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魏军无论是面对外部的敌人还是内部的敌人都是一样的犀利、强大。
他们面对皇帝的命令不会有丝毫迟疑。
许褚和典韦各自率领黑甲禁军立刻出动,直接暴力镇压这些冲击官署的“暴民”,用盾牌和训练用木棒镇压“叛乱”。
黑甲禁军们都是战场上拼出来的精锐里的精锐,对上这些士子那是轻轻松松毫无压力。
士人官僚和太学生们根本不觉得皇帝会真的派人来取代他们,当然也不会相信皇帝会真的派兵来打。
他们是统治阶级里不可或缺的一员,东汉历代皇帝都把他们当做不可或缺的帮手,让着他们,护着他们,怎么可能对他们冻手?
如此强大的惯性一时半会儿是改变不了的。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们无所畏惧。
可谁曾想皇帝真的把那些战场上杀出来的血火精锐派出来了。
洛阳禁军,那是真正皇帝直属卫队,只听皇帝一个人的,所有人都是,任何人想要调集禁军去办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非要皇帝亲自下令不可。
自然,黑甲禁军一旦出动,任何官方力量都无法制止,卫军将军赵云见了禁军都得让道,更别提其他官儿和部队了。
因为这是皇帝的命令,黑甲禁军只听皇帝的,只对皇帝一人负责。
他们举着坚硬的盾牌、拿着又粗又黑又长的训练用木棍,气势汹汹的列队而来。
面对士人们的呵斥和威胁,一点也不犹豫。
“速去!否则我等棍下无眼!”
黑甲禁军做出最后通牒。
兵部官署外,以兵部郎中魏深领头的一大批兵部官僚毫不畏惧,气焰嚣张。
“我等是朝廷官员!尔等安敢如此放肆!天子脚下,岂容你等区区兵卒嚣张跋扈!该速去的是你们!统统离开这里!滚!”
魏深指着领头的禁军军官破口大骂。
然后其他士人官僚们也指着这奉命来清场的禁军破口大骂,完全不认为他们真的敢动手。
“区区兵卒怎敢逞凶!”
“速去!否则我等上报天子,定叫你等好看!”
“国家危乱,乃有尔等鹰犬之辈!”
他们并不相信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失去了官身,定义上属于平民,冲击官署的话,就是【暴民】。
他们还是把自己放在了官员的地位上,放在了国家主人的地位上。
于是直到那禁军军官抬起手一棒子狠狠地敲在自己脑袋上的时候,直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之时,魏深依旧不敢相信自己会被最瞧不起的这些大兵们一棒子敲在头上。
一种晕乎乎的感觉很快盖过了疼痛,魏深仰面倒在地上,无神的眼睛模模糊糊的还能看到黑乎乎的身影从自己身边跨过去。
然后,震耳欲聋般的凄惨的叫声响了起来。
一千二百零六 天堑变通途
军官一声令下,禁军士兵们不再留手,举着木棒就是一顿暴揍,把对面那些被废掉的士人官僚敲打的鬼哭狼嚎。
盾牌一起顶上去就能把他们顶翻在地上,然后挥着木棒一通暴揍,一路向前一路挥舞着木棒,那效率别提多高了。
简而言之,很有一千八百多年后某灯塔国的风范。
那身姿,那动作,那幅度,完全就是一脉相承。
士人们原本是不愿意相信的,可是现在眼见为实。
眼看着身前的同僚被打出了血,一脸血的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眼看着身旁的同僚被一棒子打在脸上横飞了出去,整个人顿时昏死过去。
眼看着身后的同僚被一脚踹翻在地上,被那强壮的大兵举起木棍痛揍。
终于,他们被吓得魂飞魄散,立刻互相推攘着夺路而逃。
就这样一边跑,一边还要被追着打。
黑甲禁军的速度比他们快,追上去就是一棒子放倒,然后再多给几棒子,打到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然后才罢手,继续往前追击其他士人。
郭某人给黑甲禁军的命令就是狠狠打,打死几个也无所谓,所以他们也没有怎么留手。
不用刀剑直接上手砍杀就是最后的温柔了。
不能让人觉得犯了皇帝的忌讳触碰了皇帝的威严还能好模好样的站在洛阳大街上四处游荡。
这一点非常重要。
这事关秩序。
罢课,不让想上课的学子上课,不错。
罢工,官员带头不上班,也不想让其他同僚好好上班,干得不错。
罢市,还想用家族的力量搅乱洛阳经济市场,干得好!
最后还敢冲击皇城内的官署。
那下一步是不要是要冲击皇宫了?
再下一步是不是要冲着我这个皇帝来了?
是不是要包围我的奉天殿,请我退位让贤了?
胆大包天。
看来是我对你们太宽容太温柔,让你们觉得可以在我的治下肆意妄为,嘴上说说不够,还要付诸行动。
郭某人素来不在意他们在嘴上说什么,只在嘴上说没用,权当让他们发泄怨气,无所谓。
但是你不能付诸行动。
付诸行动了,就等着被专制的铁拳往身上揍好了。
不把他们打的躺倒一地,不足以震慑人心,不足以让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心惊胆战。
郭某人冷着脸在皇宫里下达了暴力镇压命令,让禁军士兵们务必打出血,务必要让所有人看看,冒犯皇帝威严的下场是什么。
让没参加的官员,让参加了又回去的官员,让士人官僚、寒门官僚,还有一切一切的所有人,都看清楚。
正大光明,光天化日,让他们睁大眼睛看清楚!
郭某人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皇帝!
别忘了,皇帝是可以掀桌子的!
同样的情况一样发生在太学外,在太学外聚集着闹事喧嚣想要冲入太学的士人太学生也面临着禁军的最后警告。
然后就是士人们的传统技能,指着鼻子骂,彰显自己四百年来的化霸权。
那是高高在上,甚至能和皇权抗衡,还能把皇权关进笼子里的霸权。
然后就是当头一棒敲的他头破血流。
士人们现在还不甚明了,化霸权是建立在军事霸权的基础之上的。
另一个时空里的士人们之所以可以玩化霸权,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庄园经济为他们提供了必要的造反武力。
世家大族没个几千上万私兵都不好意思立身,而朝廷中央对此缺乏反制力,一旦造反则天崩地裂,以至于中央不得不与之分享权力。
现如今,屯田农庄遍布各地,私人庄园被消灭的消灭,割裂的割裂,分离的分离,根本不能给他们提供足以对抗皇帝的经济基础和武力基础。
他们的失败是必然的。
皇帝陪他们玩,是顾忌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