啊呦——摔死老人家我了,脊椎骨没知觉了,完了,怕是站不起喽!”他尝试着想站起来,可身体愣是纹丝不动。
“老先生,您没事吧!”黄石桥上的正是才从云梦山出来的嬴朕和十三,嬴朕见自己撞翻了老翁,赶忙上前将老人扶起。
嬴朕双手刚碰到老翁,他就痛呼出声:“嘶,疼!疼!疼!”嬴朕无奈只能将手缩回。
老翁双目圆瞪,脸色惨白,愣是不要让嬴朕碰他分毫。
嬴朕和颜悦色,很是愧疚的劝说道:“老先生您别怕,我在医术上很有见地的,让我给您看看,保证您生龙活虎,比您之前要年轻十岁!”
老翁原本只是瞪眼,现在眼中带着恐惧,甚是畏惧嬴朕:“小伙子,你莫不是怕老人家我粘上你,想方设法的要整死我?”他拼命的将身子往一旁挪动,可饶是他双手如何施展力气,整个身体依然纹丝不动。
嬴朕会心一笑:“老人家您误会了,你要相信我的医术,我可不是在骗你,就算当世两大神医在我面前也都是晚辈?”
老翁面朝天,激动的喷道:“小伙子我劝你要善良,就你还医术,怕是毛都还没长齐吧,年纪轻轻的就想学人家行医,还两大神医是你的晚辈,我看你小子良心坏的很!”他说到激动处,唾沫星子乱飞,最终又全被其老脸接住,他双手挥舞费力的将脑袋掰向嬴朕。
嬴朕有些无奈,说道:“老人家我该怎么说,你才信呢?我可不是小伙子,真算起来,我年纪大约也有个百多岁!”
“真是人心不古,现在的年轻人侃起大空如此不知羞,还百多岁,也就二十来岁,你莫哄我老人家,我眼睛毒着呢,年轻时候,我在江湖上那也是独一份,看相摸骨不过家常便饭。”老翁用力强行瞥动嘴,手往嬴朕的身上一搭,很是愤怒,直接揭穿了他的假话。
嬴朕因为是被秦皇以秘术冰封,百年来并不长年岁,待他醒来,骨纹依旧是十岁。所以,嬴朕说自己百来岁,对方搭手一摸,便确认他在说谎。
嬴朕实在无奈,说道:“那就由不得你了,等我医治好了你,你自然知晓!”他直接运转伏羲九针,动起手来。
老翁见他要动真格的了,内心那个哆嗦,双手张牙舞爪起来:“软的不行,你还想来硬的,你真要毁尸灭迹不成?”
“随你如何作想!”
嬴朕微怒。
老翁摆手道:“罢,罢,罢,要老人家信任你也不难,你先在那两名侮辱我侄孙女的山贼身上做给我看,真好了,我就相信你!”
嬴朕回头瞧了一下两名山贼,他们正胆战心惊的抱作一团,十三正站在他们身边。
“他们完好无损,不需要治疗!”
“不,他们有!”
老翁确认道。
嬴朕凝视两人片刻,催动香火之力,不容辩驳的问道:“你二人将所作恶事一一道来,不得隐瞒欺诈!”
说也奇怪,话音方落,两名山贼犹如中邪了一般,开始竹筒倒豆子的说起自己的恶事:“小时候,瘊子抢了我的玩具,我躲在他家,趁着黑夜将他推进了粪池,我怕他淹死,叫来他父母救他,他从此以后感恩戴德,唯我马首是瞻!”
“刘哥结婚的时候,趁着他喝醉,我不小心替他上了床,让他父亲发现了,我杀了伯父,将他伪装成失足跌落粪坑的假象。”刘哥正是那名长得周正的山贼。
两名山贼管不住嘴巴,当众袒露犯下的所有恶行。
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