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4 章(1 / 1)

丝路大亨 克里斯韦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手中。待到欢呼声渐渐平息下来,周可成沉声道:“依照我方和奥斯曼帝国的协议,双方的都有义务对在己方领土上的商人和旅客予以保护,确保其人身和财产的安全。我相信这件事情是一个不幸的意外,所以我打算派出一个使者前往埃及,要求帕夏惩治罪犯,赔偿损失。镰成,你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吗?”

中臣镰成又惊又喜,他赶忙上前一步,大声道:“愿意,父亲,我愿意!”

“很好,我把‘暴君’号给你,另外再加上‘三保公’号和十二条快速纵帆船!西拉斯!”周可成抬高了嗓门:“你愿意担任舰队指挥官,护送我的儿子前往埃及吗?”

“这是我的荣幸!”一个头顶半秃,长着鹰钩鼻的汉子站起身来,他向中臣镰成深深的鞠了一躬:“原因为您效劳,殿下!”

“很好!”周可成点了点头:“镰成,你将作为我的全权特使前往埃及,告诉帕夏我方的要求:处罚凶手,赔偿损失,归还幸存者和所有的尸体。”

“父亲,假如帕夏拒绝呢?或者他采用拖延战术呢?”中臣镰成问道。

“如果他拒绝,那就你就先撤退侨民和商人,并派人通知我,待到侨民商人撤走后,就向其宣战!如果对方用拖延战术,你可以限定他们在十五天内予以答复,如果十五天内帕夏不答应要求,那也宣战!”

“宣战?”中臣镰成脸上泛起一丝兴奋的绯红:“由我开口?”

“是的,你是我的全权特使,本来就是做这个的!”周可成笑道:“你出发后,我就会下令在南洋募集新军,从大明抽调援兵来,做战争的准备工作!”

“是的,父亲大人!”中臣镰成挺起了胸脯:“但赔款的巨额数额是多少呢?”

“具体数额会由书记们计算,在你出发前先告诉你,现在你去准备出发的事情吧!”

“是!”

当夏洛克离开大厅的时候,还有一种仿佛是在做梦的感觉。就在几分钟前,那个中年男人谈笑间就已经决定了向奥斯曼帝国宣战,上百万人的生死,无尽的财富归属就在轻描淡写间决定了,而自己却已经参与其中。难道上帝在这一瞬间借用这个男人的口显示了自己的意志?想到这里,他又是惶恐,走到路旁,对着一棵大树跪下,默默祝祷道:“耶和华我们的神,天地的主宰,祢是应当称颂的,我将我的灵魂交在祂的手中,我的肉体也感到神的同在不管我睡着或醒起,耶和华都与我同在,因此我一无所惧。”祈祷数遍之后,夏洛克重新站起时,只觉得浑身上下喜乐安足,不复方才的惶恐。

作为兰芳社在南洋最大的港口和政治经济中心,随着周可成的一声令下,马刺甲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机器运转起来。船只被迅速修缮一新,一桶桶腌鱼、咸肉、菜干、干饼、新鲜的橙子、柚子、火药、铅弹被送上船,新兵、各种物资也从各地川流不息的运来,在饭厅决议的第四天,由两条战列舰和十二条快速纵帆船、六条货船组成的舰队就离开了马六甲港,穿越海峡,向西航行,他们将先赶往科伦坡,在那儿补充补给品,再装上两百名骑兵,然后前往苏伊士,向埃及提出赔偿或者宣战的要求。

埃及、开罗帕夏府。

“什么?赔款三十万金杜卡特?”哈坎巴耶济德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你不是开玩笑吧?”

“不,尊敬的帕夏!”使者答道:“除此之外,他们还要求归还尸体和幸存者,交出全部凶手,为首者哈曼贝伊和他的主要手下,不能少于两百人,也就是商会里死掉的人!”

“这怎么可能!”巴耶济德又急又怒:“我哪有本事要哈曼贝伊的命?更不要说三十万金杜卡特了,他们整个商会全加起来也不值五万金杜卡特!这是在勒索!”

“尊贵的帕夏,我们的首领也是这么说的,而他们回答生命是无价的!”

“狗屎!”巴耶济德懊恼的低下了头,虽然名为奥斯曼帝国在埃及的最高长官,但实际的权力却小的可怜,兰芳社提出的三个要求他唯一能办到的就是归还尸体和幸存者了,至于赔偿三十万金杜卡特和交出凶手,首先他拿不出那么多钱,其次他不被哈曼贝伊砍头就不错了。

“他们有多少船,多少士兵?”巴耶济德问道。

“两条大型战船,每条船有接近一百门大炮;十二条小一些的战船,每条船有大概十五到三十门炮,另外还有四条货船!”

第六百九十章 分化

巴耶济德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早就知道兰芳社海上力量的强大,但一个使者就带着如此强大的舰队前来,明显对方是已经做好开战的准备了。他想了想,低声道:“你先回去,给使者送一些新鲜的水果和肉食,想办法让他们把期限拖长一点,就说我需要时间筹集赔款!”

苏伊士港,暴君号。

在午后值班岗敲响第四遍钟的时候,换句话说,岸上下午两点左右。夏洛克正坐在他的卧舱的小镜子前,整理自己的衣衫。随即他就听到甲板上传来砰砰的枪声。他赶忙飞快的披上外袍,冲出舱室。他在甲板上看到中臣镰成全身披挂,腰跨镶金佩刀,身旁站着西拉斯,后者身上穿着平日里很少穿的上好外套,两行水手们身着耀眼的白棉布裤子和长礼服,头戴大草帽,他们手中的火绳枪口冒着青烟,显然他们是在迎接某位客人。他赶忙回到自己的船舱里,以免被某位不速之客认出来。

客人比夏洛克预想的要多得多,以至于暴君号的艉楼里的军官休息室根本装不下,结果只好在前甲板摆放着十几张长桌,然后再搭上几幅遮阳的斗篷。酒水和食物也只能因陋就简,不过幸好绝大部分客人的心思也不在酒食上,他们看着两厢密密麻麻的大炮,忧心忡忡。

“藤吉郎先生!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您是否可以给我一个准信,这是真的要打仗了吗?”一个身形矮胖的富商低声问道。

“亲爱的老尤瑟夫,这一次恐怕我没办法给你答案了!”藤吉郎露出一丝苦笑:“我只是一个随员,所知甚少,一切将由这次的全权特使决定,就是那位年轻人,对,就是那位挎着金刀的年轻人!”

“全权特使?”富商看了看站在主桅旁的中臣镰成,感叹道:“就是那位站在主桅旁边的年轻人吗?真主在上,他可真年轻呀?也许还没有二十岁,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藤吉郎先生?为什么不让你来当全权特使,你在埃及已经有那么多年了!”

“因为他是大首领的长子,你明白吗?”藤吉郎笑道:“大首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