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低语

亡者低语

作者:那多

科幻灵异10 万汉字|166 英文 连载

最新章节:第 48 章1个月前

《亡者低语》是那多悬疑小说“那多手记”系列的最新一部作品。以传说中神秘的“太岁”作为故事内核。记者那多奉命调查“上海钓鱼案”,在调查过程中不经意发现城市流浪汉的神秘失踪,进而发现失踪案与数年前逃掉的“太岁”有密切联系,只是这一次,事情更加复杂,神秘的失踪案、离奇死亡案件、不可思议的异现象、生物的莫名变异……冥冥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双手操纵着一切,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该如何解析其中谜团?这个世界竟和你我所知的不同,真相即将令你大吃一惊……这部作品继承了“那多手记”一贯的风格。借助真实的新闻事件大胆虚构,并由此展开无数充满悬念的神奇故事,在紧张刺激的氛围中营造出一个个玄机暗藏而又充满想象的艺术空间,让读者在理智上虽然不相信故事,可在情感上却认同故事,使得读者游走于真实与虚幻交错、纠缠的冒险旅行之中。与之前的作品相比,那多开始尝试将爱情融合到小说中去,使得作品内容更加饱满生动。同时,在末日预言和自然灾害不断产生的背景下,那多的作品在一定程度上也成为了应景之作。编辑推荐:《亡者低语》:那多回归首作,被《Elle》杂志称为中国最具国际化潜力的作家!“那多手记”历时两年再续新篇,“阔别三载,那多归来”引领读者走进扣人心弦的层层迷雾中。本年度最好看的推理悬疑小说!听见否风中的低诉无尽黑夜谁令你心怀温热也许下一刻世界毁灭所以这一刻要握着你的手

  • 章节试读:第 9 章

查失踪案,张岩却还是对石哥这条线索念念不忘。我只好答应了帮她去问,张岩偏要跟着我,被我好说歹说劝了回去。我一个人还灵活一点,加上这么个倔脾气女人,多半又会搞砸。

赶到石哥的大闸蟹店,居然还是不在,一夜麻将未归,估计仍在牌桌上。

找到了邻街的美发店,我却在门口徘徊起来。里面的姑娘们眼尖得很,瞥见我来回走动,以为我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初哥客人,开始起劲地搔首弄姿。有个胆子大些的,约三十许,妆极浓,唇极红,拉开门招唿我:“帅哥进来呀,进来呀。”

我侧身而走,那里面传出一阵大笑。

从旁边的巷子里进去,绕到约摸是后门的地方,一扇小窗开着,传出哗拉拉的牌声和粗口,看样子一局刚结束。我扫了眼窗里,看不太清楚,但也无所谓,只要人还在这儿就行,反正我也不认得石哥长得什么模样。

再转回头,正看见有个寻欢客进门。我心里真犯了踌躇,直接进去说找石哥不合适吧,瞧这些女人的模样,准惹一身骚。再说石哥正酣战着,我硬要打断他问东问西,多半直接找两个小弟把我扔出去。

玻璃后的女人又看见我,便怪笑起来。我心里恼火,走到一边,拨通了市公安局宣传处的电话。

“我是晨星报记者那多。”我先自报家门,然后告诉对方,我们社接到群众的卖淫嫖娼举报,派我深入采访。考察下来,觉得情况可能属实,在潜入采访之前,先向公安部门知会一声。

那边连忙让我先别进去,问清楚了我在哪里,让我等消息。

要是我真闯进去一番暗访,然后写了篇报道,哪怕是发在了内参上,也是在落公安系统的脸面。正常的关系,应该是他们行动,我们配合采访,这样的报道发表出来,就是他们的功绩了。所以我这个“知会电话”一打,他们就很会心地通知当地派出所布置行动了。

十五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通知我说,当地派出所已经出动警力扫黄,马上就到。

末了他谢谢我们的媒体监督和对警方的支持,我说这是应该的应该的,你们出警真是快速呀,你怎么称唿?

