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我成功将自己嫁给男主他爹 大红笙 5648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89章

  长乐世子府

  “主子。” 侍从跪在在长乐世子的身前。

  长乐世子将手里擦过雨水的帕子随意的丢在了脚边。

  “去传令吧, 将那些在外的‘信鸽’都处理掉。”

  侍卫顿时被惊的抬起了头,他犹豫的看向了长乐世子,:“可是这些都是......”

  “没得心存侥幸。”

  “如今要紧的查出犯下这滔天罪行的幕后主使, 还给这些枉死之人一个公道。”

  长乐世子的神色沉沉,:“这滩污水不能沾在我们身上。”

  “朝中也不全是酒囊饭袋。”

  嘴上这样说着, 但长乐世子提起宁王世子却还是咬牙切齿的,觉得格外的恨。

  没有这个吃饱了没处使劲的混账东西, 何必多此一遭祸事?

  “做两手准备吧。”

  说起这个话的长乐世子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只是坐以待毙也不是他的性子。

  “宁王世子牵头,这件事他躲不过去。”

  “谋划这些血案的最有可能是‘前朝余孽’。”

  听见长乐世子提起‘前朝余孽’这个词的时候,侍卫都没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些人是为了求财,同时也是对我们大晋朝心怀不满,所以做下这‘惊天一案’。”

  “他们这些余孽心怀不轨, 买通内应, 悍然袭击钦差,宁王世子还有秦王府的周公子,不幸......遇难。”

  听着长乐世子娓娓道来的‘我打我打我’的剧本。

  侍卫半天没有说话, :“可是世子爷, 那些商人是我们的人, 袭击他们的或许是......”

  长乐世子瞪了人一眼,:“蠢货, 那些商人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他们都是我大晋朝的臣民!”

  “袭击他们的就是‘前朝余孽’, 就算不是,最后查出来与‘前朝余孽’勾结的人是谁才是重点!”

  侍卫听明白了 。

  首先, 商人是无辜的。

  其次, 即将会去袭击钦差的‘死侍’是‘前朝余孽’。

  最后, 犯下这杀人血案的也必定是和‘前朝余孽’有勾结的势力。

  他抱拳应诺, :“是,主子,属下稍后会立即去进行安排。”

  “能一切顺利最好。”

  “但这事上的事哪有一切尽如人意的......”

  “将‘金鸽’调入京吧。”

  “再过些时候就是圣上的寿诞了,去岁的时候父亲就答应了这场寿宴会献上一场好戏。”

  “如果事有万一,这些人就会是最后的保障。”

  “到时候,就唱一场‘金戈铁马入京来’。”

  “......是。”

  说完这些话的长乐世子偏头看向屋外,沉默的听着外头‘哗啦’的雨声。

  没听见世子爷叫他退下的吩咐,侍卫也不敢起身。

  看着世子爷有些怅然的神色,侍卫垂着头静静地陪着长乐世子听了一会儿雨声。

  听着,听着,长乐世子忽的轻轻的叹了一声,:“福宁其实也很有排戏的天分。”

  “如果不是......她和我父亲或许能聊到一起。”

  长乐世子始终记得福宁临走前的那个眼神。

  有震惊,有厌恶,有惊惧,有不舍...却唯独不肯求饶。

  “她真的是很倔...硬是什么都不肯说。”

  “福宁若是喜欢一个人,会什么都不顾的用自己的方式对她好。”

  “可福宁若是讨厌一个人,也会不吝这种厌恶,不打压的她翻不了身是不肯放弃的。”

  “她其实就是被骄纵坏了......”

  “她的爱憎极其分明,分明到叫人觉得恐惧。”

  “一旦恶了她,就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我其实....”

