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旁的童子说道,“无法继任水神神位。”
若离身在其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司命既是皱眉又是摇头,想着情况一定不妙,她跳下验神台后,验神台的上面亮起里一行字:天印非属水神,源自西天梵境。
天印非属水神?
验神台外的诸神皆是一怔,若离的天印怎么可能非属水神而且还是来自西天梵境呢?
怎么会这样,若离看着走来的泽言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一手指着自己的天印,“这明明就是净水莲的天印,只是颜色不同罢了,可怎么会非属水神呢?”
泽言仔细的看着若离额头上的天印,似乎和之前有所不同了,若不仔细看还真是察觉不出来。
之前天印的花瓣数是六瓣,现在居然多出了三瓣。
正是佛陀坐下金莲的花瓣数。
这样的天印该是出自佛门之人之手,难道是当年佛陀亲自留下的?
面对着越来越大的议论声,泽言扫视了一眼诸神,“若离前世乃是西天梵境神花,天印有异不足为奇。”
什么!
诸神石化。
若离心里一阵阵的失落,怎么就不对了呢?
她想成为水神的梦想,就此落空了。
泽言牵着她的手不管石化的诸神就回去清辰宫,不一会儿齐羽也来了,他定是听到了传闻才赶来。
“我仔细看看。”,他坐了下来,仔细的端详若离几眼,片刻后才开口道,“确实多了三瓣,这到底怎么回事?”
若离摇头,她还从未仔细的看过自己的天印,什么六瓣九瓣,她都没有在意过,她只想成为水神。
泽言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或许和找回内丹有关。”
齐羽不置可否。
他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坏事啊,水神之位有什么稀罕的,事情繁多又累,清辰宫的帝后才威震八方,出去外面谁敢欺负你?”
若离默不作声,静静的顺着伏奇的毛发。
泽言走出凉亭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们,他拿出了从司命处借来的命盘仔细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门道。
齐羽见若离闷闷不乐,劝慰道,“我说你也不是钻死胡同的性子,水神之位不要也罢,现在新天君继任,神界比之前更加安定了,至于天君所属的星宿也渐渐恢复光亮,水神之位空缺并无多大的影响,你无需自责。”
良久后,若离才开口,“我并不是自责,只是我想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边。”
齐羽一愣,原来这傻姑娘想的是这档子事呢,他笑道,“想要堂堂正正站在他身边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嫁给他不就好了?”
清辰宫帝君的威名在外,谁敢对帝后置喙一声?
若离没空理会他的嘴皮子,转过身去朝着泽言走去。
“还在不开心吗?”,泽言拉过她的手,柔声问道。
若离摇了摇头,“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一开始难以接受罢了。”
泽言微笑,“这些都是小事,你西天梵境神花的位份足够与我匹配,无需你多做什么。”,他朝着宫门口看了一眼,有人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他对若离说,“冥尊找你来了。”
待若离走出去后,齐羽才担忧的问道,“不碍事吗?”
泽言摇了摇头,“不碍事,你先别告诉她,或许只是我们多疑罢了。”
“那就好,不过冥尊不比其他人,你就这么放心让若离去见他?”,齐羽好奇的问道。
“这宫墙能拦得住他吗?”,泽言看了齐羽一眼,再说道,“况且,离儿对我的感情你知道的,她离不得我。”
齐羽仰天大笑,这人的脸皮真是够厚,他一定会是神界万年不败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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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唤我干爹
依然是他离开那年的模样,那个站在树下玄衣金冠,长身玉立的男子,不过他的身上多了之前没有的威严和森冷的气息。
若离还没开口他就开口道,“水神之位不继任也罢。”
她微微一笑,“我已经看开了,你来这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你可别忘了,我从来就不是钻死胡同的人。”
“那样就好。”,锦煜说着,低头看着若离额头上的天印,确实比之前多出了三瓣,难不成......
他问道,“近来你和帝君可好?”
若离没有细想,点头道,“还算好吧,和往常没有什么分别。”
“你没事就好。”,锦煜沉沉的看了若离一眼,一贯冷漠的脸上渐渐的有了笑意。
“别老在这说话,进去坐坐吧。”,若离正想拉着他进门,锦煜却抓住了她的手,若离不动声色的抽出了手,站在他面前。
他嘴角有些苦涩,“我就不进去了,来这也只是为了看看你,我这就要走了。”
若离看着锦煜走远的背影,笑了笑,正准备进去时,听见了一道稚嫩的声音——
“媳妇干娘——”
若离循声望去,果然是球球跑了过来,今天的他穿了一件暗金色的锦衣,扎了两个总角,天真又活泼。
他飞奔着小短腿朝若离跑来,若离担心他摔坏,急忙飞了过去将他抱起来,“球球,你一个人来的吗?”
球球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喏,娘亲和父君也来了。”
果不其然,琪心和境北慢悠悠的朝着这边走来。
若离看了他们对儿子不管不顾的样子,也懒得等他们,便抱着球球先行进去了。
“哟,这不是小太子殿下吗?”,齐羽一看若离怀里的球球,调笑道。
哪知球球不乐意道,“什么小太子,本殿下已经两百多岁了,一点也不小。”
齐羽被他逗乐了,“才两百岁而已,不信你问问你的干娘,她两百岁的能干什么?”
球球抬头看着若离,一脸期盼,若离抱着他坐了下来,回忆道,“我两百岁的时候也没干过什么缺德事,最多就是烧了玉清真君的外袍,让大家看到他的菊花底裤罢了,再有就是偷了辣子腥草喂了哮天犬,哎...这些都是小事。”
齐羽的嘴角抽了抽,他真是吃错药了才会找若离来举例。
球球听得一脸的兴奋,“媳妇干娘好棒!球球也要烧菊花底裤!”,他在若离的怀里可劲的蹦跶。
泽言看着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清冷道,“球球过来。”
球球一听是媳妇干娘的夫君唤他,便从若离的腿上跳了下来,迈着小短腿走到泽言面前,泽言看着小丁点的他,伸手将他抱了起来放在怀里,指了指若离,“我说过了,那是我的媳妇,你再砰她我就揍你的,还记得吗?”
若离齐羽无语。
“我没碰啊,我就是坐在媳妇干娘的腿上。”,球球极力解释道,似乎稍有不慎就会被挨揍。
“我媳妇全身上下你都碰不得,只能我碰。”
“为什么!”
泽言挑眉,“因为那是我媳妇。”
“那我要让干娘做我媳妇。”
“你本领没我大,所以她只能是我的媳妇。”
“我们单挑!我要下战书!”
若离和齐羽哭笑不得,只听琪心走来笑道,“我的傻儿子,你怎么打得过帝君呢。”
“娘亲吃里扒外,我才不跟娘