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州公安边防支队新训大队’的匾牌,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大门下方两旁站着的两名庄严肃穆的哨兵,还有大门里面两侧站满的那些也穿着沙漠迷彩服正在鼓掌欢迎的士兵们,还有些士兵拿着锣鼓在那里欢快的敲打着。
“好了,同志们!我们到了,准备下车吧!”这时传来黄连长清淡的声音,之后又转向车上的司机大叔说:“大叔,一路辛苦了,麻烦开一下门。”
司机大叔客气的说道:“这是哪里的话,你们比我更辛苦啊。”说完便把车门打开了。
见车门打开了,黄连长第一个走了下去,跑到门里左侧停下,对着一位高大魁梧的中尉军官敬了一礼后,见那中尉军官回礼后,便和他深情握了一下右手,就在那里和他交流
着什么来着了,而紧接着黄连长下来的是曾瑞挺,就在他要踏下车门阶梯时,他看了看司机大叔,便停下了准备踏下的脚步,走向司机大叔,边走的同时边从口袋拿出一包阳光利
群递给司机大叔,敬畏的说到:“大叔,不好意思我在车上给你添乱了,感谢您对我们说怎么多您英勇的故事,我们现在要走了,这是我们那边特有的烟,一点小心意,您就收下吧!”
司机大叔看着在他印象不是很好的曾瑞挺走过来,看他又拿出烟来,本来又是想说他几句教育教育他的,可是听到他后面说的几句话时,那准备教育他的话就说不出口了,看着曾瑞挺真诚的眼神,又看了看曾瑞挺身后的我们,有些哽咽的说道:“好吧!既然是你们这些娃娃兵的诚意,那我就收下了祝你们以后能功勋磊磊,履历战功!”
曾瑞挺见司机大叔收下那包阳光利群后,向大叔敬上一礼后,看到司机大叔回着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质的军礼后就往车下走去了,而后面跟上的每一位新兵走到车门前都会向司机大叔敬上自己崇高的一礼,而司机大叔也对着每一位在他眼里的娃娃兵回着他那依旧端正的军礼,我也跟在人群中向他敬礼,看着他回的这平凡的军礼,可以想象的到他对部队的敬意,对部队的怀念,对部队的各种情绪,我想如果以后当我也老去的时候一定也会向他这样的。
黄连长见我们都下了车,就和那告别后走回队伍前面,铿锵有力的喊道:“向右看齐,向前看,向右转,齐步走。”
我们便踏着不是很整齐的步伐走进新训大队的大门,我看着两旁正在拍手或敲打着锣鼓的战友们,不由得在心中默念到‘2009年12月25号的18点13分,是我温州胡汉三开始正式踏上军旅生涯的一天了,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这一刻的。’
穿过两侧近百名欢迎我们到来的队伍后,我们直径的向新兵连内部走去,看着道路两旁郁郁葱葱的绿化草地,还有些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朵,再看着右手方那两座三层楼的房屋,从布局上来看应该是寝室,这就是我们未来三个月要待着的地方了,也是要把我们这些从地方上招入的社会青年打照成现代革命军人的地方。
不知不觉的我们就走到了一个小操场上,黄连长见我们都站好后,用他那嘹亮的嗓音喊道:“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
我们则跟着黄连长的的口令做着并不是很标准和整齐的动作。
只见黄连长喊完口令后,转身跑向队伍右前方的一位威武雄壮的中校军官面前:“啪”的一声刚劲利落的靠脚声后,便向那中校军官敬上标准的军礼,见他回礼后,说道:“大队长同志,新兵浙江连全体人员集合完毕,应到xx人,实到xx人,请您指示。”
只见大队长低沉而又有力的声音传出:“按原定计划组织实施。”
黄连长见大队长回答后就把手中的档案袋交给了大队长身后的一位少尉干事,便转身退了下去。
大队长用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神扫视了队伍中的每个新兵,继续用他那低沉的声音说道:“下面的事宜交给张队长处理。”
“是。”这时从大队长声后传来了先前和黄连长在大门前交谈的那位中尉军官雄厚的声音,大队长说完后谁也没看的,独自走进一间办公室里了。
大队长所说的那位张队长郁闷的看着大队长就这么走了,把接下来的一推苦差事对给了自己,无语的苦笑了一下,但瞬间就恢复成那刚毅的神情,缓缓的走向队伍正前方,继续用他那雄厚的声音说道:“同志们好,请稍息,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张,名威武的威,是这里新训中队的中队长,也就是你们的中队长,下面进行分班,由我身后的十二名班长和三名排长各自挑选各自班排的新兵,希望你们不要因为在车上的这几天劳累而颓废,拿出十二分的精神给我们看看,才能成为我们祖国未来坚强的利剑。”
下面的新兵们一听中队长这番激扬人心的话后,都扫去在车上这几天的疲惫,个个都精神抖擞的看着面前的中队长和中队长身后跨立着的十二名班长和三名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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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买菜式分班
我看着中队长身后身躯挺拔威武站着的十五名班排长,排头的那名是一位大约身高一米75身材偏瘦的少尉军官,英俊的脸庞,满是杀气的目光直视着前方,仿佛敌人就是在眼前那般,而第二位肩扛一横的学员军官同样也是偏瘦的身材,不过比起排头的那名少尉军官要矮些,但从他那冷酷的眼神中看得出他的不简单,而第三位高大魁梧身高最少一米八的学员军官,眼光面无惧色看着前方,实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接下来的十二名班长里有十名是肩扛两把枪加一拐的一级士官和一名两拐的上等兵,等等,最后一名怎么是学员军官呢?
他站在那里低着头,并刻意压低的迷彩帽遮住的他的双眼,所以看不出他当时是什么眼神,但从他那嘴角傲慢的的一笑中可以想得出他也不是好惹的,突然,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微微的抬起头向我看来,当那美好的夕阳照在他那原本藏在黑暗中的脸颊时,我顿时脑袋一惊,差点就说了出来,‘什么?她是女的?’
只见她那清秀的脸颊照耀在那无限美丽的夕阳中,从她的相貌上看应该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但从她的神情上看却有着觉不符合她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