  长乐世子没有说完剩下的话,恍惚间有些出神。

  这世上翻身的法子其实也有不少,但长乐世子却选择了迎娶福宁郡主。

  这桩婚事带来的效益虽然确实肉眼可见的,但毕竟生人同死人成婚,还是有诸多的忌讳。

  可长乐世子没有理会这些忌讳,他甚至忤逆了长乐伯,执意要福宁成为了他的嫡妻。

  百年之后,他们是要合葬在一处的。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机,主子突然提起一个已经故去,甚至可以说横死的人,侍卫只觉得后脊发凉。

  这种浓厚的不详叫他顾不得其他,连忙打断了长乐世子这股子无缘无故的情绪。

  侍卫看向长乐世子,:“主子,今日您去了苏府,您觉得苏府的这些人,有几分可信?”

  闻言,长乐世子愤然一甩袖,他起身在屋内来回踱了两步,:“哼,这些奸狡之辈!”

  “做惯了这大晋的尚书就真的忘了自己是个什么出身?”

  长乐世子冷笑一声,:“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们手底下也不干净,船翻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他们巴不得我就与大晋这么相安无事的耗下去,好保住他们的高官厚禄,安安稳稳的坐着他的尚书大人!”

  “若我起事,他们最好求着满天神佛我能成功。”

  “如若不然,他们做的那些好事就会遍传天下,到那时,咱们这位疑心甚重的圣上能放过他们苏府?”

  “呵,到时候他们苏府上上下下所有人,就一起到阴曹地府来陪葬吧。”

  想一想也是这道理,侍卫勉强将心放在肚子里。

  看长乐世子挥了挥手,他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屋内此刻就只剩下了长乐世子一人,他转身去了内室。

  却见里头设了个案桌,上头奉着福宁郡主的牌位。

  长乐世子取了香,就着红烛点燃后插在了牌位前的香炉上。

  他没说话,静静的看了片刻牌位才去了榻上休息。

  ......

  风雨湍急,苏府里面有几道人影匆匆去了宫中。

  勤文殿内

  怀康帝玩味的看着满身湿透,形容狼狈的苏尚书一进大殿就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随后更是从殿门口膝行至御桌前。

  “微臣有罪,如今厚颜乞叩圣上.....”

  说着话的苏尚书老泪纵横,没有半分体面。

  “爱卿这是做什么?”

  怀康帝安稳的坐在龙椅上,他‘不解’的看向苏尚书,:“爱卿雨夜至此,朕还以为是有什么要事,却不想爱卿一来就跪倒在地。”

  “这,这就叫朕想不通了,爱卿所犯何错啊?”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知道谁肚子的小九九?

  怀康帝肯深夜见他,十有八九就是知道些什么,却还是装出这么一副面孔,简直叫人不耻。

  但所幸苏尚书没有半分遮掩的意思。

  南阳的线一断,长乐世子的作用就已经失了一大半。

  更何况,长乐世子的态度...

  他被捧的不知天高地厚,一身反骨——

  瞧着就从没将苏府放在眼里,那是奔着拿他们苏府当垫脚石去的。

  一个被推起来的傀儡有了反客为主的心思,苏尚书哪里能容忍?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长乐世子打着‘弃居保帅’的目的,苏尚书也不遑多让,甚至更迅速,更果断。

  推出一个傀儡的妙处就在于能有个替死鬼。

  如今,俨然已经到了‘献祭’长乐世子保住苏府的时候了。

  苏尚书顾不得体面,他抬手擦了擦额角流下的雨水,脸上混杂着雨水和泪水,接着他从怀中取出了份折子,双手高举过头顶,:“圣上容禀。”

  怀康帝看了一眼,王公公就迅速的从苏尚书手里取了折子呈到了怀康帝的眼前。

  怀康帝随手将折子扔在了御桌上,随后看向了苏尚书。

  这个动作看的苏尚书心中一沉,但他没有慌张,只是叩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开始交代,:“长乐侯爷生前对家父有救命之恩...”

  有救命之恩不假,毕竟一开始就不能没头没尾的撞上去,甚至被救的人其实更容易得到信任,这一点上世人皆是如此,屡试不爽。

  基于这一点出发,长乐侯爷救人本身就是一个阴谋。

  “当初长乐侯爷执意要娶‘前朝余孽’清荣郡主,这事父亲是知道的,他当时对侯爷百般劝阻却收效甚微......”

