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只感觉浑身散架,脑袋懵懵作响,动弹不得,仅能哎呦出声。
避入里屋的大闺女,听到巨响,又听到母亲的痛呼,丢下刺绣,也不顾礼仪便冲了出来。
“啊,你们是谁?怎会出现在我家?”大闺女见房内站着两个瘦如竹竿的汉子,正在收刮他们家的财物。
年迈的母亲跌倒在地,痛呼不止。
常年养在深闺的她,那知世事险恶,再着挂心母亲安危,见母上大人瘫倒在地,顿时乱了心绪,扑在母亲的身上就痛哭起来。
两名汉子,只求外财,不愿沾染人命,将老猎户积攒的小半袋五铢钱和四五张虎皮背着,手上提着两只下蛋母鸡就往外走。
其中,那名眉心长着瘊子的汉子,望着哭的如带雨梨花的女子,见她肌肤润白如玉,胸前饱满,腰细臀圆,顿时色欲大开,色胆包天,他将手中的两只下蛋鸡随意塞给同伴。
有些羞涩的说道:“兄长,帮弟弟望望风,兄弟马上就好!”
那位长的还算周正的汉子劝解道:“别弄出人命,家里弟妹还等着呢?”他们兄弟虽然落草为寇,但在山下还是成了家的。
如果不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他们也不会选择落草为寇。
“兄长,要不你先来。”瘊子山贼盯着那女子,色眯眯的,眼睛再也拔不出来。那女子抱着母亲,哭的很是伤心,根本没有发觉。
她胸脯挤在老妇人身上,愈发的诱人,那瘊子山贼急不可耐,也不顾同伴就在旁边,直接扑了上去,如饿虎扑食。
周正的山贼,拿着财物摇头出了房门。
房内,霎时响起女子的惊呼声和老妇人的叫骂声。
瘊子山贼骑在女子的身上,将她外衣撕碎,露出遮羞的内衣,白的晃眼的胸肉半露在外。
瘊子山贼对着她如花的脸蛋猛啃,老妇人拼尽全力想要爬起,可惜她早就不复年轻,最终只能捏紧拳头捶打山贼,不过身受重伤的她,根本对山贼构成不了伤害。
周正山贼扭头望了一眼屋内,摇头朝前方紧走几步。
突然一个钵盂大的拳头在他眼中放大,‘嘭’的一声,眼前星星乱飞,痛彻心扉,懵在当场。
朦胧间,见一名彪形大汉冲入了房间。
不过他好歹常年在刀头舔血,忍着疼痛,朝屋内喊道:“瘊子,快跑!”
话音刚落,就听到瘊子哀嚎的声音传出,不多时,就见他单手掐着女子的喉管,从屋内退了出来,屋内彪形大汉怒发冲冠,咬牙切齿道:“狗日的山贼,赶紧放了我虎妹,不然我二狗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们碎尸万段。”他望着虎妹仅是被褪去外衣,那山贼一身衣服尚是完整,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饶是如此,他也双目死死锁定瘊子山贼。
那瘊子山贼也不傻,掐着虎妹的喉咙,威胁道:“你退后,进入屋子里,不然我掐死她!”二狗子无奈,只得依言退入屋内。
二狗子方进入屋内。
“跑!”
就听那挨了自己一拳的山贼猛然吼了一声,那瘊子山贼扛起虎妹就往山林里奔,而那名周正的山贼拿着财物和两只下蛋鸡遥遥领先。
至于那两只大公鸡,则太能挣扎,被他权衡之下,直接舍弃!
未婚妻被抢,面临着失身的危险,二狗子拔腿冲了出去,屋内传来老妇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二狗子,你一定要救下你虎妹啊!”
小河流水,山林密布,两名山贼一身汗水,直接栽倒在泥土软烂的河边,大口喘着粗气。
“哎呦,尼玛,太能追了,可累死瘊爷了!”瘊子山贼已然脱力,虎妹从他肩头滚落在地,宛如一摊烂泥。
周正山贼则因为比较轻松,还能动弹,他取出一根布条绑住虎妹双手双脚。
“咕噜!”
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的抗议起来。
“狗日的真能跑,等瘊爷吃饱,打不死你呀的。”瘊子山贼躺在地上哀嚎道。
虎妹躺在一旁,不敢发声!
第两百零四章 桥名黄石
周正山贼将瘊子从地上拉了起来:“去捡一些柴火,我们做一顿叫花鸡吃,好好饱餐一顿。”
瘊子点头赞同。
来到虎妹身边,色眯眯的道:“小妞,别怕,等瘊爷吃饱了,好好伺候你!”说着笑嘻嘻的去捡木材,好祭五脏庙。
两名山贼,手法干劲利落的做着叫花鸡,焦黑的泥土敲开,浓郁的肉味,香飘四野。
“嘶嘶!!”
突然一阵不知名的声音从山林中传来。
两名山贼顿时毛骨悚然,瘊子道:“这声音,不会遇到山猪了吧!”荒野之中最怕的就是山猪,那玩意发起狠来,就是熊瞎子和山大王也不敢撄其锋芒。
“瞎说什么!估计是山风吹过树洞的声音,赶紧吃完,我们在跑远些,那大汉对这里的地形比我们熟悉!”周正的山贼如此说道。
他不仅是瘊子的兄长,更是他们这个小团队的首脑。
瘊子有些支吾,不愿意点头。
周正的那名山贼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你不要命了!等跑远了,随你施为!”说着,他的目光从虎妹身上扫过,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是因为叫花鸡的香味,还是虎妹的诱惑。
“嘶嘶。”
那奇怪的声音再次响起,接着是一阵咽口水的声音。
周正山贼刚做过这个动作,很是清楚,立时惊呼道:“有人!”两人急忙转身应对,已是飞了出去,顿时身轻如燕。
原来,两人好巧不巧的出现在此处地界,正好,旁边古树之上睡着一名老翁。
老翁颌下三缕白须,一身破烂的粗布麻衣。
麻衣虽破,却很周正干净。
老翁正在悍然入睡,大梦天机,就是两人一阵叽叽歪歪都没能将他惊醒,没成想两人硬要作死,居然在老翁的树下做起了叫花鸡。
泥土敲开,肉香四散,硬生生将老翁从梦里钓醒。
老翁那是活了一把年纪的人,是世间难得人精、人瑞,他搭眼往树下一望,见到虎妹和两名山贼,遂明白下面是何种情况,心中便有了大致盘算。
他犹如地牛翻身,身子一扭,身轻如燕的跳下树来,双脚落地,无声无息,就连脚下的树叶都没有丝毫的塌陷。
老翁示意虎妹不要出声,闲庭信步的走过她的身边,其手脚上的绳索无声无息的断成数段,等瘊子和周正山贼抬头看虎妹的一刹那,他一抬脚,又消失不见。
两名山贼商量完毕,撸起袖子,敞开肚皮,张大嘴巴大口的吃起叫花鸡。
此时老翁再也不能忍受,趁着他们尚未咬下第一口,一脚踏出,来到两名山贼的身后,抬起右脚就是猛踹。
快如闪电,疾如奔雷!
若不是十三那般的高手,都未必能看清他是如何出脚!
老翁一脚踹在两人的屁股上,他们犹如坐上急速秋千,荡漾出去,就连手上方剥落泥土、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