“叫我小林就好了。”

这就是林杰吗?我挂了电话想。

又等了十来分钟,远处传来警笛声。小姐们初时还若无其事,等到警笛越来越响,终于紧张慌乱起来。

两辆警车在店口停下的时候,我的手机响起。跳下来六个警察,其中一个正是拨我电话的。接上了头,他也没多废话,示意我跟上,就和其它几个警察一起冲了进去,另分了两人绕去堵后门。这警官看我眼神不善,大约是恼火我通过这种渠道让他们出警,行动再成功回头也是要落批评的。

我不管那么多,刚跟进去,就听见砰一场闷响,是通往楼上敲背隔间的楼梯门被踹开的声音。一楼的小姐们早抱头蹲在地上,留下了一个警察看着她们,其它几人直往里闯。

做戏总要全套的,我不急着去麻将小屋里看,反正那几个也跑不掉,先去拍扫黄的现场照片。

急步蹬蹬蹬蹬上楼,二楼的楼道和楼梯一样狭小,空间都留给了两边的敲背间。左手第一个隔间没人,右边正有一对,女的用被单裹着在床上抖,男的正努力穿着裤子,拉链怎都拉不上,面色如土,一脸绝望。看他有点脸熟,正是先前大大方方进去寻欢的嫖客。

我举起相机就是一张照片。别拍脸别拍脸,床上的小姐还没什么反应,这男人先喊了起来。

“会处理掉的。”我答。

前面几间还乱着,一个嫖客提着衣服裤子夺窗而逃,跳下去被后门警察逮住还摔伤了脚;另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跪在警察面前涕泪横流地求饶;还有一个光着身子死命用后背顶着门,拨打某个求救电话,打到一半被警察夺去;更有一个手脚快的早穿戴整齐,说我这就是在正常按摩,你们这是侵犯人权,然后被警察在裤袋里搜出用过的避孕套,立时焉下来。这就是活脱脱的人间百态。

回到一楼,打麻将的四人已经被拎出来。其中一个是本店的老板,被铐了起来,其它三人一个劲地叫屈。

“打麻将总不犯法吧。”

“吵什么,回局里去讲讲清楚。什么不犯法,你们也懂法?麻将台子上那堆钱是干什么用的,当面巾纸啊?”

我看了两眼,插进去问:“哎,你是那个小石吧。”

其中一个卷头发的三十多岁汉子立刻应道:“哎是的是的。”

他也不清楚我是哪路人物,这种时候稻草抓一根是一根。

“城管刘队长和我说起过你,正好有件事情要请教一下。”

“哦对的我和刘队长很熟的,我就是帮忙他们城管执法的呀,我怎么会去做犯法的事情。”他说着朝两边的警察摊开手,以示自己的无辜。

那两个警察疑惑地朝我看过来。

我只管抓紧时间问要问的事情,这种时候主客易位,我说什么他都得好态度地回答,且还不方便多问我身份。

“我有个黑车司机朋友,前些天出去了就没回来,这个事情,你们放倒钩的清楚吗,是不是看见过他?”

“他一般趴哪几个点的?”

我把刘小兵经常趴活的地方说了。

“那块地方归竹竿和阿迪,竹竿这些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也没个消息,阿迪就在我店里,要是我现在好走,马上就带你去找他。”

他用期待的眼睛看着我,看着我头也不回地出店去,再不搭理他了。

在大闸蟹店里找到阿迪,问起抓黑车的事情,他警惕起来,大约是最近钓鱼案闹得太凶,各方的眼睛都紧盯着,所以他们这段时间已经停了一切“业务”。

我又搬出刘队长,阿迪的态度缓和下来,但对刘小兵,他却没有印象,说肯定没有抓过这样一个人。

和我判断的一样,来这里走一遭就是白费工夫,纯粹是为了兑现对张岩的承诺。撤之前我多问了一句:你和竹竿是搭档?他有没有可能见过?

我只等他说一句“不可能”,就回去答复张岩,让她安心等着警方的调查结果了。

“竹竿……”阿笛挠了挠头:“找不到他了。”

“啊?”我不明白。

阿笛耸耸肩,换了个更书面的词,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竹竿失踪了。”

十月十九日晚,竹竿在他被划定的地盘上扮作乘客游荡,钓上黑车后,他本该让司机将车开到伏击点,抓人拔钥匙罚钱。

当晚,伏击人员没有等到竹竿,那之后到现在,没有人再见过他。

竹竿的地盘,正是刘小兵惯常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