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发表什么见解。”
白明修哈哈一笑,“法国北部的登陆场作战,其实还有着眼于继续进攻荷兰和丹麦的动机。这样一来我们的兵力会更加充裕。西清现在内部还是比较混乱的,穆占在西线组织的战役是一团糟。”
狮姐道:“这不是我们希望的么?承麟不断地抽调军队在东部,结果就是跟我们的力量在顿河和伏尔加河附近进行对峙。而我们的部队却在巴尔干、匈牙利等这些地方取得了一个个胜利,法国也快要被整体拿下了,我想费扬古现在一定很着急。”
她又问:“如果费扬古坚持不下去了,又一次对承麟动手怎么办?”
皇帝陛下笑了笑,露出了他白森森的牙齿,“没关系,这一次承麟就不可能做一个‘忠臣’了,我并没有兴趣跟承麟配合演戏,现在承麟那边已经控制了清军约五六十万的兵力,只要他能控制好这股兵力,就会对费扬古造成巨大的打击。”
“您对承麟控制五六十万清军大军团,是否过于乐观了呢?如果那些人还是有愚忠于费扬古集团的呢?”
白明修自然地道:“肯定有,但是承麟会将他们处理好的。我相信,西清中聪明人还是有一些的,西清露出了明显的颓势,甚至在战争之前,很多人都清醒地知道,同大明战争完全是没有机会的事情。只不过西清那个氛围不容人说真话,做理性的思考,费扬古被仇恨完全蒙蔽了双眼,认为自己存在着跟大明一东一西分割夏欧大陆的能力。现在,当西清接连失败,聪明人们就该为自己明哲保身了。”
他补充:“毕竟,在西清之中,大多数还都是欧洲人,不管他们是俄罗斯、乌克兰还是波兰、土耳其、保加利亚或罗马尼亚人,他们都不是天然的大明敌人,只有满洲人是。西清帝国可能在一段时期内是属于他们所有人的帝国,但是他们是被那套强大的八旗制度绑架进去的人,对于这个帝国并无真正的认同感。”
狮姐评论道:“只靠着恐惧和贪婪,是没办法真正维系一个帝国的。”
“正是如此,”白明修笑了笑。
“我会在欧洲建立一个个的宣慰司,他们会拥有比在西清治下更宽松的社会环境,和更好的生活条件,没有欺压,也没有主子和包衣之分,这便是真正的现代国家,而不是西清那样带有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参与的伪现代国家。在那个时候,他们还会为西清卖命,为费扬古卖命吗?”
最后,皇帝陛下做了个结论:“所谓的西清帝国,终归是我弄出来的东西,是建筑在沙滩上的堡垒,不管制作得多么精致,其底子是不稳定的,是注定要倒塌的。只不过一些人产生了虚幻的错误认知,觉得这座沙子城堡就是最出色的城堡却根本没注意到,海潮等待着袭来。”
第713章 登陆是假消息
1688年的12月末,已经濒临了圣诞节,可是对于大多数欧洲人来说,这个圣诞节是一个冰冷而又苦痛的圣诞节。西清帝国占领了他们的家园,并且荼毒着他们的生活,哪怕是刚刚被占领一年的德意志地区,现在也已经开始了疯狂的抓壮丁的行为,几乎是个成年男子,被确定不是必要的劳动力,不从事跟国防生产相关的职业,比如钢铁工人、机械工人、农民等,都要被抓去作为炮灰。现在西清已经搞出了大量一整个排都没有一支步枪的部队。八旗的主子们希望这些新“投效”的包衣们,用自己的血肉去阻挡大明的坦克装甲车。
伦敦、罗马、马德里等处于大明影响和控制的欧洲城市,现在铺天盖地地在宣扬明军将跨过英吉利海峡,于法国北部进行登陆,牵扯驻法清军的防线,最终为彻底解放法国提供条件。
这些报道甚至还像模像样地在分析明军可能进行大规模两栖登陆的登陆场,比如加来、诺曼底和康坦丁半岛。
统帅清军的司令穆占在收到了大量的类似情报之后,整个人也是惊疑不定。
“如此紧要的事情,南明为何将放出风声,其中必定有鬼!”
穆占觉得自己的智商在线,明军搞的全部都是小伎俩。
“明军几番尝试从南边攻克我所布设的防线,都被我成功抵挡回去了。圣上还因此对我穆占进行了嘉奖。而明军的兵力比我清军更强,如果能够使他们形成兵力规模上的巨大优势,那么我的南边防线就很难维持了。所以明军想要用在法国北部登陆的假消息欺敌,调动我的军队,为他们南边的行动创造机会!”穆占一番分析,觉得特别在理。
不过他也不敢完全忽视海岸线的防御,他一方面抽调被抓来的法国、德意志壮丁,前往诺曼底、加来等地,充任警备师。这些警备师装备水平之差是可以想象的,他们基本上都没有经历过完整的军事训练,只不过有着八旗的老传统,将他们的亲属家人完全控制在眷村,如果他们不好好表现,拼死作战,那么他们的亲属就会被处决,而且是全家处决。
就是靠着这种低劣的手段,西清帝国在法国北部海岸组织了大约10个这样的警备师,十多万人的兵力,他们大多士气低落,缺乏武器,但是却不能离开自己的防线半步。而真正从事着核心防卫的,则是部署在加来和诺曼底的清军两个步兵师和两个装甲团。
为了防备可能的登陆,清军在水中进行布设水雷的工作,不过这一工作进展并不顺利,有制空权的明军一旦发现布设水雷作业,立即对布设水雷的船只进行打击。整个法国北部海岸实质上是被封锁了,没有一艘船能够平安离开港口。
在英格兰的大明海军陆战队的军营中,并无执勤任务,等待着最后的战斗的士兵们享受着难得的悠闲。军营之中,陆战队员们有的躺在自己的床铺上看着杂志,也有三五成群的陆战队员们围坐一团在玩桌游,贪嘴的则吃着零食,还有人在折叠行军桌子上写着家信。
抛开他们士兵的身份,他们都只不过是二十上下的年轻人,有着种种关于未来的想象,也有着自己的生活,战争对他们的生命来说,只是短暂的一端历史。他们也同样知道,这场战争可能夺取他们的生命,这东西从来都残酷无情。
项进捧着一封字迹娟秀的信,反反复复地在读着,这是戴芸寄来的信,项进似乎都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