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学来做的,做好后还亲自画了这个包装袋,在我上火车前亲手把这个面包和一张字条交给了我。”
说完他从他怀里的书里抽出一张粉红色的便签纸,我撇了一眼就看到那便签纸上有着一行工整秀气的钢笔字‘杰,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等你回来为你做一辈子的面包。’下面署名是‘爱你的娟!’从这笔记中就可以感觉到这位我素不相识的姑娘是多么的难得可贵。
我羡慕的说到:“你真幸福,有这么一位痴情与你的女子在家乡等着你,不像我的女朋友,她一听说我要去当兵,我还没来得及跟她道别,第二天就立马把我给甩了。”说完还使劲的在大腿上拧了一把,这样貌似就从眼角憋出了一滴泪水。
廖达杰见我说起心痛的事,把便签夹回放回包里,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到:“夏兄,别想以前过去的,要想未来看齐,我们一起为以后努力!”
说完便伸出右手握起我的手,我转头对着还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曾瑞挺使劲挤了挤眼色,见他还没什么反映,可是他看我对着他挤眉弄眼,没弄懂是什么意思的他还是忙脑雾水站在原地,还做出用食指挠脑门的疑惑动作,看到这一切,顿时我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曾瑞挺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想到了通了似得,走向我们,也伸出手掌,握着我们的手说到:“对,我们以后要一起努力,还有,那个达杰,不好意思哦,你看我这人毛毛躁躁的,不知道你那面包的含义就吃了它,我在这里郑重的向你道歉,你要我怎么赔偿你都行。”
廖达杰看着面前鞠着躬诚心道歉的曾瑞挺,无奈的说到:“算了吧!面包都被你吃了,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只是在刚才是有点想不通,在跟夏兄吐出心声后也就明白了,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影响大家兄弟的感情了。”
我见廖达杰接受了曾瑞挺的道歉,也笑了笑说到:“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也没浪费我我的一滴眼泪。”说完便揉了揉被捏的生疼的大腿。
曾瑞挺见大家没有因为自己做的这件事而影响到什么时,也恢复成平常的嬉皮笑脸语气说到:“我说达杰兄弟,要不要什么时候我也做个面包陪给你哦,我会在包装袋上画上我英俊潇洒的素像,就算你不吃,也可以拿去转卖,到时候包准你大卖哦。”说完还摆出一副耍酷的姿势,好像就是要用这个姿势画素像的。
廖达杰听见曾瑞挺拿面包做文章的话语,也没有了刚才的难过心情了,打趣的说到:“好吧!我要谢谢你的面包,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的素像剪下来,架上相框,挂在墙上,摆上贡品,每天都会敬上三炷香的。”说完还用两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结合成长方形对着曾瑞挺那耍酷的姿势,好像是在说“嗯~很好,就这样剪下来吧。”
曾瑞挺一听见廖达杰那调侃自己的话,收回那耍酷的姿势,坐回位置上,无语的说到:“我晕倒,也不用这样诅咒我吧!说真的,没想到刚才和我讨论妹子这么激情的达杰兄弟也有这么专情的一面哦。”
听到曾瑞挺这么快就想起用刚才和他讨论车窗外的少数民族姑娘的事情反驳他的话时,廖达杰一时间想不出说什么来反击他,便在那里做沉思状的沉默的几秒后,用非常凝重的语气说到:“自所谓,古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对任何美好的事物都是有向往的心思,这是每一个人的本性,特别是男人,你说是不是啊?”
曾瑞挺见廖达杰用《关雎》里的经典语句反问自己时,无语到:“得~得~得,我说廖大才子,您是文化人,我说不过你,咱就不在这扯皮了,说点正紧的吧!我刚才从黄连长那里了解到,从文山到新兵连所在的砚山差不多只要一个小时左右。”
说完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接着说:“现在已经是五点四十六分了,也就是说,再过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就要到新兵连了,大家的军旅生涯就要正式开始了。”
这时候,车上的人好像也听到曾瑞挺的话,每个人都停下手上正在做的事情和嘈杂的声音,沉默不语起来。
我见曾瑞挺收起那调皮捣蛋的一本正经的说着这话,也跟上接着说:“是啊!算算时间也该快到了,从踏上火车到现在的三天两夜里,在车上能和你们认识,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曾瑞挺站起来说到:“既然就要到了,就让我在这里为大家领唱最后一首小沈阳的《我的好兄弟》吧。”说完就用他那没几句就会走调的声音独自唱起来了。
“在你辉煌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前方大路一起走......”刚开始只有曾瑞挺一个人唱,后来就加进来一道道跟随唱的声音。
这时,在前面正在睡觉的黄连长,慢慢的睁开眼,整了整衣领,看着正在唱歌的我们,特别的正在打着指挥手势的曾瑞挺,嘴角不由的一笑,轻轻的说到:“看来今年我招的兵还挺有趣的。”便又闭上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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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到新兵连
这首经典而意味深长的《我的好兄弟》没多久就唱完了,这时,车上众人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沉默不语,再也没有刚才那样三两成群嘻嘻闹闹的场景,恢复成了刚上火车时的沉重情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我看着曾瑞挺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坐在座位上,而廖达杰也是如此的沉默不语,便转头看向那窗外的异乡风景,我注意到,这时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经过村寨了,近处有零星的一些挺拔不倒的松树,就像那些守卫国门的卫士一般,坚挺的站在自己的岗位上,而远处是一片渺茫无际的红色土地,地里有着一排排葡萄架,葡萄架旁边还有几位果农在辛勤的整理着葡萄藤,但看那些葡萄的长势都不是很好,可见今年这里又是雨水稀少了。
大巴车在这片红土地包围着而又蜿蜒起伏的山间公路中穿梭着,没多久就缓缓地停下了,曾瑞挺转头对着还在望着车窗外看着什么的我说到:“兄弟,我们到新兵连了哦。”
我从车窗外的风景中回过神来,看着前面,一座贴着红瓷砖的大门,大门的上方插着四面正在随风飘扬的彩旗,彩旗下面一点挂着一副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新战友到来!’而大门的右侧则是挂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