  高明的谎言从来都是九真一假。

  不,都不能算是假的,毕竟都是真话,只是调整了一番说话的顺序。

  清荣郡主就是苏府的人。

  也正是从清荣郡主身上,苏府的人得到了灵感。

  看看吧,一个女子若是用的好,那将比数万精兵还有效果。

  于是苏府所有的女子都被好好的调教了起来,苏琳琅和苏怀妙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长乐侯爷早逝后,长乐伯爷在京中...养尊处优,虽然学识上是差了些,但他富贵安稳,父亲瞧着心头也放心,也多有照拂。”

  长乐伯爷的不争气,换句话说也是不上钩,于是苏府就此被迫蛰伏。

  方法不在老套,有用就行。

  苏老大人不知道废了几个女儿,才终于有一个改头换面后顺利的进了长乐伯府。

  为什么动这些手脚会更容易取得效果?

  因为长乐伯很好揣摩。

  他对苏府也不设防,揣测了数年,于是按照他的喜好,一个叫菱娘的女人出现了。

  对于长乐伯来说,这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

  他疯狂的迷恋菱娘,他们之间还有了孩子。

  这个孩子就是长乐世子。

  长乐伯没有防着枕边人,或者说在菱娘有意的诱导下,他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

  也不知是不是菱娘用药怀胎的缘故,长乐世子的性子却孤拐的不好控制。

  除了日复一日的洗脑,菱娘最后用自己的性命激起了长乐世子的争斗之心。

  他坚信自己是大郦朝皇室的高贵血脉,他继承了光复先祖的遗愿。

  苏尚书说着抬头看向了怀康帝,:“可谁知道,长乐世子却是个不安分的,他借着我们苏府开始起势,后来更是搭建了一条‘商路’...”

  苏尚书的眼泪就没停过,看着就是十足的懊悔和可怜,:“父亲最初发现的时候也是震怒,但在长乐世子的苦苦哀求下,最终还是帮他遮掩了过去...”

  “长乐世子当时也说他只是一时冲昏了头,并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但谁知……他后来越来越不知收敛,更是借着苏府庇佑之情,甚至用包庇之责反过来进行威胁。”

  说到这,苏尚书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财帛动人心...长乐世子靠着不轨的手段赚来的钱财,苏府也确实有份。”

  一直没说话的王公公听到这也不免抬头看了一眼苏尚书:

  先是被瞒在鼓中沾了一身的污秽,接着就以此为由反被人威胁拿捏,最后更是财帛动人心,环环相扣,一环接一环,苏府就被套牢了...

  想到这王公公都忍不住为‘倒霉’的苏尚书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大好的前程都搭上了。

  “这些年,长乐世子赚取了不少的不义之财,他给苏府也分了许多,这些府上花了一些...但更多的却不敢花了。”

  “如今还存了大半,罪臣心存侥幸,以为长乐世子只是求财,妄想着就这般相安无事下去...”

  怀康帝的手指不紧不慢的点在了那个厚厚的奏折上,他看向了苏尚书,:“那尚书大人今晚突然的良心发现,是为何啊?”

  听着这口气...这事还没有过去。

  苏老大人和苏父将怀康帝在心中翻来覆去的琢磨了数十年,自然熟悉怀康帝的一举一动。

  说真的,要不是周重邛一直待在边关,少有打交道的时候,苏府实在是鞭长莫及……专属于秦王的温柔乡和解语花一定能及时的打包送上门去。

  苏尚书微带惊慌和愤怒的看向怀康帝,他的这愤怒完全是出于对长乐世子冒天之大不韪的举动,:“因为今夜长乐世子冒雨到了苏府!”

  “长乐世子对今日户部举荐能人志士去南阳查案的事大有不满。”

  “他怒气冲冲的对臣大肆羞辱和责怪,原来在南阳被杀死的那些都是长乐世子售卖‘禁药’的人。”

  “他害怕这事被公之于众,害怕被查出背后的主谋,害怕他的身份被公之于众... 因此长乐世子决定先下手为强!”

