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你以为是给其他人吃的?
好吧,其实是有一份给曾瑾菡的,但其余的,几乎都进了张正书的肚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学了太祖长拳之后,张正书感觉自己的食量大增。哪怕张家已经有了吃午饭的习惯,但张正书却觉得早上实在是饿。
为了这事,张正书还只能放下脸来问了问系统,他现在是怎么了。没办法啊,死过一次的人了,自然更珍惜生命的宝贵。系统给出的回应是:“怕什么,你是长身体了,青春期啊,你前一辈子没经历过吗?”
“长身体也不会吃那么多啊?”张正书还是很有疑问。
“那是当然的,现在你的体质提高了,根骨也飚升了,要是饭量不加,本系统还以为你有毛病了!”系统毫不留情地怼了他一下,不过张正书知道自己没事,只是青春期的正常表现,彻底放心了也不跟这个系统计较。
说到青春期,张正书的记忆确实模糊了。
在前一世的记忆里,张正书确实记得有那么一段时间饭量很大,好像吃完没多久就又饿了。只是那时候的感觉,绝对没有现在来得强烈。甚至,张正书还能明显地感觉自己增重了,也长出了肌肉。这不是幻觉,而是实打实看到的。
只是身处宋朝,穿的都是宽松的衣服,身材再好,外面也瞧不出来。许多人还以为这个张小官人还是病怏怏,好像风一吹就会倒的样子,实际上张正书早就脱胎换骨了。身高也猛然上蹿,在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的宋朝,张正书的个子也算是“鹤立鸡群”的!
有什么事,比自己的身体健康来得更令人开心?
要是有,那就是娶得一房娇妻了。不过,这张正书也不担忧,娇妻还在养成计划里呢。
这不,张正书来到了曾家的后门那里,往里面吹了两声口哨。
不多时,曾家的后门就开了。里面走出两个人,当前一个人穿着儒袍,后面一个一看就是贴身侍女的模样。“彩袖,你不用送了,郎君陪着我就好……”曾瑾菡低声说道,“要是爹爹问起,你就说我去报社了……”
不用说,这两人正是曾瑾菡主仆二人。
彩袖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张正书,只见这个张小官人浑身都淌着汗水,隔着这么远都闻得到一股汗酸味道,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小娘子陷得太深了,如此邋遢之人,如何配得上她?唉……”
第三百九十一章:有人眼红了
彩袖心中正叹气之时,张正书和曾瑾菡已经并肩走远了。
“你又是满头大汗了,快些回去洗洗!”
“锻炼身体嘛,不然以后怎么娶你回去?”
“呸,你这人满嘴不正经!”
“嘻嘻嘻,难道你喜欢太正经,像个老学究一样?”
“不要,那多没趣啊!”
……
彩袖看着调笑无忌的两人,不知为何却流下了两行清泪。“难道我要随着小娘子,给这样的人通房么?”彩袖很想抗争,但她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命,怎么都逃不掉的。哪怕张正书在她的眼中是好色之徒,不修边幅,还不学无术,可她还是要随着曾瑾菡的出嫁而陪嫁。想到这里,彩袖就一阵心烦意乱。
“嘭!!!”
曾家后门被用力关上了,甚至连走远的张正书、曾瑾菡都听到了。
“甚么声音?”曾瑾菡回头望了望,却没发现什么。
“可能是关门大力了点而已……”张正书也不在意,彩袖和他不对付是能感觉到的,甚至还有隐隐的敌意。但是一个小侍女,能翻得起什么大风浪来?张正书也不在意,这种事也不用让曾瑾菡知道,没啥意义。
两人有说有笑,要不是身穿宋朝服饰,曾瑾菡女扮男装了,像极了后世出来逛街的情侣。
回到了报社,曹婆婆家的早餐也送到了。和曾瑾菡吃过早餐之后,张正书才去洗澡。就在这时候,那船家周碇找上门来了。可惜的是,张家的门房不认得他们。“我说各位兄弟,你们遮莫是走错门了,这里可是‘京华报社’!”
面对还算客气的门房,周碇施礼道:“俺们知道这是报社,是小官人让我们来这的……”
“小官人?”
被张正书教训了好几次的门房,态度不敢放肆,也知道自家小官人常有出人意表之举,说不定这些穷酸真是小官人的“贵客”。“你们且在此候着,待我进去通报一声!”虽然这门房看不起这些穷酸,可万一得罪了张小官人的“贵客”,恐怕他连门房都做不成了,直接赶去喂马养猪!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被张小官人这么惩罚了,前些时日,报社有一个秀才对平头百姓出言不逊,直接被张小官人清退了,哪怕赔上好几十贯违约金都在所不惜。
用张小官人的话来说,读书人连尊重人都不会,那他的书白读了,报社不需要这种高高在上,不懂体谅民生艰辛的编辑!
从那以后,就算有人在心中瞧不起这些贫民,也不敢表露出来了。
“这就是‘京华报社’么?”
已经是穿了最得体衣裳过来的周碇,还“破天荒”穿上了一双布鞋。这双布鞋,可谓是传家宝了。据说是他爷爷传下来的,上面的布料都盥洗得泛白了。不消说,上面还有几个破洞,幸好不大,不仔细瞧也看不出来。身上的这衣裳,是他刚刚束发之时,举全家之力,花掉了所有闲钱扯了几尺便宜的布料做就的衣裳。因为压了箱底,显得皱巴巴的。
虽然还算得体,但是寻常人一看就知道周碇是穷酸了——没办法,举手投足之间都没有一点点自信。就算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好像膈应着什么似的,经常不自在地下意识活动活动肩膀,松松裤子……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船家哪里有什么好的收入?全都是穷酸——身上的衣裳大多都是打了补丁的,就算不是补丁,也浣洗得发白,浆料颜色几乎看不出来了。这样的穷酸,居然聚集在最近“风头正盛”的京华报社前面,登时惹来了一阵非议。
“瞧,那些是乞丐么?”
“莫不是张家小官人,惹了丐帮不成?”
“听闻丐帮那伙人可不好惹,若是恼了他们,怕是家宅不宁!”
“唉,张家小官人怕是旧态复发了,这些时日来消停了好些,怕是最近又到处惹是生非了……”
“不对啊,那些人不像是丐帮啊?若是丐帮,手中怎不拿打狗棒,怎不捧百家碗?再瞧瞧他们肤色黝黑,倒像是打渔的……”
“打渔的?打渔的来报社作甚?难不成,张家小官人要招打渔的,给他进供鲜鱼不成?”
“是了,听闻张家小官人厨艺惊人,甚多脚店、小摊都奉他为祖师。听闻,那炒菜技艺,就是这张家小官人故意泄露出去的!他为了满足口舌之欲,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