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2 章(1 / 1)

大宋好官人 飘依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上关系了,那对不起,你就上皇帝的黑名单了。

  曾瑾菡很聪明,她早就从张正书的只言片语里面,猜到了事情的真相,虽然很无稽,可这就是宋朝的政治倾向。

  崇文抑武,绝不是说说而已。

  不多时,石可斓就已经人到二楼了。

  张正书在楼体上候着,说道:“石兄,许久不见,风采依旧啊!”

  “张贤弟,久违了!”

  石可斓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曾想,你居然做了这等匪夷所思之事!”

  “嗯?”

  张正书觉得他这句话里,还有另外一句话啊?

  “银行一事,肯定是出自你手罢?”石可斓感慨一声说道,“除了张贤弟以外,怕是没有人有这等天马行空的想法了。”

  张正书微微笑了笑,宠辱不惊地说道:“石兄过奖了,楼上请!”

  石可斓的随从,还想跟上来,却被史陌拦下来了。这些个粗壮大汉碰面,早就碰撞出了火花,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战意。

  “尔等不得无礼,此乃银行重地,需遵循别人的规矩!”

  石可斓不愧是商业奇才,虽然没有张正书超越千年的眼光,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银行的领悟。这么一个聚集了大量钱银的重地,防卫绝对是森严的。别的不说,看看周围散布的禁军精锐,还有不少皇城司亲事官就知道了。石可斓到底是将门出身,对这些人很敏感。

  进门之前,石可斓就发现了那些个精锐的禁军,立即明白了这里面的猫腻。

   而护着张正书的史陌,则冷冷地看着那些个老卒,但心底还是忍不住有点后怕的。

  如果是只比枪棒,史陌完全能一挑十。但是以生死相拼,死的人肯定是史陌。别的不说,结阵围杀,那是精锐士卒必须会的。再一个,史陌只是草莽出身,枪棒虽然使得好,却总归少了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劲。这种枪棒之法,竞技还是吃香的,但是拼生死,就差了那么点味道了。

  上过战场的士卒,和没见过血的人,相差太多太多了。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蜕变。

  再加上,这些将门的亲兵,全都是精锐出身,又上过了战场,这绝对不是寻常人能抵抗得了的。单单他们那漠视生命的眼神,都足够骇人了。

  或许单兵能力不够史陌,但若论阵型绞杀,那绝对是一流的。

  即便是张正书这种穿越者,看到了这些老卒,也忍不住有点心惊胆战。还好,石可斓能压得住他们。要不然,张正书真的怀疑就这么几个大头兵,都能把银行掀个底朝天了。

  “幸亏那赵煦也没吝啬禁军,不然还真的怕有人冲击银行啊……”

  石可斓上了二楼之后,眼前一亮:“果然是你的手笔啊!咦,这是……”

  不消说,石可斓这个见多识广的公子哥,也不曾见过这种玻璃金鱼缸。更别说,这个金鱼缸里还有假山,还有“沉船”,有泥土,有水草,活脱脱是一方小世界的模样。这对任何一个宋朝人来说,这都是一个极富冲击力的视觉感受。

  “哦,这个是风水鱼缸,常言道,山主人丁水主财嘛,我也就拿来应应景。”张正书笑着解释道,也“入乡随俗”地用上了“风水”做借口。

  石可斓惊奇地说道:“是用玻璃制成的?”

  “嗯!”

  张正书点了点头,说道:“也只有玻璃有这等效果。”

  石可斓倒是奇怪:“这玻璃能制成四方的?”

  “并不能,其实这只是几块玻璃拼接起来的。”张正书淡淡地说道。

  “玻璃还能拼接?!”石可斓惊讶地说道,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可以,就是需要的时日久一些,至于材料我就不多说了,保密的。”张正书笑嘻嘻地说道。

  石可斓点了点头,也知道商业上忌讳。“我也就只服你,那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但又偏偏很有用。”

  “哪里哪里……”张正书谦虚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问道:“不知道石兄这次来此,仅仅是投一下我这个银行的信托而已?”

  “不然呢?”

  石可斓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对这曾瑾菡说道:“这位想必是你的夫人了,果然是一对璧人啊!”

  曾瑾菡落落大方地笑了笑,一点都不怯场,反而还招呼道:“石官人请用茶。”

  “炒茶么?”石可斓也不拘束,笑嘻嘻地反问道。

  张正书做了个手势,说道:“请!”

  话音刚落,外间又有人高声说道:“曹家,投三万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高家,投一万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韩家,投五千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罗家,投两万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潘家,投三千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李家,投四万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

   张正书愕然,惊讶地看着石可斓。石可斓却不动如山,脸上全是微笑。

  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张正书感慨了一声:“世界上还是聪明人多啊……”

  “张贤弟,我如此胡作非为,没有给你添乱罢?如有不妥,请多多包含!”石可斓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没有跟张正书商量过。

  张正书苦笑道:“石兄帮衬我的生意,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是添乱了?只不过……怕是你们……”

第八百零六章:左户司办案

  石可斓毫不在意,神情很是淡定地拿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茶。先是赞叹了一句“好茶”,让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说道:“张贤弟,这只是生意啊!”

  “只是生意么?”

   张正书突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以将门的实力,不可能不知道他和皇城司走得近的。也就是说,将门早就知道了张正书和赵煦的关系,然后呢?他们自然不会和张正书太过亲近了。但今天这事,难道是他们真的冲着钱银来吗?

  “又是帝王平衡文武的手段么?”

  张正书心中暗自摇头,实在鄙视这种无聊的帝王心术。有这个功夫,调和一下文武矛盾,最不济整治一下贪官,惩戒一番吃空饷的武将,那效果都比平衡文武来得实惠得多。可惜的是,这些个帝王,一个个都直把眼睛放在官员,放在武将,放在士绅上面,哪里会在意平民的死活?

  换句话说,平民在这些皇帝心中的存在感,几乎等于零。说难听点就是一块遮羞布,有用了就拿出来用一用。正是这种心态,很多皇帝要保卫的并不是他的子民,而是他的江山。至于那些百姓,只不过是他统治之下的蝼蚁罢了。哪怕这些皇帝都知道“民贵君轻”,“民水君舟”的道理,却依旧不去践行。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很多王朝说崩塌就崩塌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说白了,就是施政脱离群众,只顾着争权夺势。而皇帝,则相当于调停人,居中把握度量。看似皇帝乃裁判,其实周围围观的人,都有权力把棋局掀翻再开一局的。

  也许是看到了张正书的眼神变化,石可斓心中也有点吃惊:“这个商贾子看起来平平无奇,但脑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