  “这些年,长乐世子靠着售卖禁药,大肆敛财,长乐伯府却过的并不奢豪,臣...臣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胆战心惊...”

  说着苏尚书涕泗横流,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眼见的是真被吓着了。

  “这些年和长乐伯、长乐世子的往来,一切种种,臣都记录在了折子上,那些大半没敢用的钱财,也全部记录在册,账本如今也在府中...”

  “臣这么些年,屈从于长乐世子的威逼利诱,利欲熏心,也做了不少的错事,更是心存侥幸...但无论如何,臣都记得自己是大晋朝的臣子。”

  “圣上待苏府上下优渥,尤其对臣有知遇之恩,臣如今更是位极人臣...”

  “臣是个混账,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却成了个欺世盗名之徒。”

  “但圣上的恩德,臣却用事不敢忘...“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臣愿意以性命报答圣上。”苏尚书说完,就是重重的叩首。

  一息,两息,三息...

  尽管演示过了无数次,但真的到了这一步,苏尚书还是紧张的心在微微抽疼,他用泣声掩盖了自己的喘气声。

  直到一方砚台重重的砸在肩侧,墨汁泼了苏尚书的身上、颈侧和脸颊处...苏尚书却激动的发起了抖,成了!!!

  若是怀康帝不声不响,或是淡淡颔首已示知道,那苏府就不得不考虑怀康帝立即暴毙和长乐世子先走一条路的风险。

  万不得已,苏府不愿意走这条路,而这也是苏府拼命笼络秦王缘故。

  因为若是一旦事有不测,秦王不管不顾的率领大军返回京中“清君侧”,这谁能挡得住?

  因此,眼下无疑是最好的结果,洗白的苏府或许会元气大伤,但除掉了长乐世子,赢得了怀康帝的信任...

  剩下的,就是秦王战死沙场,琳琅有孕,怀康帝扶持周记淮上位后暴毙...

  “苏子崖,你让朕说你什么好?”

  “这么多年,朕对你们苏府宠信有加,视为左膀右臂,当你是这大晋的顶梁柱,甚至还将苏氏女许配给了记淮......”

  “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啊?用这些,这些...”怀康帝指着奏折上的东西,:“用这些东西来扎朕的心?”

  上首的怀康帝勃然大怒的训斥,苏尚书哭的不能自已,连连叩头,一旁的王公公心有戚戚焉。

  雨声隔段了勤文殿的动静,也掩盖了人心难测。

  ......

  后半夜的雨越发急了,骤雨狠狠的砸在地上,水雾水溅,迷潆一片。

  秦王府内,屋前的林木被撕扯着摇曳,屋檐下的宫灯在急促的风声中翻滚。

  周重邛站在书房外的阁楼上,静静地看着连天的雨幕。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道滴着水的身影闯入了隔中。

  不停擦着眼前水雾的李公公脚步匆匆的上了楼。

  “王爷,苏府的人动了。”

  “已经进宫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周记淮松开了手,竟然也有了松口气的感觉。

  李公公知道许多的事,这会儿他看向周重邛满脸是遮掩不住的担忧,:“苏大人虽然摊牌了,这背后的主谋也真相大白了...但王爷,当初调去南阳的兵马可是您的人,这,这事可也遮掩不住。”

  为了一个长乐世子,搭上他们秦王府?

  闻言,周重邛看了一眼李公公,:“说了多少次,让你少听些外头的流言,少看些没用的话本子,好好的长长脑子!”

  “不上书是为了瞒住朝臣,不是为了瞒住皇兄,没有皇兄的首肯,这么多的人马,当真能毫无动静的全部入城?”

