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3 章(1 / 1)

大宋好官人 飘依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呛死,怎么这李行首又提起这件事了?

  张正书拍了拍曾信骥的肩膀,认真地说道:“没事,这是我二哥,他每天都要钻‘塌房’(仓库),算得上是不见天日,我今日带他来见见世面……”

  还没说完,曾信骥立即推了一把张正书:“说什么呢,什么叫见世面?你二哥我这几年来走南闯北,甚么地方没去过?你连汴州都出去过,还敢说见世面?”

  “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吗?不是我吹,我见过的地方绝对要比你多!”

  张正书还真的不是吹的,在前一世张正书读大学的时候,最喜欢穷游了,走遍了大江南北不说,连国外都去了几趟。

  从这个角度来说,曾信骥真的比不过张正书。

  “你就可劲编罢!”

  曾信骥哪里肯信,虽然宋朝人都很尊重文人,也崇拜文人,但是张正书算什么文人?连县学都没毕业的“小学生”,根本担不起“秀才”这个词。

  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有时候说真话是没人信的,说假话就有人信了。你知道我们的脚下是个圆球吗,从这里往西而去,能绕行一周回到原地。而且极西之地,称之为‘欧罗巴’,上面的人与中原人大相径庭,黄头发,白皮肤,褐色眼仁。这些人,也就是我们先祖见过的‘大秦人’。欧罗巴距离大宋数万里之遥,且那片土地上诸国纷争,小国众多,强国要数‘拜占庭帝国’、‘神圣罗马帝国’、‘法兰克帝国’、‘波兰王国’,甚至匈奴人、突厥人也到了极西之地,在那里继续繁衍生息了起来……”

  李师师一双妙目滴溜溜地看着侃侃而谈的张正书,等张正书说完了之后才惊讶地说道:“小官人,你说得是真的?”

  “行首别听他胡说,他又没去过西方,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再说,也没人到过甚么‘欧罗巴’,还不是任他怎么说?”

  曾信骥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但也是有理有据,正常人都会这么想的。

  张正书也没反驳,而是抬起头来,转身看向西方,说道:“有朝一日,我肯定会到一趟西方的,我要让大宋的商品,卖遍整个欧罗巴。”

  “小官人果然是有大志之人!”

  李师师也佩服起来,她不是寻常女子,自然知道海贸之路虽然暴利,但海上风险颇多,每一次出海都是在和死神做斗争。今日不知明日事,对于海贸的海员来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每次出海,都要留下遗言;每次回港,都要祭祀“水上行神”,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风俗了。

  “有些事,总是要有人去做才行的。对了,二哥,我不得不提醒你,我们宋人其实已经到了离欧罗巴不远的地方了。你可能不知,沿海那边的海员,已经到过了高丽、东瀛、琉球、交趾、占城、真腊(柬埔寨)、蒲甘(缅甸)、勃泥(加里曼丹北部),阇婆(爪哇国)、三佛齐(苏门答腊岛的东南部)、大食、黑衣大食、层拔(黑人国之意,在非洲中部的东海岸)。其中,黑衣大食距离欧罗巴,在陆上距离已经很近了。当然,也等同于我们从汴京到广南东路的距离。”

  张正书心中自有一副世界地图,毕竟他可是有系统的男人!

  曾信骥皱眉说道:“果真如此?”

  什么高丽、东瀛、琉球、交趾、占城他是知道的,因为他家的丝绸也会出海,甚至曾家的船队里也分河运和海运。而大宋生丝之类的丝绸,卖到高丽、东瀛、琉球、交趾、占城已经是数十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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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女人的钱最好赚

  张正书认真地说道:“你以为我在说笑吗?”

  “……你说的话我太相信!”

  曾信骥被张正书怼得很惨,也坑了好几遍,已经不敢轻易相信张正书说的话了。

  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是个人都知道我是外号牙齿当金使,诚实可靠小郎君,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就凭你这句话,你就信不过了……”

  也许是受到了张正书的影响,李师师居然也会神补刀了,“阿姆说了,男人说的话,都不可信!”

  曾信骥好像找到了组织一样,连忙声援道:“就是,就是,这人满嘴胡话,信不得,信不得!”

  “话说你别为了拍马屁而忘了自己也是男人吧?”张正书也是一阵无奈,这个大舅子见了美女之后,这智商是直线下降啊!

  李师师听了这话之后,也终于笑了,眼中带着笑意的李师师,登时艳丽得不可方物。即便是蒙着面纱,张正书都能想象得出,面纱之下的那张倾国之容到底是如何沉鱼落雁。“怪不得啊,怪不得……”张正书叹息了一声,心道:“怪不得宋徽宗会她着迷,甚至不要江山要美人……”

  张正书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都被李师师的风情说折服了,更别说曾信骥了。张正书斜眼看了看曾信骥,都差点流口水了,对此张正书只想说:“呵呵,男人……”

  “还是坐下来畅谈罢,奴家为两位官人准备了酒菜……”

  李师师果然是高情商,把曾信骥的尴尬化解于无形之中。

  “李行首不打算给我们唱一曲么?”

  张正书笑道,“光是有酒没曲,不太好啊!”

  “小官人有求,奴家怎敢不从?只是新词不多,小官人是不是……”李师师眼中闪出一丝狡黠的神色来,一双美眸放在张正书身上,这种风情别说张正书了,就是情圣过来也把持不住啊!

  曾信骥悲哀地发现,他确实是被忽略的那个,不过从侧面也证明了一件事,这个李行首确实和张正书有非同一般的往来,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稔?

  张正书这会可顾不得曾信骥的感受了,他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极尽嘲讽曾信骥都还是厚着脸皮不走,那被李师师忽略也只能说是自讨苦吃。像李师师这等奇女子,见识的男人都是行业晓楚。周邦彦就不说了,号称大宋第一词人,在工于词律上无人能及;宋徽宗就更加不用说了,这时候能做到皇帝有几个?反正宋朝就一个。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精于音律的、精于书画的大家,才能见得到李师师一面。

  认识的男人多了,李师师的眼界自然就高了。

  不能怪曾信骥不出色,但有时候人和人相比,确实有点残酷的。

  就算是张正书,因为言行独特,李师师对张正书的注意也比曾信骥要多。这不,李师师都开始明目张胆地向张正书要新词了。

  张正书苦笑道:“汴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不学无术,你这李行首却让我填词,这不是要为难我吗?”

  “那不做词也行,小官人你送给若桃多少香水,奴家也要多少香水,而且要翻倍!”李师师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意味,张正书好像也琢磨出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