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对白明修说道:“哥萨克如果以这样的方式训的话,恐怕这支部队很快就不是哥萨克了。”
白明修说道:“那无所谓,我不需要军队里容纳一群暴徒,只不过是两支哥萨克骑兵连而已,与其给我造成麻烦,还不如解散掉。”
系统啧啧地道:“你这是金手指币多了,现在牛气了啊。”
白明修立即换上嬉皮笑脸:“系统大神您开玩笑了,我能有今天,不全靠您的栽培和提携吗,能有您这么强大的系统附身,我这修炼多少辈子都修炼不来啊。”
白明修的这个系统没别的毛病,就是喜欢听奉承话。特别每到要抽奖或者兑换的时候,白明修就立即变成毫无下限的舔狗,马屁无限地拍。
哥萨克投入战斗,使得这场巷战结束得更加快了。当看着哥萨克们如同操弄自己的身体一样操弄着马匹,将任何尝试攻击他们的人的脑袋,用明晃晃的马刀砍下来。
马绥克等人已经胆寒了,在哥萨克这样在城内肆虐的情况下,他们是不可能赶到海边的城堡的。
初璘脑门上的汗不断地往外淌,问马绥克道:“总督先生,我们怎么办?”
马绥克颤抖着说道:“我们兵力不足,中国人的士兵太多了,他们是蓄意攻击我们荷兰东印度的殖民地的,我们这个时候只能选择投降,中国……也算是一个文明国家吧,应该会给俘虏一个体面的待遇。”
当几名凶神恶煞的哥萨克冲过来的时候,马绥克身边的人打起了白旗。几名哥萨克错愕了一下,还是勒住了他们的马。
“我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总督马绥克,我要求面见你们的指挥官,我代表荷兰殖民地军队,正式向他投降。”
几个哥萨克面面相觑,没人说话,一名骑兵立即驱马往城外去通报了。
因为马绥克的投降,城内的荷兰士兵很快也渐渐停止了反抗,丢掉武器,被进城的明军给俘虏。
当城内的枪声逐渐停息的时候,几名明军士兵带着马绥克等人出了城,来到了城外明军的临时指挥所。白明修正在这里等着,他是个格外谨慎的人,此时入城不知道有没有别有用心的暗杀者,他对自己这条小命宝贝着,就算敢亲自领兵作战,但是却也不会逞匹夫之勇。
一颗大树底下,白明修坐在那里,面前燃着篝火。没有被绑住手,但是被搜身后用刺刀顶着后背的马绥克来到了白明修的眼前。
之前充当翻译的梁海晟也在这里,他大声用荷兰语说道:“总督先生,这位就是我们大明皇太子朱慈煊,请你向他行礼,并致以最高的敬意。”
马绥克低头弯腰,口称道:“尼德兰联省共和国东印度公司总督约翰·马绥克向您致意,尊贵的明国太子殿下。”
白明修面无表情,说道:“错了。第一,战败者向战胜者行稽首礼,以感恩饶你们的性命;第二,我是中国的皇太子,你可以说全称,中国的明王朝太子殿下。”
马绥克听到翻译之后,变得十分惊怒,“太子殿下,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是天主教徒,我们双膝跪地是只能跪拜上帝的。对了,我听说你也受洗过,你也是天主教徒吧。你不应该让同为教徒的我,行这样违反教规的淫礼。”
马绥克其实后面一点也想吐槽,明王朝已经不是统治中国的王朝了,白明修也压根算不上什么中国皇太子。只是他觉得自己说了这个,估计肯定今天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至于太子朱慈煊是天主教徒这事,理论上还是真的。白明修穿越前看了不少书,也知道自己穿越的这位,还真的受过洗。在永历二年,走投无路的永历皇帝派遣陈安德同一名传教士卜弥格前往欧洲,向罗马教皇求援。这个事情当然不可能得到任何的援助,教皇敷衍了一下,就送他们走了。等陈安德回到中国的时候,南明已经濒临死亡。
其实这位陈安德现在还在白明修的船上,白明修见他也算是有点见识了,也准备送去澳洲培养培养。
此时白明修非常不渝地说道:“抱歉了,马绥克先生。我并不是什么天主教徒,我,作为大明太子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大明是一个宗教信仰自由的国家,当初我受洗并不是我本人的意愿,我也没有任何意愿去侍奉什么耶和华或者耶稣,所以你拿这一套来搪塞我是不行的。所谓的神的信徒,在我面前并无特权,在大明国法面前,谁人都是平等的。好了,先生,现在你下跪吧,我会好好端正地坐着接受你的跪拜的。”
其实在南明流亡朝廷中,白明修任太子监国后,首先就把跪拜之类的礼仪搁置了。臣子面见他都是作揖,重大官方场合才需这样的礼仪。白明修对于欧陆的各种礼仪典故十分通晓,但是他没有打算搞什么西化。面对战败者,他就是要让敌人跪下。
这才是强者的礼仪——接受弱者跪拜的礼仪。
040 潘明岩
身为翻译的梁海晟看着矫情的荷兰总督,没等白明修开口,便说道:“没有相应的礼仪,那么皇太子殿下将不会接受你的投降,那么战斗还没有结束。”
马绥克惊怒地说道:“难道我不下跪,你们还要继续残杀我们的人吗?你们的行为根本不是文明国家应该做的,偷袭巴达维亚,杀戮我们荷兰人,这是对联省共和国的重大挑衅,你们难道不怕引发荷兰的怒火吗?我们荷兰可是世界上船最多的国家,是欧洲的第一流强国!”
白明修听了马绥克扯皮的话,不由笑了,他道:“尼德兰不过是从西班牙帝国控制下解放出来的一个弹丸之地,在我们中国不过就是一个州的大小,人口更是不及我大明几十分之一,这样的国家你指望我们能正眼看着你?况且,跟英国人的战争你们捞到便宜了?1652年爆发的战争,是你们荷兰人输掉了吧。你认为多少欧洲国家会坐视你们荷兰掌握海上的贸易,哈哈,不要说是欧洲国家,就连在亚洲的国家,也不可能让你们垄断下去的。”
白明修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的态度是很明白的,下跪、投降,否则巴达维亚将不会有任何一个活着的欧洲人。”
最终,在白明修强大的威压之下,马绥克扭扭捏捏地下跪了,这个过程花了十几分钟,翻译梁海晟不断地向他解释正确的稽首应该是怎样做的。
白明修非常自然地接受了马绥克的跪拜,并且接过了他奉上的投降文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