  “这天下都是皇兄的。”

  听这话的李公公羞愧的抹了一把脸,也不知为什么,他总是觉得秦王与圣上不是一条路的人,府上所有的事都要背着圣上偷偷摸摸的做。

  苏府反水,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

  但看着这连绵不绝的大雨,周重邛却也难得的生出一股忧愁来。

  一场雨凉过一场。

  京中的天气都是如此,边关更甚。

  等长乐世子的事了,他也就该赶回边关了。

  周重邛从来没体会过这种离别的忧愁。

  那些念着酸诗的相公们还为此作出许多的诗词来。

  以前他总觉得这些酸唧唧的文人就会无病呻吟。

  但如今放在他的身上......离开他的夫人,离开他大着肚子的夫人,光是想一想周重邛就觉出疼来。

  “霹——”

  天上一道惊雷闪过。

  周重邛霎时顾不得其他,抓起李公公丢在地上的雨伞就倏地从阁楼上跳了下去,匆匆奔着荣正堂的后院去了。

  什么玩意‘刷’的一下就过去了?

  李公公张着嘴茫然的四处看了看,眨个眼的功夫,王爷人呢?

  ......

  后院,周重邛随手丢了伞,又脱去了外衣,摸摸内侧还是有些湿,他又脱了一层。

  走到床边,他轻轻的掀开帘帐,却发现陆燕芝睁着眼,转头看向他,轻轻的唤了一声,“殿下?”

  这轻柔柔的一声叫周重邛的心都捏紧了。

  他坐在床边将陆燕芝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他的下巴挨着陆燕芝的头,轻轻的拍着陆燕芝的背,:“不怕,不怕,就是刚刚打了雷。”

  “我在这呢,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什么东西就吓着她了?

  被紧紧抱在怀里的陆燕芝,眼里一片茫然。

  她就是刚刚去方便了一下,所以还没睡着,雨天天冷,人真的就爱内急。

  听着周重邛的略微有些急促的心跳声,陆燕芝明白了,只怕这人是刚刚听见雷声就匆匆的跑回来了。

  ......行吧。

  陆燕芝半张着嘴无声的打了个哈欠。

  随后反手抱着人,在周重邛怀里蹭了蹭,细声细气的道,:“殿下真好。”

  周重邛松开了陆燕芝,看着她,却看见了眼眶里盈盈的泪水。

  被吓得泪眼涟涟的小夫人什么都不说,就知道乖乖的抱着他夸人......

  这样的陆燕芝简直不知道让周重邛说什么好。

  要是夫人能变小,时时刻刻的将人捧在手里,揣在怀里该有多好。

  周重邛轻轻的亲了亲陆燕芝的额头,:“真想永远和夫人待在一起。”

  陆燕芝看着周重邛,不知道殿下今晚又受什么刺激了。

  最近人可怜的老是患得患失的。

  夜色暮暮,她的声音都软了许多,她拍着周重邛的后背哄他,:“我和殿下许了一辈子的。”

  “天冷,殿下快到床上来。”

  陆燕芝准备抱着人安稳的睡觉,抱着香香软软的她睡一觉,就什么忧愁都没有了。

  如果还有,那就再睡一觉。

  对于这个提议,周重邛欣然接受。

  等两人一同睡好时,陆燕芝忍不住蹭了蹭温暖的殿下,恩?怎么毛扎扎的?

  不行,不行,不能想,万一笑出来再没绷住给交代出来笑的啥,殿下更该发愁了。

  陆燕芝马上给自己转移起了注意力,她最先提起的就是如今震惊朝野上下的‘南阳大案’。

  殿下肯定知道的最多,一想,陆燕芝倒真的生出许多好奇来。

  大半夜说起这种话题贼刺激。

  陆燕芝紧紧的贴着人,暖乎乎的十分有安全感。

  她仰着头,:“殿下知道在南阳那伙犯下如此罪行,穷凶极恶的恶徒是谁吗?”

  穷凶极恶周重邛:......

  作者有话说:

  信息不对等,带来的影响是致命的。

  信心百倍长乐世子,暗戳戳背刺苏尚书。

  苏尚书:虽然就会三板斧,但招数不怕俗套,好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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